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小嬈也已經將這烈焰風火輪第一重修煉的如火純情,看到自己現在施展起這功法有仍有余花小嬈也頗為滿意。
看著這短短幾日的時光自己便將這功法修煉的如此,花小嬈開心之余也將自己的雙眼緊閉,旋即雙手掐訣,又開始自己的修煉之途。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花小嬈已經在山洞中修煉一整天,山洞外天色已黑。可是在這山洞中的花小嬈仍然雙腿盤起坐在石頭上,從遠處看上去還會以為這花小嬈已經是死去什麼一般。
「轟、轟、轟」
本來還平靜如水的後山之中突如其來的傳來陣陣轟轟之聲。花小嬈在山洞之中修煉當然是听見這轟轟之聲,旋即花小嬈便收起自己的功法。
「出什麼事兒了?」花小嬈在心里喃喃自語一下,旋即便提起自己的腳步往山洞口踏步而去。
隨著花小嬈提步踏出山洞,一股鋪天蓋地的血腥味飛快地向花小嬈撲面而來。
這濃郁的血腥味撲向她,旋即花小嬈的眉頭便緊緊皺起在心里低聲喃喃道︰「這後山之中怎麼會有如此濃郁的血腥味呢?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里花小嬈心里突然有些擔心起四大學院里的憂若帆和美晃晃他們,旋即便提起自己的腳步向著四家族大學院的方向奔跑而去。
「破給我破」
四大家族學院廣場中心位置一個身披黑袍,銀發滿天,滿臉皺紋的老頭正盤坐在地上,雙手掐著奇異的手印,滿腦猙獰地對著天空怒吼著。
隨著老者的聲音落下,頓時天空中一道能量波動便震得四周轟轟巨響。
「破破給我破」
見空中還不斷發出陣陣轟轟聲,老者滿臉猙獰的笑了笑旋即便又雙手飛快地掐出各種奇異的手印對著空中又是一陣怒吼。
「彭」
伴隨著老者聲音的落下,天空中一陣劇烈的能量波動又是轟轟地巨響,不過很快便消失再也听不見任何轟轟之聲。
見此老者滿意的點點頭旋即便從地方起來,對著正在自己面前正雙腿盤坐在地的四大長老們冷喝道︰「聰明的就將鳳凰泣給交出來,要不然休怪老夫將你們這學院給滅了。」
盤坐在空地上四大長老中最中央位置的憂長老臉色已是蒼白,強硬地對著那滿臉猙獰的黑袍老者道︰「想要我交出鳳凰泣自是不可能,我與鳳凰泣共存亡。」
「哈哈」
本是滿臉猙獰地黑袍老者此時露出一副好笑的嘴臉,嬉笑道︰「與鳳凰泣共存亡?好笑老夫已經是很多年沒有听過這麼好笑的笑話了。」
听見那滿腦猙獰地黑袍老者竟然將他說的話當成是什麼好笑之話,憂長老不禁皺緊眉頭在心里喃喃道︰「難道今天真是要讓我四大家族學院從此湮滅嗎?」。
「哼我們就算拼到死也是不會將鳳凰泣交給你的,你還是不要在這兒做夢了。」盤坐在憂長老右邊的美長老也是面色蒼白但是卻極其倔強地對著此時仍然滿臉猙獰地黑袍老者道。
「哼老夫今天得不到這鳳凰泣你們四大學院也將永無寧日。」本來就滿臉猙獰的黑袍老者听見這憂長老和美長老的話後面色更加不快,也更加地猙獰。
「永無寧**也說的出口,要是我們四大家族的強者們紛紛出動,你也不可能說的出這些威脅之話。」盤坐在憂長老左邊的冰長老本來因為傷勢極重沒有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听見這黑袍老者如此大話連連,便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旋即開口道來。
「哼為何不可?就憑你們四個老不死的這不到築基期的修為,老夫捏死你們就如同捏死螻蟻一般。」面露猙獰地黑袍老者就好像審判者一般對著憂長老他們下達最後的審判結果。
听到黑袍老者的話,憂長老不自然的皺緊眉頭,那眉頭都足以夾死蒼蠅的,旋即在心里喃喃道︰「這黑袍老者究竟是誰?這修為就連我也看不出是何等級,難道已經達到築基期了?」想到這兒憂長老渾身打了個哆嗦。
築基期強者在其眼里練氣期的修士就如同螻蟻般脆弱,現在四大家族中的人還沒有一位築基期強者,就算是有再多的練氣期十四層假圓滿的高手,但遇到築基期強者那也算是螻蟻般。
現在的四大家族放在霧城之中可以算是一等一的勢力,但是若是放在其他地方那可能就連二流勢力都不是了,沒有築基期高手的家族在那些擁有築基期強者的家族眼里就如同螻蟻般,一個築基期強者就可以對戰整個沒有築基期強者的家族。
沉思片刻,憂長老又在心里嘆息道︰「我們四大家族學院又是怎麼惹上你這等強者的?難道就真的為了這區區四品功法鳳凰泣?」
憂長老搖搖頭,旋即在心中繼續道︰「這斷然是不可能的,四品功法雖然不錯但也不是那種極其少見的功法,要說少見的功法當然要數那些六品以上的,可是這黑袍老者怎麼會為了這區區四品功法鳳凰泣而來呢?在來這鳳凰泣的事情不可能外泄,難道是家族中出現叛徒?」
想到這兒憂長老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叛徒的猜想也是不毫無根據的,知道鳳凰泣的人只有四大家族的核心人員,再來就只有憂若帆和花小嬈知道,想到這里憂長老眉頭更加皺緊道︰「這帆丫頭因該是不可能泄密的,她那神秘的家族中更是有更高品介的功法給她修煉,她又怎麼能夠看上這才區區四品的鳳凰泣呢?難道是這個花小嬈?這個女子來歷不明,難道這的是她泄密?」
「難道你是築基強者?」美長老听其黑袍老者的話眉頭緊皺,難道他們家族真的如此倒霉讓一個築基強者給盯上了?
「哈哈還算你有點眼力還能猜到我是築基強者。」面對著美長老的問題,黑袍老者很爽快的回答美長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