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還能找到女朋友?是看上我們家巨額資產的女孩吧?」舒文母親的話里,處處透露著對自己兒子的不自信。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最穩定
「唉你听我說啊,那個姑娘我看了,長的確實挺漂亮的,而且她家里的條件我也知道,雖然不如我們家有錢,但也差不到哪去。最關鍵的一點啊,就是舒文是隱藏了自己身份的,也就是說那個女孩是……」
老秦對著電話,一點一點的描述了起來。除了舒文韓莎兩人之間的關系猜測錯誤外,其他的幾乎全都說對了。電話的另一頭,正在獨自面對棋局的舒文母親臉色一番變化,就連另一只手中的棋子都停在了半空。
舒文險險的避過多方襲來的擺拳,雙臂前架擋住了對手順勢襲來的肘擊,一股猛烈的危機感猛然傳來。靠著自己的爆發力,舒文猛的向後跳去,躲過了那人順勢的一蹬,整個人無比忌憚的看著眼前的對手。
靠著自己內心之艱難的連續戰勝了四名對手,卻在面對第五人時,終于接觸到了那幾個來自特種部隊的精銳。對方的攻擊無比簡單,最基本的擒敵拳被他使得出神入化,一招一式之間無不透露著危險。
短暫的停歇之後,這個特種兵出生的刑警再次向舒文發動了攻擊,兩支鐵臂貫向舒文的耳畔。舒文除了飛快的後退躲開了沖向自己面門的雙拳外,雙掌還猛的向下一撐,擋住了對方順勢變招襲來的右沖膝,借助這一次提供的力道,向後退去的他同樣順勢躲過了對手的落步肘擊。
電光火石之間的交鋒,舒文再次艱難的躲過了對手的三連擊。對方也並不急于發動攻擊,而是欣賞的在另一邊看著這個像是富家公子一般的年輕人。舒文喘著氣看著對手,這個不知道名字的人速度快、爆發力強。要不是他因為長期的鍛煉使得身體的反應超快,早已敗下了陣來。
台上的兩人打的緊張異常,台下的人看的也十分緊張。近距離觀看這種殺傷力無限的打斗,讓這些觀看的人異常興奮,各個面紅耳赤的看著場中的兩人。即使兩人的招式都只是一些最平常的軍用格斗術,但是打出的拳風和那種身臨其境的危機感卻讓所有人捏緊了拳頭。
之前因為被佔了便宜而生氣的韓莎,早已經忘了對舒文的氣,懸著半顆心看著場,生怕他下一刻因為躲避不及,會被打翻在地。讀看看址台上的舒文完全沒有時間在乎這些。
私斗打輸時對手侮辱他的場面,擂台下那些人嘲諷的畫面,在家被稱作廢物時的情景,和那個正在台下,腿上有傷卻奮不顧身擋在自己面前的倩影……這些畫面一個個的出現在了舒文的腦中。漸漸被逼入絕境的他整個人漸漸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他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所有的煩惱記憶全都消失不見,就連周圍的呼喊聲都一點也听不到。有的,只是對手襲來的身影,和全身猛然戰栗的肌肉。
台下的人感覺心頭一跳,那個之前處處被動,只能一次次做出防守和回避的舒文,忽然傳出了一種危險的感覺。特種兵多年的戰斗經驗救了這名刑警,他忽然中止了自己的攻擊,埋頭並將雙臂架在了胸前。
眾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在一聲悶響之後,那個身材壯碩的原特種兵頓時身形一晃,被打的連續後退四五步才終于穩住自己的身形。看到他那不斷顫抖的雙臂,整個訓練室中的人都是一驚,所有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另一邊的舒文身形筆直的站在擂台中間,面無表情的他兩眼一片空洞,仿佛是一個沒有精神的傀儡一般。但是整個傀儡給人的感覺卻完全的不一樣,只見他在原地僅僅是停留了一個短短的瞬間,卻立刻發力向對手沖去。
四米多的距離他只用了不到一秒,一記樸實無華的直拳直沖對手面門。那名原特種兵眼見無法躲過,雖然極力的做出了防御,但仍然被那股恐怖的大力打的飛退了出去,後退了幾步後一下倒在了地上。
周圍一片嘩然,雖然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叫做舒文的人靠著自己忽然擁有的巨力,硬生生的將他們當中最強的人打倒。雖然那人很快又站了起來,但是不斷顫抖的雙臂卻怎麼也舉不起像之前那麼高,就連手上的拳套都有些捏不緊了。
「舒兄弟厲害,這沒法打了,我趙海認輸了!」這個男子不是一個喜歡意氣用事的人,苦笑著嘆了口氣,舉起了顫顫巍巍的雙手對舒文一抱拳,跳下了擂台。
就在那人跳下擂台的瞬間,舒文只感覺大腦之中一陣眩暈傳來,整個人的身體也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要不是台下眾人的目光都在趙海的身上,就會立刻發現他的窘態。顯然,此前佔據了絕對優勢的趙海忽然戰敗,讓這些年輕人們難以接受,紛紛起哄了起來︰「劉隊上!劉隊上!劉對上!」
恢復了清醒的舒文整個人無比難受,就連正常的行走都變得異常困難,還怎麼和比趙海更強的人打。正在他心中無奈的時候,台下卻忽然傳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舒文,吳局下午約了我們談案子的事,該走了。」
韓莎的話一出口,那些年輕人頓時發出了一片唉聲嘆氣的聲音。顯然,這些幾乎輸了所有局的青年們對于沒能扳回一點顏面感到十分的沮喪。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並不惡意,只是那股年輕人特有的血氣方剛驅使著他們想要戰勝舒文這個搶走了警花又打贏了擂台的「可惡外來人」。
舒文接過韓莎丟來的外套,跟著這位拄著拐杖的美女一起離開了訓練室。就在剛剛離開的瞬間,他全身一陣猛烈的痙攣,整個人靠著牆壁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臉色蒼白的他渾身都是冷汗,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淒慘。
韓莎早在剛才就發現了他的不對,所以才想辦法將他叫了出來。看到舒文此時的樣子,她頓時驚呼了起來,除了盡力扶住他外,還用自己的袖子給他擦著額頭上的那些冷汗。「怎麼樣,你還撐得住不?我送你去醫務室。」
舒文舉起了手,示意她不要著急。就那麼靠著牆滑坐到了地上,劇烈的喘著氣。韓莎正在焦急之時,卻見舒文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剛才我居然進去那種狀態了。哈哈哈哈……」
正無比焦慮的韓莎看到舒文此時的反應,恨不得上去踢他一腳。雖然她極度的想要動手,但是舒文那依舊蒼白無比的臉色卻又讓她有些擔心,只能喊著怒意說︰「哈你個頭啊,整個人跟死了一樣的,還在這高興,虧我剛才那麼擔心你。」
舒文有些感激的看向了韓莎,雖然他的臉色蒼白虛弱的嚇人,但是眼中那股熾熱卻一點也無法掩飾,他一把抓住韓莎的手說︰「我進入那種狀態了!你知道嗎?為了進入那種狀態,我練了二十年了!」
韓莎的臉色一陣變幻,和悅琴住在一起的她並不是對于武學一竅不通,舒文的只言片語一下讓這位警察猜出了很多事情,她面色一陣變幻,有些懷疑的問︰「你是古武者?」
美女的話終于讓舒文恢復了冷靜,他沒想到因為過度的興奮,居然將自己的身份泄露了出來。雖然他可以編一個謊言隨便應付過去,但是卻怎麼也不願意欺騙這個願意為他挺身而出的女孩。
「對,希望你保密。」舒文蒼白的臉上寫滿了嚴肅。
「去!你以為姐稀奇啊。」韓莎忽然恢復了本性,大大咧咧的一下拍在了舒文頭上,「練古武的還那麼廢,幾個小嘍都打不過,害的姐受傷現在都沒好。趕緊起來,這麼大人坐地上也不覺得丟人。」
雖然還有些難受,但舒文還是麻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將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看了看自己這一身侵透了汗水的衣服,心里苦笑了一下跟上了前面的韓莎。
「我還要去分析那些資料,沒時間跟你瞎鬧。」
「有什麼需要咨詢的就說,別忘了我可是你的顧問。」
「你學的是哪一類的古武?」韓莎嘴上說不稀罕,嘴里的話卻出賣了她。
「你知道意宗和武宗的區別嗎?」既然韓莎都知道一些了,他也不介意多告訴他一些。
「知道。你是哪一宗的?」
「意宗的。」舒文的家族屬于是意宗的一脈,意宗在國內有很多分支。
「意宗的啊……就是那種練了幾十年也不一定打的過幾個小混混的那種啊……」
「喂,你不要心里總想著打架。意宗的人修煉的是心性,意宗的人都很有氣質你懂嗎?」
「懂你妹!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不滿意?」美女瞪著她漂亮的眼楮。
「呃……滿意。其實意宗很厲害的,你像那些武僧,都只是武宗的。但是那些大師,全都是意宗的……」舒文咽了口口水。
「我說意宗不行就是不行,還以為你是個武宗的,能教我一招半式呢。回辦公室去!」
「原來只是個愛好者……」舒文心中覺得好笑說︰「如果喜歡格斗,可以讓悅琴教你嘛。」
「她也是古武者,而且也是意宗的!」韓莎的答案讓舒文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