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著練功服,披著外套的不知名美女雙手插在兜里,擺出了一副無比冷酷的樣子,冷冷的注視著房間。請記住雖然舒文在家的時候很懶,對于被要求的訓練也很少參加,但是那種遺傳自母親的靈敏感知,卻還是讓他從那個酷酷的美女身上,感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
「她的雙腳一前一後,膝蓋微微彎曲,腳後跟始終微微抬起,明明是隨時準備向我沖來的架勢……」舒文全身僵硬的看著這個美女。雖然幅度很小,但他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身上開始了微微的顫抖。
分析能力超強的舒文立刻知道,眼前的這位美女正在使自己的肌肉戰栗,以便隨時可以發動攻擊。雖然自知遺傳了那股恐怖的怪力,但是他也明白沒有學會多少招式的他最多也就是一個藍帶的水平。想要和這個黑帶美女交手,實在是不太現實。
「莎莎,你太讓我失望了。」酷酷的聲音從這位美女的口中說出,而她前面那個一身職業裝的美女則有些驚慌的說︰「悅琴你別亂猜,听莎莎自己怎麼說,他們是朋友吧。」
舒文一愣,這個美女的聲音好輕柔,然而殺星在旁也讓他不敢過多的欣賞。那個酷酷的美女叫悅琴,因為溫柔美女的關系,舒文感到酷酷妹子身上的殺氣銳減,整個人也變得輕松了很多。
然而此時,那個叫莉莉的迷糊女孩卻忽然蹬著一雙毛絨拖鞋,巴拉巴拉的跑到了門口,拉著職業裝美女說︰「嗯嗯,雲姐說的對,剛才那個哥哥抱著莎莎姐回來的。」
呃!殺氣再次出現,這次的他清晰的感到了難受。
那三百塊錢還是在半空之的手距離那還有大概二十公分的樣子。根據他分析而來的情況,他是否拿錢,應該就是觸動那個酷酷美女暴走的關鍵節點。拿,他立刻會遭到狂風暴雨的攻擊。不拿,經濟拮據的他卻又實在舍不得。
「早知道不裝的那麼灑月兌,一點存款也不帶出來了。」舒文在心中後悔,可是又糾結的將手放在了空中,進退兩難。神經有點粗的韓莎看到他保持著這麼個姿勢,雖然惱怒,也一直保持著遞錢的樣子。她還完全沒有明白,她現在的行為是如此的曖昧。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悅琴的臉上依舊是酷酷的表情,她聲音冰冷的對著韓莎說︰「你有五分鐘解釋。」
韓莎一副天然呆的樣子,不知道那些人說的是什麼,舒文卻已經反映了過來。他自知這些美女們是肯定不會相信他這個外人,不停的向坐在床上的長腿美女使著眼色,可惜她全完全沒反應過來。
見到韓莎沒說話,那個叫做雲姐的職業裝美女語氣有些生氣,但依然讓人心曠神怡的輕柔,「莎莎,當初我們住在一起,可是約定好了不能獨自帶男人進來,不能留男人過夜,不能和男人發生關系。你就算不遵守我們的約定,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
「不愛惜自己……」天然呆的韓莎在重復了一遍雲姐的話後,終于反應了過來,整個人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像個小孩一樣在床上又蹬又踹的啊啊大叫了起來。她一副無比羞愧的惱怒樣子,看的旁邊的舒文滿身冷汗,生怕這幾個美女會因為他看到太多不該看的,而殺人滅口。
「咦?」睡衣小妹忽然巴拉巴拉的跑到了舒文旁邊,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個男子後指著韓莎腳上的紗布說,「莎莎姐,你的腳怎麼了?」
「嗯?」兩聲輕咦同時響起,兩個美女直接向著韓莎的臥室走來。心念那錢的舒文並沒有識時務的讓開,雲姐目光躲閃的看了他一眼,擠入了韓莎的臥室。而那個雙手插在外套兜里的酷酷美女悅琴,則是有意無意的用膝蓋頂了一下他的膝蓋側面。
硬踫硬的強烈痛楚讓某男痛苦無比,一下絕了欣賞美女的心思,顫巍巍的晃到了客廳之中,一坐在了顏色可愛的沙發上。
悅琴終于伸出了自己插在兜里的雙手,舒文驚訝的發現上面居然纏滿了一層綁帶。他心里驚訝的說︰「難道這個美女隨時準備好了戰斗?」
翻看了一下一臉委屈的韓莎的腳,悅琴絲毫沒有顧忌這個美女的感受,酷酷的說︰「沒斷。」
雲姐抱著委屈的長腿女,聲音變得更加輕柔,「莎莎,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說清楚啊。」
韓莎狠狠的瞪了一眼,從床上跪起來關上了自己臥室的門,一副不想讓舒文知道的樣子。然而很快門又打開,她惡狠狠的對著某男說︰「不許走,否則悅琴打斷你的腿!」說罷,又一次重重的關上了門。
「走你妹!老子的錢還在你那呢。」舒文惡狠狠的說,卻因為對那個悅琴的忌憚,而只是在心里發發牢騷而已。女孩子們說話的聲音很小,舒文雖然害怕韓莎會說些對他不利的話,想靠近偷听又害怕那個黑帶美女會發現,只能悻悻的在客廳里休息了起來。
感到口渴的他一點也不客氣的拿起了一個看起來中性化的杯子就給自己接了杯水,想起自己一天沒吃東西,又一點也不客氣的拿起了旁邊的一包仙貝吃了起來。因為沒開空調,外套又因為又髒又破被他丟了,他抓起旁邊一條紫色的典雅毛巾毯,直接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女人們都是奇怪的動物,前一刻還殺氣凌然的悅琴正在給委屈的韓莎揉著腿,莉莉則是乖乖的待在一邊,瞪大了眼楮听著韓莎的講述。而雲姐則是抱著韓莎,聲音輕柔的說︰「唉,看他挺帥,看到莎莎和悅琴這樣的美女也沒有露出半點輕浮的樣子,我還以為……可惜了。」
韓莎鄙夷的哼了一下,似乎對于舒文在雲姐這里有如此高的評價十分不滿。而旁邊站在的莉莉則是一臉崇拜的說︰「這個人太好了,窮的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還死活非要幫別人,只是……可惜了。」
悅琴平靜的臉上忽然多了一抹色彩,熟悉她的韓莎分明在其眼中看到了興奮,這位美女酷酷的說︰「嗯,一個打倒五個,然後對付有武器的九個人麼……」
「他……真的是那個?」雲有些不死心的問道,從韓莎口的人品,和她對看到舒文本人的印象,她對他確實很有好感。
韓莎生怕這個想結婚想的發狂的女人會喜歡上討厭的舒文,更怕他們之間會產生多少聯系,十分堅決的說︰「是的,他真是個GAY,而且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心里又自卑,所以你們千萬不要當著他的面說這些。」
莉莉十分同情的說︰「他這麼好的人,又沒工作又沒提地方住,好可憐啊。那個房間給邱姐姐留著,咱們的書房還空著,不如讓他住進來啊。」
韓莎立刻揮著手說︰「不行不行,他是男的,怎麼能住進來。」
莉莉十分疑惑的說︰「可是你說了他是GAY啊。」
「他救了莎莎,我們要負起責來。」雲為舒文是個基佬而感到惋惜,卻又愛心泛濫而無法對韓莎的「救命恩人」坐視不管。
韓莎干笑著說︰「我會負責的雲姐,工作我幫他找就是了。就不用讓他住進來了吧。」
悅琴用纏滿綁帶的手幫著韓莎按摩了一下腿部,十分簡潔的說︰「嗯,住進來也行,他可以當我的陪練。」
「呃呵呵……」剩下的三個美女都干笑了起來,和悅琴熟知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那是會要人命的。
韓莎的臉上寫滿了尷尬,她千不想萬不願讓舒文和三個好友相識,而編出了他是基佬的謊言,卻不想居然引狼入室。她們居然要將那個死家伙接到家里來。本來還可以爭執一下的局面,在悅琴開口後,立刻變得一邊倒。
三比一,這些女人很快決定了先讓舒文免租入住。
「我去告訴那個大哥哥!」莉莉蹬著毛絨拖鞋,巴拉巴拉的跑去開門,然而還在屋內的三名美女,卻听到了無比尖銳的尖叫︰「啊——」雲和悅琴很快沖了出去,卻看到了舒文正裹著一個精致的毛巾毯,手中端著一杯熱水,還吃著仙貝。
「那是我的仙貝,我今天熬夜寫作業的零食!」
「哎呀,早上洗完澡的裕毯忘了收回去。」
「我的杯子。」
如果說前兩個美女的話讓舒文感到了尷尬的話,黑帶美女酷酷的話則是讓他不寒而栗。「這家伙的身體又開始微微的顫抖準備打人,怎麼她這麼喜歡對人動手……」舒文干笑著,木然的放回了杯子,取下了毯子,甚至將咬了一半的仙貝重新放到了那個袋子中。
韓莎在臥室的門口伸著個腦袋罵道︰「你怎麼可以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太粗魯了,太惡劣了!」這位美女此時心里卻是在不停的詛咒著「快趕他走,快趕他走……」
「喂。」舒文不爽,「這些都是放在客廳的,我怎麼也算是客人,你們不招待我,我自己來,喝口水,吃點零食都不行啊。」
「嗯,他這麼說也沒錯。」悅琴卻在此時忽然站到了舒文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