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菱當然知道男女歡好的前提是彼此坦誠相見以及寸寸親吻撫模。
所以,雖然不敢睜開眼楮,但對于陳梓弘越來越升級放肆的舉動,她還是有著一定的心理準備。
只是,她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戰栗和緊張,當陳梓弘的唇吻向她的每一處敏感部位時,她立刻會渾身僵硬的近似木塊。
原來,這就是男女歡好時的感覺嗎?
心慌的近乎呼吸不暢,心髒象通電流般的酥麻刺激,就像被點穴一樣的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任由身上這個男人肆意的撫模親吻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害怕著卻也期待著心髒被新一輪的電流刺激的渾身酥麻廑。
明明很想睜開眼楮看清一切,卻始終只能閉緊著眼楮,直到陳梓弘的唇再度回到她的耳邊,直到耳邊再度出現了他溫熱的呼吸和他的溫柔話語︰
「睜開眼楮,看著我。」
小菱已經通過肌膚觸覺知道,自己和陳梓弘之間早已經坦誠相見,面對陳梓弘突如其來的這句睜開眼楮,小菱怎麼可能輕易做到 。
就算她也有足夠的膽量和色心想窺視陳梓弘的身體,卻也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光潔溜溜。
一切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睜開眼楮現場參觀的話實在太重口味了,小菱實在擔心自己的心髒承受不了,便一個勁地搖頭示意‘絕不’,順便將腦袋側向了一邊直接避開了陳梓弘的厚重呼吸。
看著小菱這副揶揄樣子,陳梓弘稍稍減退了些情-欲的熱火難耐,伸手替小菱挑開了額前的幾絲小發,俯下頭輕咬著她的唇算是對她不听話的‘薄施懲戒’。
怎麼會想到陳梓弘竟然會咬自己,就算他已經很有分寸的下嘴,但小菱還是痛地發出了嚶嚀的申吟聲,旋即本能的睜開了眼楮。
果然,眼中的彼此已經渾然發生了超級變化,沒有寸縷的遮擋,完全清潔溜溜。
雖然因為彼此相擁的姿勢藏匿了大半限制級的視覺沖擊,但對于未經世事的小菱來說,這種果身相擁圖還是有著可怕的視覺沖擊力的。
「說你願意,鵪鶉,我要親口听你說你願意。」
願意什麼?什麼願意?
一秒,一秒又一半秒!
當全身神經傳感系統將相擁的觸覺中的某些另類感覺帶給了小菱某種直白提醒,小菱這才恍然大悟陳梓弘蓄勢待發的某種難忍。
在這種被動之極的狀況下,躲無處躲,逃無處逃,陳梓弘明擺著攻城在即,他竟然逼著自己睜著眼開口說‘我願意’?
這算什麼咧?玩你情我願?
我靠再一次,之前兩次自己昏迷成那樣,他不是照樣該干嘛干嘛了,今天倒好,都已經到這份上了,竟然問自己意見了?
問我是不是願意?OK,那妹紙偶就回答你!
等腦中的意亂情迷漸漸降溫了一下,神智清醒了一些的小菱立刻又返回了對著陳梓弘就犯刺蝟病的本性,剛想開口說一句清晰的‘我不願意’,唇再一次被陳梓弘堵了個徹徹底底。
又一輪的纏綿深吻,將小菱的心口再度攪地起伏不已,陳梓弘才又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的唇,再度吻向她的耳垂,再度問話出口︰
「說你願意。」
這一次,房小菱算是想明白了,今晚是絕對難逃一劫,絕不可能有什麼番外發生,陳梓弘的紳士風度不過是在玩貓抓老鼠的‘情-趣游戲’,自己的死撐不點頭不但沒有什麼意義,還等同于配合了他的變態。
終于清醒明白了之後,小菱也就不再堅持什麼,繼續起伏著難以控制的高頻心跳呼吸,重新閉緊了眼楮,輕咬著唇微微地點了點頭。
小菱知道,陳梓弘一直都在看著自己,就算閉著眼楮,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熱似太陽耀斑爆發的滾燙眼神。
所以,自己這個點頭同意他一定看的見,她現在唯一希望的是他不要太過分,別真的逼她睜大眼楮看著他然後張嘴一字一句的說我願意!
陳梓弘當然目不轉楮的看著小菱,雖然身體的火熱和對擁有小菱的渴望已經幾度要爆炸他的身心神魂,雖然從小菱柔軟勾緊他脖頸的雙臂和身體的熱度中,他已經感受到了她的準備就緒。
但陳梓弘依舊用盡力氣在忍,他一定要確定小菱的心也是真心願意的,他才會---
這一刻,終于等到了小菱的點頭,看著懷里這個小東西再度緋紅地臉頰,看著她緊閉雙眼輕咬嘴唇的無邊羞澀,感受著她再度微微顫抖的身體,陳梓弘終于再無法忍耐,俯身再度輕吻著小菱的耳垂,用極致溫柔的語氣盡力幫她減輕些痛苦。
「第一次一定會痛,盡量放松,應該會好些。」
第一次一定會痛?
什麼意思?
第一次?
身體已經感受到陳梓弘的霸道動作,知道他貌似真的要開始‘正劇’了,小菱當然不可能不緊張,不可能‘盡量放松’。
可這時候耳中卻听見了他的溫柔提醒,正狐疑著他的話什麼意思,身體深處立刻傳來了一陣可怕的劇痛,這種從體內向外撕裂蔓延的可怕痛覺讓她立刻躬緊了身體,額上瞬間疼出了一排細密的冷汗,臉頰上的緋紅頃刻褪盡,只剩下一片蒼白。
挺身用力之後,徹底擁有了小菱,這個自己已然深愛的女人,除了身體本能的征服快感,陳梓弘的心靈也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一種擁有全世界般的幸福感。
但身下的小東西卻似乎狀況很不好,不但重新變得渾身僵硬似木樁,甚至痛得一頭汗臉色慘白。
這種狀況下,作為男人自然無法再自私的只顧及自己的感受,陳梓弘決定提前終止這場‘歡戀’,釋放小菱出魔境。
可但他試圖離開小菱的身體,她臉上卻出現了更痛苦的表情,不僅再度升級了身體僵硬的程度,更是緊緊抓住了陳梓弘的背脊,毫無意識地將十指的指甲都深深嵌入了陳梓弘的皮膚,口中無力的哀求道︰
「求求你,不要動,真的好痛。」這種狀況下,陳梓弘明白,唯一真的能解救她的絕不是粗暴的撤離,而是讓她真的放松,讓她順利越過這一重痛苦障礙,和他一起步入專屬于成年人的雲端,真正完成這場成年洗禮。
于是,陳梓弘便逼著自己狠下心,無視小菱的痛苦狀況和苦苦哀求,再度吻向了她的唇,‘粗暴’地繼續著小幅度給予,讓小菱痛得不得不睜開眼楮用可憐的眼神求陳梓弘停下。
輕輕吻去了小菱眼角的淚珠,陳梓弘的心因為她的哀求眼神輕顫不已,但他依舊狠著心,依舊霸道,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小菱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柔軟,他知道,她很快會度過這場浩劫最痛苦的***線,她很快就能體會到和他一樣的瘋狂幸福感了----
半小時之後
身上蓋著依舊沾著玫瑰花瓣的潔白羽絨被,將小菱緊緊摟在懷里,陳梓弘的呼吸尚未完全恢復正常,心口依舊起伏不已。
剛剛結束的那一場癲狂歡愛近乎耗盡了他全部力氣,陳梓弘這才體會到,原來真心寵愛一個女人需要大量的力氣和意志力。
但這種掏空自己身心靈的感覺真的很美妙,特別是懷里這個小東西從此真正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滿足感,更是助力了他的嘴角始終掩不住的魅惑笑意。
這一刻,陳梓弘突然明白了老爸對老媽的深情,那種曾讓他很不理解的霸道感覺。
因為這一刻他心中也攀升了同樣的感覺,這一輩子,甚至下一輩子,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休想再對自己懷里這個小東西有絲毫的覬覦心,她只能屬于他一個人,永遠!
不僅如此,他的心願也突然發生了質的變化,他不再care自己是不是陳梓弘,他只希望可以每天這麼將她擁在懷里,每天寵愛她一萬遍,把她寵上天。
突然,陳梓弘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思念這個小東西了,就算她此刻就在自己懷里,但眼楮里看不見她的烏黑瞳孔,看不見她的臉,他一樣覺得思念難耐ING。
翻身,陳梓弘用自己的手臂支撐起了身體,讓自己的上半身重新籠罩在了小菱的頭頂,重新望向了小菱側睡著的臉。
看著小菱緊閉的雙眼,看著她臉上近乎有些冰冷的表情,陳梓弘不由得皺起了眉。
雖然已經確定在酣戰的最後階段,陳梓弘用心陪著她順利逃出了痛楚的折磨,完美了他們的第一次,甚至讓她得到了特別的歡愉感覺,但看著她此刻臉上的不晴朗,陳梓弘自然擔心。
「睡了?是不是身體還覺得痛?」
房小菱當然沒有睡著,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要不是渾身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力氣,她怎麼可能那麼安靜的躺在陳梓弘的懷里一動不動!
耳中,當然听見了陳梓弘的關心問話,閉著眼楮也感受到了他翻身後凝視自己的火熱視線,但小菱就是完全不屑回應他的所謂‘關切’。
竟然今天才是第一次!
竟然之前都相安無事!!
竟然!!!
小菱知道,這一切的烏龍真的都是自己的問題!
根本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自己竟然自以為是的以為懷上了陳梓弘的孩子,還讓太上皇和皇太後都誤會自己的肚子里有了他們的親孫子!
也難怪陳梓弘今晚會那麼突兀的就安排了這個洞房花燭夜,要是明早皇太後帶著自己去醫院孕檢,查出自己和陳梓弘‘同居’那麼些日子後還是處-女一枚,這才是對陳梓弘最大的侮辱吧!
可是,就算是自己烏龍在先,但他也不一定要真的要這麼補票吧,他明明可以把事實告訴自己,只要自己不配合去醫院檢查,不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啦!
還有,就算是自己白痴點頭同意他QJ自己的,他也該有點憐香惜玉的君子本性吧,自己那麼痛,那麼苦苦哀求他不要動了,他還是那麼變態的不停繼續,根本不管自己死活,自顧自己享受,根本就是禽-獸一頭!
早知道會是那麼慘烈的結局,自己就該一口猛喝下床頭櫃上那兩杯香檳,讓自己索性醉了什麼不知道也就罷了,不過,很多事還真是親生經歷過才知道厲害,這種痛的級別,就算自己真象前兩次那樣醉的不省人事也會被一秒痛醒吧,哎---
仔細觀察著小菱的表情,看清她的睫毛在微抖,陳梓弘知道她並沒有睡著,只是懶得理會他,誤會小菱是因為害羞,陳梓弘便伸手搬轉了她的身體,重新摟小菱入懷,請吻著她稍有凌亂的發絲,寵溺地安慰道︰
「小傻瓜,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早就是夫妻了,做-愛是遲早的事,累了就睡吧。」
如果殺人可以不負法律責任,小菱現在絕對不會心存仁慈!
她真的很想直接把陳梓弘丟出窗外,扔去宇宙黑洞,只可惜,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算了!都已經發生了,再哭再鬧也沒意義,自己都超過18歲了,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就算報警都沒有人受理的,只有自取其辱,何況自己睡的還宇宙級帥哥混血王子殿下!
混血豬說的也沒錯,自己和他早結婚了,就算沒有法律公證,但在寨子里完全合法,合法夫妻做合法的事情,也沒什麼,完全沒什麼啦!
心里不停的吼著沒什麼,但小菱的眼角還是不斷流出了眼淚,一顆顆直接滑到了陳梓弘的手臂上凍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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