若溪正準備去上通告,突然接到了總經紀人陳安雅打來的電話。
「若溪你今天有沒有上網看娛樂新聞?」陳安雅在電話那頭語氣平和的問,
若溪;「沒有啊,今天我趕排了好幾場戲,而且還去拍了個雜志封面,根本沒時間,怎麼了安雅姐?」
電話那頭沉默了數秒,「你又成話題人物了,這都是拜你那老公所賜啊。」若溪听完這話當時就是一愣,「安雅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伊藤怎麼了?」
陳安雅,「你快上網去看看吧。」
若溪掛斷了電話就把小麗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拿了過來,趕忙上網去看新聞,這兩天鋪天蓋地的新聞就是關于《東川音樂風雲榜》下了「雙黃蛋」,李小曼和周雪純一起獲得最佳女歌手的事,而從今天早晨開始輿論焦點從李小曼和周雪純身上立刻挪到了剛剛復出不久的林若溪身上。事情的起因是源于一篇博客。
若溪尋根溯源找到了那篇博客,博主的名字叫做八卦娛樂圈,此人在凌晨兩點的時候更新了一篇圖文博客,博文的題目叫做《女星林若溪婚姻亮起紅燈》後面跟了一個副標題是若溪老公勝天公司董事長與年輕女子酒吧曖昧。博文並不算太長,可字字惹人眼球「剛剛復出的玉女偶像林若溪不止一次的在跟我們秀自己的幸福,大家都意味她的豪門生活順風順水,復出也只是玩票而已,可昨晚的一件事情讓我恍然大悟,也許她的復出和很多嫁入豪門的女星一樣,不是因為幸福而復出,而是因為不幸而復出的。昨晚我去跟拍剛剛來我市宣傳的明星于是去紅玫瑰酒吧,而我在跟拍那位明星的同時卻有了個大大的發現,那就是勝天公司的董事長張伊藤,(林若溪的老公)與一位年輕靚麗的女孩兒並肩而坐一起喝酒,表情相當的曖昧,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們一起牽手走出了酒吧,看樣子他們的關系匪淺,看來林若溪的豪門生活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美好啊。「緊接著後面還有一大段文字是關于若溪婚姻的猜測及張伊藤和那年輕女子關系的猜測,隨後下面就跟了幾張圖畫,其中一張就是張伊藤和一個女孩兒牽手,還有幾張是他們坐在一起時候的,他們的距離始終挨的特別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關系非常不一眼。博文現在已經被上萬人點擊,而轉載和評論的也有上千。
若溪看到這些之後她的身子在顫抖,畫面上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張伊藤沒錯的,而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孩兒正是陳倩倩,雖然是晚上光線暗淡,可是若溪還是一眼能夠認出來。
「若溪姐你沒事吧,其實這條新聞我早就看到了,因為你在忙我害怕影響了你的心情。這興許只是一個誤會而已,張董事長該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小麗就站在若溪的旁邊,她看到若溪的身子在顫抖趕忙上前扶住她,急忙安慰起來。
若溪來到了自己的微博上,卻看到自己昨晚的那一條微博被上千人一起轉載和評論,而地下很多人都在對若溪表示同情,而各大娛樂網站都在紛紛把若溪婚變的新聞放在了頭版頭條,因為那位發博文的就是某某娛樂公司的記者,當下沒有什麼比關于明星的婚戀來的更吸引眼球了,而若溪的復出就被很多人有各種各樣的猜測,而這條關于張伊藤和年輕女孩兒酒吧牽手的新聞一出,自然成為大家茶余飯後的談資了。而同時又一個叫做雲彩漫天飛的網友在自己的魏博士爆料說和張伊藤牽手的女孩兒是某某健身會所的瑜伽教練,去年才大學畢業,而合張伊藤交往已經快一年了,林若溪還曾在女方樓下抓住過自己的老公,而還為此離家出走了。
若溪的心情再也無法平靜下來了,她原本是要上通告的,可是此刻她哪里還有心情啊,這件事情的出現打碎了自己的夢,原以為他們真的斷了,可是?突然若溪想起了曾經在張伊藤手機上看到的那陌生號碼的曖昧短信,于是她忙登錄了中國移動通訊網站把張伊藤的通話記錄給吊了出來,卻看到張伊藤和一個陌生號碼聯系的很頻繁,而都是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看著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數字,若溪的心徹底的涼了,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被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入了心口,很痛很痛。
若溪把電腦還給了小麗,「你打電話吧那個通告推了,就說我突然不舒服。」
小麗明白若溪的心思,「好吧,若溪姐你一定要冷靜,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若溪回到家之後才下午四點多一點兒,張伊藤還沒有下班,若溪怪自己為什麼這麼馬虎,昨晚明明老公回來的那麼晚,自己居然沒太過追究,他說是和朋友去喝酒了,她就以為是和王坤或者劉大偉之類的朋友,可沒有想到。
若溪拿起電話撥通了張伊藤的手機,電話接通了,「若溪;你現在在哪兒啊?」電話那頭依然是拿溫暖且充滿磁性的聲音,若溪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伊藤下班之後早點回家。」「恩,好,沒事我就先掛了。」對方已經掛斷電話很久很久了,而若溪依然握著話筒,那頭是嘟嘟嘟的忙音,而若溪的眼淚早已奔流不止。
「若溪你怎麼了?怎麼哭了?」表姑听到若溪回來趕忙從房間里出來,可她卻看到若溪坐在沙發上掉眼淚,就忙不迭的奔了過來,忙關切的問。
面對表姑的關心若溪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委屈了,她撲進了表姑的懷里放聲痛哭,「若溪你這是怎麼了?別喜嚇庵啊,有話好好說啊,這是咋地了?是誰欺負你了嗎?」面對懷里泣不成聲,悲痛欲絕的若溪,表姑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緊緊的抱著若溪,她知道若溪自小無父無母,缺少母愛,即使她手了委屈除了張家人之外也無處訴,對于女人而言沒有娘家人是一種很可悲的事情。
過了許久若溪才慢慢的從表姑的懷里掙月兌出來,眼淚卻依然在眼眶里,滿臉的眼淚晶瑩如珠,「若溪你這是咋地了?快說啊,可急死俺了。」
若溪沉思了良久,方才緩緩開口,「表姑,你知道伊藤為什麼讓您來我們家做保姆嗎?」
表姑「這個庵知道啊,因為頭前那個保姆突然辭職了,他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所以就去老家把庵給接來了,怎麼了?」
若溪听罷,冷冷的一笑,「你知道之前那個保姆為什麼辭職嗎?」
「這個庵不清楚,伊藤沒有跟庵明說,怎麼了?」表姑有些丈二和尚模不到頭腦。
若溪的嘴角再次浮現出一抹冷笑,「因為他沒有臉跟您說實情。」
「你這話是啥意思啊?」表姑更加的奇怪了。
若溪「因為伊藤和那個保姆家的閨女做了不該做的事。」若溪的話十分的冷硬,帶著淚水的眼眸里充滿了怨恨,表姑聞听此言當時就是一驚,「若溪這個你可別亂說啊,庵看伊藤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
「如果不是被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的,可是——」若溪咽了口唾沫,穩定了一下心神,接著她就把張伊藤和陳倩倩之間的種種跟表姑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包括保姆陳姐如何到他們家,他們如何自主陳倩倩念大學,及自己如何發現張伊藤不對勁,及對方如何辯解,自己如何找證據,如何在樓下抓住了他,及表姑為什麼到自己家,為什麼初次見面的時候自己的態度那麼冷淡,及自己為何離家出走,以及昨晚酒吧的事等等都合表姑說了,說完這些若溪長長的出了口氣,此刻她已經流不出眼淚來了,只是覺得心酸。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若溪真沒想到你受了這樣的委屈,你說你也沒個娘家人,真是難為你了。」表姑听完這些之後對若溪由衷的同情,她緊緊的握著若溪的手,臉上滿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