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拎著照影的衣領御風飛行,那人從照影清明至極的眼楮就知道——照影並未被他的熒惑之眼控制。
「我在想,阿易真的好可憐。阿易的本領其實很不錯的,什麼平一指、薛慕華、胡青牛都未必比得上阿易,可是,阿易很不走運,他遇上的人不是堪比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就是遠勝東方不敗獨孤求敗……」
照影也不嫌自己被拎著的姿勢難看,她倒是慶幸易水寒倒下的容易然後估計醒來也會平安。
那人對照影的話有听沒有懂,不過,他也並不一定要懂。
找了個水潭把照影扔進去洗刷干淨了,那人不知從哪兒弄來套衣服讓照影換上。
那衣服又大又長,照影穿著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似的。(更新最快)
「我的包袱里有換洗的衣服,你這個不合身,我還是穿我自己的……」
照影萬分別扭,因為過分寬大的衣衫,讓她一低頭就能把自己的內在一覽無余。
真正是,有傷風化……
那人卻不理照影,只是將照影的袖口打結,然後把照影的衣服下擺也打個結,之後,他輕松地把照影扛肩膀上,就跟扛麻袋似的。
不知道那人念叨了什麼,反正一道金光閃過,照影就發現琥珀變得跟張紙似的又輕又薄。
那人袖子一揮,琥珀就被吸到他袖子里去了。
照影一下就想到了西游記里混元道人的袖里乾坤。
好神奇!
「閉上眼楮!」那人拍拍照影的腦袋。
照影很合作地不觸怒「綁匪」。
或許是因為「綁匪」本身長的賞心悅目,照影心底倒沒太多抵觸。
果然長的好還是有用處的,丑男人調戲美女就是下ソ流,是要坐牢甚至砍頭的;美男子要是調戲美女,那就是風ソ流,是窗前月下的人間佳話。
或許真的是記憶里當剩女當怕了,所以,照影很樂于給別人機會也給自己機會的。
綁架什麼的,老好了,最好綁啊綁啊的,就打馬賽克河蟹了。
嘴角扯出意味莫名的笑,照影竟是放松精神睡過去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麻煩來了躲也躲不掉。
不妨坦然。
反正她孑然一身地來到這世上,這段生命本就是強~迫中獎。
活著的話,隨心;真要死了的話,那也隨便。
天塌下來當被蓋。
照影竟是絲毫不受影響的睡的安然怡然。
那人搖搖頭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打一個 哨,空中一只金翼巨鶴盤旋而下。
那人扛著照影輕輕一躍,輕飄飄就上升三四丈,立身在金翼巨鶴之上。
金翼鶴一聲長唳,鼓動雙翼,剎那就是千里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