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兒沒有喜歡男人,兒喜歡的是女人!」
劉岩一本正經,可是,劉大娘看他的眼神卻像看個拼死抵賴不認賬的混蛋!
「阿娘!兒沒有撒謊,兒更沒有失心瘋!趙英她真的是個女子!」
劉岩急了,就把怎麼撞破趙英女兒身的那事兒一五一十都說清楚了。
劉大娘听兒子說完了,嘆口氣,漫不經心地問︰「她好看嗎?」
「當然!就跟畫里走出來的仙子似的……」
劉岩只是想了想那白皙的頸項滑膩的手腕就忍不住臊的面紅耳赤了。(.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看兒子一副不爭氣的樣子,劉大娘心底暗啐了一聲。
呸,什麼仙子,肯定是個白毛狐狸變的浪蹄子!
說是女人,可是拋頭露面地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像個什麼話兒!
心里這般想著,可是面上,劉大娘依然一副慈母樣兒。
「傻兒子誒,你說她是女人,可是,連錢掌櫃那樣精明的人都沒發覺她是女兒身,你以為她是個好相與的?來歷不明,身世成迷,遮遮掩掩的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兒,這樣的女子長的越好看,越要不得啊!兒啊,娘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娘還指望著你為老劉家承接香火,可不能讓個小妖精把你給毀了啊……」
劉大娘又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養兒的辛酸史,劉岩有再多的話也不敢說了。
當劉大娘念叨完了,把面孔一板,喝令劉岩去他爹靈前的時候,劉岩更是老實的不能再老實了。
且不說劉岩在家里跟劉大娘非暴~力不合作,但說照影,直到她一個人外出送藥走到常「打的」的那路口沒見到眼熟的牛車,她才恍然發覺——劉岩都好幾天沒在鋪子里了。
沒了那個老實的只要稍微靠她近一點兒就臉紅的大男孩兒陪伴,照影心底稍稍起了一點波瀾。
習慣是個可怕的詞。
習慣了有人陪伴之後,再回到一個人的日子就會空落落的煩躁呢。
「嗚~嗚。」耳邊傳來琥珀輕輕的叫聲,照影微微笑了。
是了,她早就不是一個人了呢。
她有琥珀,不離不棄的貼心的琥珀。
把藥箱放到琥珀的背上,照影不緊不慢地邁開步子。
走了十幾里路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照影熟門熟路地找到一處茅草屋。
草屋的當家男人上山砍柴不慎摔斷了腿,家里的女人大著肚子,只一個**歲的孩子忙里忙外地一邊養家糊口一邊照顧爹娘——他家的藥都是每隔一段時間由鋪子里派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