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十七刺向北北,又猛然收手。
「你是人?!」
「廢,話。」北北唇角抽搐。
「緣何出手幫那妖孽。」荊十七冷喝。
「這個那個」純屬巧合的說。
「姑娘可知他害了多少人!」
「這個那個」北北抓頭。天知道,她是粉無辜的路人甲乙丙丁。
「也是他命不該絕。」荊十七只好收劍。看向中自己的不明物體,頓時驚駭,「夜妖令!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北北大眼一瞪去搶,荊十七卻抬高手,北北跳了幾跳,夠不到。
「這是我的。」
「你的?」
「對!」北北無比肯定地點頭。
他們怎麼都打這塊玉牌的主意?而且都是一副驚訝到接近膜拜的表情。難道這塊玉除了本身價格不菲外,還有其它強大用途?若真如此,更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北北急了。用力往上跳,身體緊挨著荊十七的胸膛蹭過。她那綿軟的兩團,簡直就是致命武器。荊十七冷峻的臉龐瞬時緋紅一片。
「給,給給你」荊十七慌忙轉身。
北北狂喜,收好白玉牌。找到自己的衣服,幸好手機還在。
悲催,還是麼信號。
荊十七看向遙遠的岸邊,那里有一抹雪白的身影,頭戴斗笠,撐著一把黑傘。待荊十七眯眼仔細看去時,那身影已消失不見。
「姑娘怎會在這?」
「喏。」北北揚了揚嫁衣。
「原來是祭品。」
「是新娘,謝謝。」北北糾正。
收好t恤衫和牛仔褲,穿上新娘裝,雖然扎眼,好歹也是這個朝代的服裝。扯下床幔做包袱布,卻在下一秒,北北無比亢奮又激動地尖叫起來。
「哇——好多珍珠!發財了,發財了」就在大紅褥子下,鋪了滿滿一床珍珠。北北虎撲上去,口水三千丈,一顆顆飽滿圓潤的珍珠,色澤勻稱
「姑娘,這些只是身外物。」荊十七在她身後,神色漠然。
「是是是,我就喜歡這些庸俗而又充滿銅臭味的身外物。」北北一捧一捧往包袱里裝珍珠。
荊十七低頭,沉默。
上了岸,北北拖著偌大的包袱,艱難前行。只要荊十七靠近一步,她就全身報警。
「那那那,我是有些小人之心了。你人高馬大,又會武功,還是提防你些的好。話又說回來,你老跟著我做什麼?像你這種英俊瀟灑的大俠,不應該去救苦救難嗎?」
眼見天色越來越暗,荒郊野嶺的,去哪找客棧?
「在下決定護送姑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