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
這兩個字眼是夜襲人听到西澤夢倪這番話後的第一感覺。
婚姻在夜襲人眼中是一件很聖神的事情,是把兩個不同家庭,兩個不同性格的男女維系在一起共同生活,共同分擔,夾雜著酸甜苦辣,享受著幸福美滿的美好儀式。如果老婆都可以隨便跟別的男人換,那他們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西澤夢倪看了看一旁仿佛被雷劈的外焦里女敕的小妮子,丟了兩個字形容她︰
「死板。」
夜襲人瞬間復活過來,她的眉宇間彌漫著怒氣,蹙著柳眉氣憤的看著西澤夢倪︰
「我這哪是死板!明明是你太開放了吧!這種事情,如果我以後的老公敢這麼做,我絕對廢了他下半身的幸福!」
西澤夢倪懶懶的看著這個八字還沒一撇,就已經凶惡如夜叉的少女,一臉誰娶了你誰倒霉的神情︰
「你別把話說的太滿,指不定婚後你老公無法滿足你,你就在外什麼一夜,婚外情,同性戀之類的搞搞。」
夜襲人呲牙咧嘴︰
「你以為我是你啊!你以後結婚絕對是個在床.上對著你老公玩滴蠟,甩皮鞭的sm患者。」
西澤夢倪不屑的一笑︰
「這都是小兒科的玩意兒,老娘要玩就玩大的。我跟你說啊……」
「打住!」
夜襲人馬上阻止這個一會發表什麼石破天驚語論,把自己氣的半死不活的女人,兩只眼珠子又挪到了霍水艷的身上。
她嫵媚多情的眼楮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身旁的男人,兩只縴細的皓腕勾在男人的脖頸間,呵氣如蘭,性感多姿。
夜襲人身為女人,就差被勾去了半個魂魄。
身旁的西澤夢倪卻慵懶的冷哼︰
「這種程度,也敢在老娘面前扮演狐狸精的角色,嘖嘖,果然技術拙劣啊……」
夜襲人深知身旁這個偽裝著蘿莉,實則女王性子的狠辣女人,她的存在感一直任憑她的調動,若她想萬眾矚目,那定是無人能奪取分毫,若她想消弭于空氣,那身旁的人也只會覺得這是一清雅佳人。
她低頭瞧瞧自己的小身板,渾身只見可愛,壓根就一鄰家妹妹的小模樣,不由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