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偷藏在衣服里的火龍果掉了出來,他怕被姜少錢少責罵,皮肉受苦,所以驚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果果,我的果果。」火龍果普溜溜滾到了傻的床底下。
「果果快出來。」司徒德鑽到床底下去撿果子。
「四腳蛤蟆,你干什麼?」傻不明白四腳蛤蟆鑽到床底下去干什麼。
艾米見司徒德掉了果子幾乎是撲上去的,艾米傻眼了,心想︰「這人是不是有毛病,用得著為了一個果子把自己弄得渾身都是灰嗎?」。
「果果找到了,親愛的果果我找的你好苦啊,我把它放這了。」司徒德這話其實是說給姜少錢少听的,他訕笑著把果子像地雷似的輕放在箱子里。
「我放好了,好了。」司徒德媚笑著看向姜明予。
姜明予雙手叉在口袋里,走到司徒德跟前,那種凜然不可一世的氣質說明姜少正在壓抑心里的怒火。
錢佳琪一直在邊上抿嘴偷笑,艾米覺得奇怪,怎麼四腳蛤蟆看到這個人這麼怕?
「饒命,饒命,姜少隨便打我什麼地方都可以,求你不要打臉,否則被爸爸看到會心疼的。」司徒德蜷縮在地,雙手高舉過頭頂,對桀驁不羈的姜明予不斷作揖。
司徒德覺得姜少今天有點反常規,雨點似的拳腳並沒有在自己身上落下。
「咦,這是怎麼回事,姜少干嘛不打我?」
一個被打慣了的人,如果突然不挨打了,反而會覺得難受,人世間最悲催的事莫過于此。
「跟我到樓下去。」
「啊?」
「到樓下去什麼意思,難道嫌這里的地方太小,不好發揮,要到樓下去大肆發揮一下嗎?哦,馬兒嘎馬兒嘎(這句話的中文意思是︰我的老天。)」
「等一下一起去吃飯吧,吃完飯再給你買幾件像樣的衣服,接著帶你去見武館老板恩公。」
「什麼,請吃飯,還要給我買衣服,這可都是男朋友為女朋友做的事情呢。」
盡管大洋彼岸的風是歐風,那里的人據說比較開放。不過當艾米真的被心儀的帥哥邀請的時候,她還是害羞了。
結巴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
「嗯,你說什麼?說清楚點,我可听不懂你的火星文。」錢佳琪慢慢靠近艾米,臉上的笑溫情脈脈。
原來酷哥溫柔起來是要人命的。艾米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
特別是當錢少單手把她攬在懷里,用兩片火熱的唇緊緊貼在艾米的唇上吮吸的時候,艾米已經渾身癱軟,完全被錢少控制,身子像攤面糊似的一下癱倒在錢少懷里。
眩暈,暈的不知道東西南北,姓什名誰。
強勁,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強勁的吻。
激動,心跳快到一分鐘兩百。
震驚,錢大少的吻太給力了。
昏迷,吻到後來艾米徹底失去知覺,什麼感覺都沒有。
「騷蹄子,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哼哼。」錢佳琪也是第一次嘗試用這麼強烈的吻去吻一個女孩子,他其實是想報仇,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傻大姐不是吻過他的面頰嗎。
他發現懷里的傻大姐一動不動,身子軟的不行,同時感覺上被什麼東西撞擊著。
錢佳琪抱住傻大姐,回首一看,發現躺在床上的傻正在用火龍果扔自己。
「小白痴,干什麼扔我。」錢佳琪凶狠的朝傻瞪了瞪眼楮。
「哇……,姐,黃毛罵我小白痴,嗚嗚……。」傻大哭起來。
傻的哭聲終于把由于太激動昏倒在錢少懷里的艾米驚醒。
「弟弟,弟弟。」艾米喚著傻慢慢睜開雙眼。
她首先看到錢佳琪那張無比英俊的臉。
「你醒了。」老錢繼續施展魅力,微笑著對懷里的傻大姐說,他還沒有欣賞夠傻大姐昏死過去的樣子。
艾米雙頰緋紅,她對床上的傻說︰
「別哭弟弟,姐來了。」
艾米想離開錢大少溫暖的懷抱走到弟弟那里去,錢大少還沒玩夠,不肯放她走,直到在艾米的唇上輕了最後一口之後才放她離開自己的懷抱。
艾米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居然會被一個吻吻暈過去,囧啊,囧大了。
錢大少舌忝了舌忝嘴唇,心里對艾米的懷疑更勝了。
為了讓姜明予請自己吃一年的飯,錢佳琪曾經在廁所跟艾米的原型有過一次親吻,那次跟這次相比,錢少驚訝的發現村姑怎麼變得會親了,她回吻自己那幾下,老實說有點美式吻法,要不是經常和人親,是不會那幾下的。
她不是村姑,她是另外一個人,她究竟是誰?
老錢再一次懷疑起了艾米的身份。
然而此時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艾米心里除了美,還是美,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從小在美國長大的艾米不會像中國人那樣想這麼多,她甚至認為重生過來為的就是嫁給面前這位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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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如花戰戰兢兢跟在老姜身後走到外面。
不知道這次是拳頭還是霹靂腿,兩樣當中無論哪樣,對排骨似的如花來說都是致命的。
「希望可以找到魂靈寶,要是被這個賤人扔了怎麼辦?」姜明予心想。
這麼想著,姜明予轉過身,拿眼楮沒好氣的瞪司徒德,司徒德被姜明予的樣子嚇壞了,顫抖著聲音說︰
「打哪兒都可以,求你不要打我的臉。」姜明予還沒動手,司徒德就已經跪下了。
「真是的。」老姜無奈的搖了搖首。
「姜少你是不是不打我了。」司徒德見老姜的樣子好像沒興趣揍他。
他一下來了精神,屁顛著說︰
「多謝姜少不打之恩,如花以後再也不敢貪污姜少家的東西了,就算給我十個頭我也不敢了。」
「行了行了。」姜明予不想看到司徒德對自己鞠躬鞠個沒完沒了,他伸手阻止了他。
「你給傻大姐洗東西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個長的像火龍鬼一樣的東西?」
「啊?長得像火龍果一樣的東西?」司徒德模著腦袋想。
「嗯,那個東西紅顏色的,跟火龍果很像,你見到過嗎?」。姜明予想喚起司徒德的記憶。
「丫」
看到如花吃驚的神色,姜明予想︰
「不好,很有可能被這個小賤人扔了。」
「哦」司徒德臉上一驚一乍的,搞的老姜昏頭轉向。
他再也沒有耐心了,把司徒德的腦袋夾在胳肢窩里,用左腿的膝蓋對著如花的肚子踹啊踹啊。
「姜少饒命,姜少饒命。」
「快說,東西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給傻大姐洗東西的時候,的確在她的包里看到過一個火龍果,不過我拿回去給爸爸吃了。」
「什麼,你居然把魂靈寶給你老爸吃,他吃了不死翹翹才怪?」
「啊?」
司徒德听說老爸吃的是魂靈寶,而且還會死翹翹,一向很孝順父親的司徒德急得眼楮都直了。
「帶我到你家去,希望你老爸還沒有吃掉魂靈寶。」姜明予一把拎在司徒德衣服上,幾乎是把他拎小雞似的拎到車上去的。
「爸爸,我可憐的爸爸呀,你千萬不能死啊,你死了留我一個人在世上孤苦無依怎麼辦啊?嗚嗚……,爸爸呀。」
「哭你個死人頭,還不快給我閉嘴」
「好好,我閉嘴,我閉嘴。」司徒德乖乖閉了嘴,不過卻在那里嗚嗚咽咽。
這時司徒德當高中數學老師的老爸手上拿了一把斧子,正要對硬得像金剛鑽的火龍果下手。
司徒老師認為世界上最好吃的水果非火龍果莫屬,前幾天孝順兒子給他帶回來一個火龍果,他一直都舍不得吃,想等到今天兒子回來後兩父子一起享用。
這個火龍果真是太硬了,邊上放的一把缺了幾個口子的菜刀就是剛才切火龍果的時候留下的。司徒老師曾經懷疑過這家伙到底是不是火龍果。
然而經過一番哥德巴赫猜想,司徒老師準確的推理出,兒子給的火龍果一定是非常名貴的外國稀有品種,因為自從兒子到那戶有錢人家去做佣人之後,家里吃的調味品都是兒子從那戶人家偷回來的,做出來的菜味道很好,而且吃用橄欖油炒的菜對身體也非常好。
因此司徒老師堅決認為這個情比金堅的火龍果是中國人尚未培育出來的外國品種,可能打開他比較難,不過吃起來一定會十分爽口。
所以司徒老師問鄰居借了一把斧子,準備用斧子劈開它。
「砰」一斧子下去,司徒老師戴著高度近視眼鏡一看,丫,外表一點都沒有損壞,就連斧子砍過的痕跡都沒有。
「怎麼這麼硬,難道要用鋸子鋸嗎?不行,我還得去問鄰居借把鋸子過來。」
司徒老師出去問鄰居借鋸子。
「黃老伯伯,能不能借把鋸子給我。」
黃老伯伯正在陽台上看報紙,他爽快的說︰
「可以可以,鋸子在工具箱里,你自己拿。」
司徒老師從工具箱里拿了鋸子,黃老伯伯好奇的問︰
「你一會兒斧子,一會兒鋸子的,在家里做木工是不是?」
「嗯,呵呵。」司徒老師打起了哈哈。
黃老伯伯點首道︰
「閑來無事做點木工活動活動身體也好,總比整天打麻將要好。」
「是啊,我也想著做木工可以強身健體。」司徒老師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