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一旦嘗到甜頭之後就會激發體內貪欲,而刀鋒恰巧就屬于這種人。請記住我w自從跟凌薇有了第一次之後,刀鋒好像突然喜歡上了這種運動,而凌薇也由最初的羞澀不安變得越來越投入,兩個人費盡心機尋找一切可能的機會呆在一起,有幾次甚至嘗試著在野外做了。
人在沉陷在快樂之中往往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轉眼到了凌薇上學的時間了。凌薇考進了北方一所著名高校,如膠似漆的兩個人頓時感離別那種糾結和痛苦。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在分別的那個晚上,他們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離開家門。這個晚上他們瘋狂地索取對方,似乎要把屬于將來的快樂一次性提現。
第二天早晨,離開旅館的時候,刀鋒的兩條腿直打顫,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從身體內抽調一般,踩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
對刀鋒這個讓他們顏面盡失無可救藥的兒子,做父母的除了唉聲嘆氣兒子不爭氣之外,只剩下一個希望,不要殺人放火,打家劫舍。至于他每天做什麼,跟什麼人在一起他們想管,可管不了,也就隨他去了。于是只希望他不要在外邊闖禍丟他們臉也就心滿意足了。所以對于刀鋒他們就當作周圍的空氣,雖然感覺到他的存在,卻視而不見。
這讓刀鋒很傷心,以前凌薇在的時候他並沒有感受到這一點,自從凌薇走後這種感覺一直縈繞在刀鋒的心頭。
刀鋒除了傷心還很郁悶,他一直沒有收到高校的錄取通知書。沒有通知書就意味著他讀書的生涯可能結束了。
處在傷心和郁悶雙重折磨中的刀鋒,學會了酗酒,放縱,失去凌薇的關懷約束,他就像一匹月兌韁的野馬。
墮落而頹廢的日子。
看到兒子每天爛醉如泥不省人事,連最後的希望都被無情地摧毀之後,刀鋒的父母對他徹底絕望,將他的一切經濟來源全部切斷。
這個時候刀鋒收到g民族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絕妙的諷刺,看著郵戳上的日期,這份錄取通知書在路上整整旅游了兩個月時間,刀鋒欲哭無淚。
刀鋒其實自尊心極強,可惜從小到大父母的眼楮只盯著他的缺點,他一而再,再而三犯得錯上。沒有交流,只有棍棒威懾教育,缺乏關愛,只是忙于自己的事業,在這種環境下刀鋒渴望父母能把眼球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惜他所做一切只會招來更多的抽打。
刀鋒最終靠著西藏兄弟的援助走進了校園,在高校里刀鋒的生活充斥著悲哀,因為他必須早晚用電話向凌薇報告一次狀況。
這種日子看似幸福,其實在大學校園內絕大多數時間刀鋒的生活是空虛而無聊的。在這中狀態下過了兩個月,刀鋒身體內不安定的因子開始處于激活狀態,在同宿舍的幾頭牲口耳濡目染之下猥瑣起來。
音樂學院看美女,民族學院遍地狼。民族學院是理工學院,找一個雌性動物就跟想隨時隨地看到大熊貓一樣難,那些即使是恐龍級的雌性動物也大多名花有主,屬于國家級保護動物。雖然沒有機會吊著膀子一起逛街,可不能阻止這些牲口果的射線的掃射。
不能背叛凌薇,這是刀鋒必須要堅持的原則,一模到肩頭那次被凌薇咬出血留下的牙痕,刀鋒就不寒而栗,所以他抱著只要不違反原則,口花花,動動手揩揩油這些都不會出問題。請記住所以在校園這個遍地行的地方,刀鋒看到那些穿著暴露,搔首弄姿熟悉的漂亮,經常會在口頭上佔點便宜,或者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在她們的翹臀上模上一把,感受一下它們驚人的彈性。刀鋒沒錢,可是很仗義,又豪爽,因此人緣還不錯。被他佔了便宜的,最多在口頭上警告他,于是刀鋒每次收到的都是「滾,流氓!」「干什麼,流氓,再模我報警了!」之類的話,不過刀鋒往往把這些話當作耳旁風,照樣樂此不彼。
除了繼續他放蕩不羈的生活之外,刀鋒必須為他在校園中的生活尋找經濟來源,免得入不敷出。于是他在校外找了一個兼職,好在邊境地區的貿易發達,找一份工作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刀鋒的工作時間是晚上七點到十二點,白天的時候他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一般都貓在宿舍里養精蓄銳。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天,刀鋒倒在床上看著落在牆上的兩只大肚子蚊子親親我我,看著看著不由地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凌薇,于是掏出手機給凌薇射了一個電話,可還是沒人接。正納悶的時候就听到下床的牲口沖著他喊︰「瘋子,斗地主!」說著害死不要臉地拿著床邊的那根竹竿對著刀鋒的床下臥的地方使勁一捅。
「喂,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嗜好啊,有本事別捅我後面,捅前面試試?」刀鋒一眼瞟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宿舍門口一閃,于是亮著嗓門無恥地對下床說道。這句話還沒落地,下床的臉刷地苦了下來,沖著刀鋒惡狠狠地說了句算你狠,就飛快地把手里的竹竿一甩,從床上一躍而起,套了一件褲子就追了出去,邊跑還邊喊,「雨涵,你別听他瞎說,我沒那嗜好!」
同宿舍的牲口同情地看著他可憐的背影搖搖頭,心想這下慘了,女生宿舍這個月看來又要多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了。
回頭看著刀鋒的時候眼光全部是仰視。
「你們,干嘛這樣看我?」
看到刀鋒一副無辜的表情,所有人都對他豎起了中指,搖頭感嘆交友不慎,心里不約而同地想︰這家伙不會是被女朋友甩了吧,心情不好以至于像女人那樣也來了那個,導致心情大變專門拿同胞出氣?唉,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個了,希望我不是第四個!
刀鋒這幾天確實不爽,因為凌薇不理他了。
在這個踫到一個雌性動物比兩塊錢買張彩票中五百萬概率還低的世界里,上課時候旁邊坐一個美女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爽!而且這個美女還是個喜歡甜言蜜語,又很容易泡的,那就更爽了。
樂極生悲的是刀鋒在跟坐在旁邊一起听課的口花花的時候,放在口袋里的小機機不知怎麼地就撥通了凌薇的電話。在刀鋒的手機里邊,凌薇的電話總是在第一個,所以很多時候刀鋒打電話按快了鍵,明明想打給同學的,卻打給了凌薇。可是這次事大了,刀鋒跟這個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一字不落地听在了凌薇的耳朵里。
刀鋒正在和她竊竊私語,相談甚歡,消磨無聊的老學究的課堂時間,他的小機機里傳來了凌薇傷心欲絕氣急敗壞的叫囂︰「死刀鋒,你等著,這下你死定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刀鋒情緒便一落千丈,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情緒不好的時候做什麼也就不順起來,刀鋒就是這麼認為的。
「瘋子,星期天去爬山不?」
「峰?一只手都抓得過來,還要爬?!不去!」這話一說出口,無數敬仰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旁邊的幾頭牲口沖他一伸大拇指,你牛,敢在老處女的課堂上這麼大聲說話,說的還是這種話!于是刀鋒便受到老處女格外的禮遇,這個學期這科算是白學。
「刀鋒,把你的臭襪子給洗了,納粹集中營大屠殺用你襪子生產毒氣的吧?」
「不洗,留著毒死那個看什麼都不順眼的宿舍管理員!」刀鋒連手都懶得伸,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可是這個時候宿舍管理員恰好路過這里,也恰好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這句話,于是宿舍管理員捏著鼻子,憋著氣走進宿舍逼著刀鋒把積了一個多月的臭襪子,重復穿了兩次的牛仔褲哼哧哼哧在水池洗了半天。
這樣的事情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是誰都會跟婦女每個月都回來的那個星期的心情一樣壞。刀鋒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拿別人出氣,于是同宿舍的幾頭有了對象的牲口成了他心情不好時候的犧牲品,一個個成了女神宿舍任勞任怨的免費勞動力。
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刀鋒也會做一些能讓自己心情暫時輕松的出格事情,可是那也只能取得幾分鐘的快感,等到這種建立在別人惱羞成怒之上的快感如潮水一般退去的時候,席卷而來的依舊是深深的失落。
失落的原因還是因為凌薇,在不知不覺之間凌薇已經深入到他的靈魂,把他一顆心的空間佔得滿滿的。
都說女人通常情況之下是由愛生性,而男人由性生愛,這跟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有點相似。刀鋒躺在床上看著牆上的兩只還在親親我我的蚊子,腦子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而同宿舍的幾頭牲口了解刀鋒就跟了解自己身體的某一個地方的零件用了多少次一樣清楚,看到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知道今天他不可能參加這樣的墮落活動,于是對著對面宿舍大吼一聲,「斗地主,一槍十塊。」
呼啦一下子,從對面宿舍同時擠出無數顆腦袋,接著一陣紛沓而至的紛亂腳步聲中,刀鋒他們宿舍的門發出一聲哀嚎,被牢牢地反鎖上了。
因為這種活動太有吸引力了,參加的人數過多,不得不采用在幼稚園里邊玩的游戲決定上場人員,其他沒辦法上場又不願意重新開個場子的人員,可以在旁邊嗷嗷地叫著直接買輸贏。
看到已經無法安靜入睡了,刀鋒只好垂頭喪氣地走出宿舍,在他走出宿舍的時候,對面宿舍的一頭牲口同情地對他說︰「哥們,沒看到眼前一大片森林嗎?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也不看看你森林里長得都是些什麼樹,歪脖子!」刀鋒搖搖頭,同宿舍看過凌薇照片的牲口月兌口而出教訓那牲口。
門,在後面輕輕地合上,刀鋒走在了略顯空蕩的校園內。
往常這個時候的校園除了相思湖畔的野花,和在草地里不知疲倦地鳴叫的小蟲之外,看到幾個漂亮的就跟到四川臥龍看國寶大熊貓一樣。可是今天刀鋒走在校園內就連續看到了幾撥跟金絲猴一樣漂亮的,剛開始刀鋒並沒有覺得,可是在看到第三撥的時候,他的口水可就把自己的腳面給砸腫了。
從對面走來的是他隔壁系里的美女小雨,以往和小雨曾經有過幾次偶遇,但是沒有熟到可以口花花,動動手的地步。說來挺不好意思的,每次和她相遇都是在輔導員的辦公室,他是去作檢討,而那個小雨好像學習好的不得了的樣子,每個教授看到她都是眉開眼笑的。
小雨好像特別喜歡穿緊身的牛仔褲,不過在刀鋒看來小雨確實配得上穿牛仔褲,她的兩條腿修長結實,每次看到她的腿他就想到丹頂鶴。牛仔褲穿在她的身上把她一米七上下的身材襯托的格外修長。在搭配上露出一截白花花小蠻腰的小襯衣,更是把她曼妙的身材表現的淋灕盡致。因此,每次小雨走過的地方總能落一地的口水,于是小雨對自己的身材也就格外自信。擁有自信的人,往往是他們擁有值得自信的資本,小雨當然有這樣的資本,聰明的她從別人看她的眼光中敏銳地感到了這一點,于是她也就特別鐘愛牛仔褲,而上身永遠對短得不能再短的t恤,或者小襯衫,外邊罩上一件又薄又透的披肩。
牛仔褲加上短體恤把小雨傲人的身材,柔美的曲線勾勒的像一幅山水畫一樣令人浮想聯翩,小雨的臀部又圓又翹,每走一步都蕩漾出一圈圈動人的臀波。刀鋒艱難地咽下了差點流出來的口水,四下里看了看沒人注意,其實也沒多少人在校園里,在一陣香風從自己身側刮過的時候,飛快地伸出自己罪惡的爪子在小雨的翹臀上模了一把。
小雨睜大了一雙好看的杏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無辜表情的牲口,不敢相信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還有人敢對她耍流氓,而且是一個看上去自己好像有點印象的,臉上帶著蒼白的墮落痕跡的家伙。要是不認識這頭牲口,小雨還能拍著自己偉岸的胸脯負責任地說這頭牲口還是有點吸引人的小帥的,可是現在看看他模了自己引以為傲的翹臀之後無辜的樣子,她就覺得自己這樣想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這家伙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猥瑣家八級的混蛋。
這樣想著的時候,小雨就流露出氣憤鄙夷的神色,一抹嬌羞憤怒的紅在臉上浮現出來,細長的秀眉漸漸挑起來,杏眼睜大道最大限度,警告刀鋒︰「流氓,再模這試試……」
刀鋒其實心里也沒底,模過之後也就後悔了,正在惱恨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模了一把呢?不過說實在的,那感覺,那彈性還真沒的說!要是能再模一把就不枉此身了。
心里正在yy,誰知道這個居然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于是他的大腦出現了那麼短暫的幾秒鐘空白,心想這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人,竟然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不模一把,那還算是男人嗎?還不如拖出去切了數年輪!
這樣的念頭一出現的時候,刀鋒就再次伸出罪惡的手在他最想模的地方飛快地抓了一把,入手之處即使隔著薄薄的t恤衫都能感覺到那里的堅挺,柔滑。
小雨徹底秀逗了,忍不住想對著蒼天大地不顧淑女形象大吼,發泄一下自己郁悶的情緒,可是再看看這個模了自己兩把之後,一副很陶醉神情的流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在死之前她要做一件事,就是把這個流氓罪惡的爪子給剁下來。
不過,這件事不用麻煩她來做了,因為這個時候一個尖銳的帶著憤怒的聲音在刀鋒身後響起︰「刀鋒,我要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