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她是照影。」昊凌輕輕的撫模著它的頭,似乎在向它解釋。
那被昊凌稱做「煌」的生物,便轉過頭,不再理會照影,血紅的眼眸也恢復成天藍色。
當昊凌也騰空而去的時候,照影望著淡青色的天空苦笑了一下。
她,被拋棄了嗎?
心口好似被刺了,細小地萌萌地疼。
孤孤零零的呆坐了半天,一直到遠方的天空看不到一絲的影子……
照影苦笑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她慢慢的向前走。
O__O"…
照影想起前世。
前世,姑且這樣叫。
那時的她,年少喪父,母親改嫁。
繼父對她和弟弟不可謂不好。只是,比起年少成才、春風得意、樣貌出色,又開朗大方的弟弟,她就像雜草一樣的不起眼。
性格孤僻,沉默寡言,沒有出眾的才華,沒有卓越的氣質,沒有漂亮的容貌,也沒有性感的身材,甚至沒有討人喜歡的性格。
那時的她,是不喜歡回家的。
因為好強又好面子的母親,總喜歡數落她,說她死氣沉沉的,快三十的女人了還嫁不出去,甚至沒有男朋友。
親戚們暗地笑話她,說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
弟弟覺得她懶散無用,瞧不起她。
繼父是個性子良善的好人,卻也只是拍著她的肩,安慰她︰「不怕。你永遠是爸的女兒。」言下之意,就算她不出色,他也不會嫌棄她……
她無法融入同事們中間,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生活是她無法喜歡的。
不會唱歌,不會跳舞,內向又寡言的她每當聚會的時候,總是孤零零的呆在角落里,她不自覺的變得更加的沉默孤僻了,所以,她才會覺得「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在她的記憶里,也曾有過夢幻般的愛戀。
那個有些邪氣,有些放浪的男人牽著她的手,帶她去劃船、野餐、蹦極……
那個男人帶著她去做頭發,買衣服,還為一向素面朝天的她畫眉描唇……
那個男人奪走了她的初吻,哄惑著她巫山**……
在那個歡情已經泛濫的比吃飯喝水還隨便的世界里,她依然固執地堅守著幾分清高的矜持。骨子里,她一直是個傳統的小女人。她想在洞房花燭的時候,為自己心愛的人獻上純貞,交換對等的忠誠與信任……
在那個繁華奢靡的世界里,或許她真的是個十足的傻瓜。
被那個豐富了她的生活的男人蠱惑,她幾乎要放棄那樣的原則的時候,卻無意中听到了那個男人得意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