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猜到自己如果施展浮雲之路一定會被仙老所追問,所以花小嬈也早在自己使用浮雲之路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這才不慌不忙的徐徐開口道︰「這個功法其實是嬈兒無意之間得到的,那個時候嬈兒還不知道老師的存在。」
「是嗎?那你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講過呢?」
「嬈兒本來已經將這功法忘記的,可是在老師你沉睡的時候無聊翻出了,這才學會的。」
「恩,這功法可是仙雲宗的高價功法,以後你還是不要輕易使用的好。」仙老相信了花小嬈的話,但是顯然他是已經知道這功法的出處所以便再三叮囑花小嬈不要將這功法隨意使用。
「嬈兒明白,就是這樣嬈兒才對墨千六人痛下殺手的。」
花小嬈這話不假,對墨千六人痛下殺手就是因為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所使用的功法是仙雲宗的功法所以才不能讓他們活著,再者也是墨千對她不死心非要置她與死地所以她才會這麼狠心將他們全部斬殺。
「恩,剛剛你做的對。如果他們不死那麼他們一定會泄漏你會仙雲宗高階功法的事情,到時候仙雲宗派出弟子來將你手中的功法取走。」仙老對于花小嬈剛剛的做法到是滿意之極,有些時候為了保全自己這些手段也是不可避免的。
「那老師我們現在就前往魔邪山脈嗎?」。
「恩,就去哪兒。」
沒有再言語,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去的地方,花小嬈便是馬不停蹄的前往魔邪山脈。
………………
歲月如梭,轉眼間時間便是飛快流走。距離花小嬈離開霧柳鎮已經過去一個月,這一個月花小嬈馬不停蹄的趕往魔邪山脈。
因為魔邪山脈位于仙漫大陸東南部簽屋國,所以路途有些遙遠。
自從花小嬈離開霧柳鎮後,墨千被神秘人擊殺的事情便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接這件事情的變故陌紫衣父女二人便是又從新組織了風雲團。原本霧柳鎮的一方霸主陌家終于又再次復蘇。
當然這短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離開霧柳鎮的花小嬈是不可能知道的。
一個月的馬不停蹄連夜趕路,花小嬈終于來到了位于簽屋國的邊境地帶——青萍鎮。
青萍鎮,一切雖然沒有如同霧柳鎮般的繁華但是卻又一種讓人感到很舒服的感覺,像是一個可以養老的地方。
花小嬈對于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她自己居然會突然想要說這里適合養老。如今的她還能夠有養老的時間嗎?還有許多的事情還等著她去完成,如今的她肩上擔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多了。或許有一天自己肩上的擔子沒有了她就會尋一處世外桃源過上隱居的生活,做個世外仙人。
「我們先在這里停留一晚吧」仙老喃喃道。
「好」
本來還想要繼續趕路的花小嬈,听了仙老的話便是決定在這青萍鎮停留一夜,明日一早再行趕路。
既然要休息一晚那自然是要找一家客棧了,花小嬈提著自己因為這一個月的連夜泵破有些疲憊的身體提步來的青萍鎮的一家來算是不錯的青瓦小客棧——來福客棧。
踏步來到來福客棧,花小嬈先是環視了客棧一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她注意的事情後便提步來的飯桌上做下。
熱情的店小二見花小嬈坐下便是小步帶著小跑的來到花小嬈身邊,嘿嘿一笑恭敬的對著花小嬈便是開口就道︰「不知道這位姑娘要吃點什麼呢?小店雖小但是五髒俱全。「
花小嬈微微一笑對著店小二便是毫無拘束的道︰「那不知道你這小店有些什麼招牌菜呢?」
既然都來了青萍鎮自然是要吃點這里的招牌菜才能不屈她花小嬈在這里逗留了一天。
店小二再次嘿嘿一笑拿著手中的白色抹布放在自己的肩上便是繼續開口道︰「想必姑娘你是剛剛到我們青萍鎮的吧?」
「是啊」
「那姑娘你來我們店就是來對了,想要吃青萍鎮最地道的招牌菜就要來我們來福客棧,不是跟姑娘你吹的,那些從他國來的外來人來了青萍鎮都是指名要來我們來福客棧吃飯的。」一說起來福客棧,那店小二便是瞬間便的眉飛色舞的。
「哦?有這麼夸張嗎?」。
「那是,姑娘你可別不信,我們青萍鎮最地道的便是五色豆腐,姑娘你要來點嘗嘗嗎?」。
「五色豆腐?……好吧給我來一份吧」听到這五色豆腐的名稱,花小嬈到是很想念自己前前世外婆所做的五色豆腐,所以不自覺的覺得有點親切,雖然知道這仙漫大陸上的五色豆腐肯定和自己外婆所做的五色豆腐不同。
不一會兒,店小二便是將一盤精致的五色豆腐給端了上桌。
店小二嘿嘿一笑道︰「姑娘慢用有什麼需要就請告之吧」
「好的。」
說完那個店小二便是轉身便去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了,花小嬈將自己的視線從新轉回到飯桌上的那盤五色豆腐上。
這五色豆腐是由五種顏色的豆腐拼接成一朵花,而這五種顏色分別是紅色、青色、白色、紫色、藍色、黑色。
看到這五種顏色的豆腐花小嬈的食欲也突然來了,便是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豆腐入口即化,滋味到是堪稱豆腐中的強者。
「不錯,好吃」
花小嬈不自覺的便是夸獎了這五色豆腐一番,可是待花小嬈吃到那黑色豆腐的時候,便是忍不住的皺起眉頭︰「咦?這黑色豆腐怎麼會跟外婆做的味道一樣呢?」
沒錯,花小嬈在吃到第五塊豆腐也就是黑色的那塊豆腐時,突然覺得這塊豆腐和自己外婆以前做的豆腐味道居然如此相像,仿佛就是她的外婆做的一般。
花小嬈不禁在心里有個離奇的猜想︰「難道外婆也穿越?」
這是不是也太離奇了一點,自己穿越了,自己的外婆也穿越了?不過這一切都需要見到這個做豆腐的人才能斷定。
一切又會是怎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