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你把地下室的鑰匙給我。」小康問錢佳琪要地下室的鑰匙,他好把怪人帶到地下室去鎖起來。
錢佳琪從寫字台抽屜里拿出一把鑰匙交給小康,錢佳琪一臉壞笑的看著躺在地板上痛苦申吟的怪人說︰
「我這就去把瘋狂醫生找來,讓他看看這個怪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世上的金銀財寶,美女靚車我都已經玩膩了,正愁沒有好玩的東西給我玩,沒想到讓我撿到這麼一個怪物,以後那些公子哥就不敢再跟我叫板了,因為我是最牛了,我有怪物,他們有嗎?」。
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錢佳琪和他認識的那些公子哥,已經玩了世上所有有趣好玩的東西,這些人要的是新鮮和刺激,所以錢佳琪很重視這個怪人,因為從此以後他就可以用這個怪人在一幫公子哥面前炫耀了。
「我先下去了,你把怪物關到地下室去,從這里走比較安全,不會被外面那些人看見。」原來錢佳琪的房間里還有一個暗道,打開衛生間一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鏡子,就是地下室的入口。
小康早已經看傻眼了,沒想到錢少家里的布局這麼精密,錢佳琪發現小康正用驚訝的眼神看那扇鏡子充當的門,就說︰
「這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們家的這幢別墅有很多暗道,簡直藏龍臥虎,你快把怪人關到地下室去吧。」
「哦哦。」小康哦了幾句,走到怪人邊上,卻遲遲不敢伸手踫他,他怕這個身上長鱗片的怪人是一個嚴重皮膚病患者,會把皮膚病傳染給他,所以不肯動手。
錢佳琪發現小康畏畏縮縮的楞在那兒不知道在干什麼,就不耐煩的說︰
「你怎麼還不動手?」
「錢,錢少,你有手套嗎,我想戴副手套再踫他。」
錢佳琪從衣櫃里隨便拿了一副皮手套扔給小康,說︰
「戴上手套快點搬吧,我走了。」錢佳琪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小康邊戴手套邊埋怨︰
「吃飽了飯沒事做,弄這個怪物給我看管,萬一怪物有超級皮膚病怎麼辦,我不是要死翹翹。」盡管心里不情願,可是大少吩咐過的事怎能不做,小康戴好手套拖住怪物的兩條腿要把他拖到地下室去。
「哦——」就在小康動手拖怪物的時候,怪物忽然叫了起來,他的叫聲顯得很低沉,就像一個病人發出的痛苦的呼喊。
「叫什麼東西,快給我閉嘴」小康沒好氣的呵斥怪物。
怪物不再叫喚,改作低聲申吟。
錢佳琪從樓上跑了下來,他要去找瘋狂醫生,剛走到樓梯轉彎的地方讓艾米看見了,艾米飛也似的朝錢佳琪跑去。
「佳琪」艾米飛奔到錢佳琪跟前,一把抱住他,不知道是因為看到錢佳琪太激動了,還是因為剛剛被從地道里救上來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動,艾米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錢佳琪就這樣被艾米莫名其妙抱住,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狀況。不過一看樓下站著的那些公子哥大小姐都用驚奇的眼神看著自己和傻大姐,錢佳琪忽然產生了一種自卑感。
「真是要命,我怎麼會和這個土得掉渣的山妞搞在一起。」錢佳琪的想法一直都很消極。
當艾米跑上來抱住他的時候,錢佳琪本能的伸手把艾米攬在懷里,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錢佳琪也曾想過要和傻大姐兩個人一起單獨過,不過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說在錢佳琪內心深處的深處對艾米有感情的話,那麼錢佳琪內心深處的深處的深處對艾米的那份情和愛已經被面子工程消滅,錢大少多好面子,他能允許自己的女朋友是一個山妞嗎?
「你干什麼,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錢佳琪一把推開艾米,並且在推開的同時又一下抓住她,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猙獰,好像很恨艾米的樣子,只見錢佳琪掄起手臂,「啪啪」扇了艾米兩個耳光。
艾米被打得莫名其妙,她悶了,腦子里什麼反應都沒有,甚至感覺不到那兩記清脆響亮的耳光打在臉上有多麼疼。
「佳琪你,你干嘛打我?」艾米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很陌生,像不是自己的聲音。
錢佳琪伸手指著艾米的鼻尖,厲聲道︰
「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纏著我,是的,我是和你好過,不過我和你好完全是為了尋找刺激。天底下的妞我玩的太多了,所以想換換口味玩一下山妞,你們猜山妞是什麼味道的?」
錢佳琪問底下那些人,當錢佳琪抽艾米耳光,說玩山妞的時候,底下那些人已經開始起哄。
「錢大少你是我的偶像,就連山妞都敢玩,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那些公子哥全都興奮的山呼海嘯起來。他們對錢佳琪真是崇拜啊,這些專找刺激受的公子哥一下來了興致,一定要錢少談一下他是如何玩轉山妞的。
錢佳琪壞笑著看向一臉愕然的艾米,輕佻的用手指點在艾米尖尖的下巴下面,把艾米的頭抬了起來︰
「山妞麼也就那樣,不過她吻的技術很高超,我幾次都差點被她吻的厥過去。哼哼哼,瞞不錯的,山妞的舌頭特別柔軟,每次跟她接吻我都有一種要死的感覺……」
「噓——」
底下不知道誰吹了一記口哨,那些公子哥和大小姐又開始起哄,艾米覺得這些人的聲音特別刺耳難听,她用手捂住了耳朵,痛苦的閉上了眼楮。
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佳琪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嗎,他幫自己介紹工作,也很愛護傻弟弟,听說傻弟弟生病了,還親自來醫院接他出院。他不是不嫌自己窮,要跟自己相守終身的嗎?錢父錢母都很喜歡自己,自己曾經還去他們家做過一段時間的佣人,听說錢父錢母還要送自己去讀書深造。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我是怎麼吻他的,他怎麼可以這麼做,把這麼隱私的事當做樂子一樣說給那些人听,他到底把我當什麼人了?
司徒德見艾米蹲在地上,臉紅一陣白一陣,想要哭但是又哭不出來的樣子,司徒德的心一緊,不知道一向猥瑣的蛤蟆哪里來的氣概,居然大叫著沖到錢佳琪跟前,對著錢少的臉大聲質問他︰
「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侮辱傻大姐?」
「也——」錢佳琪故意拖長音調,冷笑著看著司徒德,用手指戳著司徒德的腦門,把他逼到牆角,錢佳琪高舉雙手,對底下起哄的那些人說︰
「安靜一下,我有重大事情要宣布。」底下的人見錢少說的很鄭重,想听听他到底有什麼重大事情要宣布,全都靜了下來。
錢佳琪伸手指著縮在牆角的司徒德說︰
「這個人是她的姘夫,我在和她交往的時候,她同時還和這個人有染。」
「哦——」底下的人發出一陣噓聲。他們想不到就這麼一個土妞居然也腳踏兩只船。
「我說的對不對,騷蹄子,拿眼楮看著我呀,你干嘛閉著眼,覺得沒有臉見我嗎?」。錢佳琪咬牙狠狠的把艾米的下巴抬了起來,艾米一直痛苦的閉著眼楮,錢佳琪忽然一把抓過艾米的雙肩,把嘴湊到她耳邊,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說︰
「我恨你,我真的很恨你,誰叫你這麼入我爸**眼,他們已經決定要我和你結婚了,就算上次讓我媽看見你和小玉打架,我媽居然也不在乎,要不是今天我把他們支使開了,要不然哪來這麼好的機會折磨你。」
艾米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向錢佳琪,她希望自己的眼楮可以透視,這樣就可以把面前這個人看個透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