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李老板我可是什麼都不會?」安海娟好像自從邁進這個大廳起,神色就變得迷離起來,那 嚓嚓的音樂聲,讓她渾身的血液紛騰起來,好像是從她身體里又分解出來一個自己,而且徹底的月兌胎換骨,安全不受她自己控制。
此時此刻,那一句軟綿綿、極其嫵媚的話語,安海娟甚至都不相信是從自己嘴里出來的。
那李老板見安海娟此時的反應,又听到她情意綿綿的話語,登時身子先酥了半邊,心中想有一團極大的火焰,燒烤的他渾身難受,真想撲過去,一口把眼前的這個女人吞了下去。
「那還不好說,只要你想學,我可以教你。」李老板也學著那個王科長朝著安海娟鞠了一躬。接著就把一雙咸豬手放到她的細腰上,擁著她進了舞池。
「我,我真的不會。」安海娟有些心慌意亂,出于本能的想推開那雙手。能來這里的都是一些城里上流社會的人們,她一個臨鎮的鄉村女子,放在以前是連想也不敢想的。今天能到這里來看看,也就心滿意足了,哪里想到還有學什麼跳舞?
「別聲張,這麼暗的地方,誰也看不清誰?咱們順著接拍搖擺就是了」李老板見安海娟有些掙扎,更加有力的把她摟在自己看寬大胸膛前,不由分說的帶著她在舞池里緩緩搖擺。
慢慢地,安海娟分不清自己是誰了,那另一個自我漸漸的佔據了上風,她的意識有些模糊了。身子越來越貼近李老板,她的臉蛋現在他的肩上輕輕的摩擦著,而後移過來依偎在他的腮邊,整個人柔若無骨,軟軟的掛在李文信身上。
李文信蕩起一片熱潮,听著耳邊的喘氣聲和那股熱浪,以及整個人軟玉滿懷的嬌艷。他把安海娟緊緊地摟住,挺起了胸,腿貼了上去,在原地扭動著。此時此刻,他才產生了一種感觸︰舞廳,是一杯酒,一杯香醇的美酒。大丈夫在世,這醇美至醉的酒,是不可不飲的。
而這時的安海娟,滿臉都是嫵媚之色,她微微踮起腳尖,揚起頭親了親李文信的臉,喃喃的動著嘴唇,發出若有若無的語聲,李文信饒是閱花無數,此時此刻,也整個的痴了。
就在這時,王科長和柳仙姑他們二人轉了過來,看見兩人都是一副如痴如醉的樣子,心領神會的交換了一下眼色。王科長知道,自己這位李老兄徹底被仙姑的小徒弟給征服了,偷偷望了眼安海娟那鮮活的,也禁不住暗暗流口水,什麼時候也讓自己打打牙祭?
仙姑顯然是看出了他心里的打算,白了他一眼,恨恨的說道︰「怎麼啦?是不是嫌老娘歲數大了,又打上了別人的主意?」
「沒,沒有?這哪能啊?我正想著一會兒到哪開房?這老李可是有錢,咱們還不狠狠地宰他一刀子,要不就太便宜他了?」這李科長心里有些氣憤,要不是自己被被仙姑拉住,這小子能白白撿個便宜?要知道自己這次幫他找到仙姑,可是幫了他的大忙了。
「老李呀」那位王科長喊住了李文信。
這位李文信正心猿意馬之時,听到有人喊自己,有些不高興的別人攪了他的好夢,抬頭一看原來是王科長和柳仙姑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連忙把安海娟分開些。
安海娟此時早已身不由已,思想不受自己的控制,忽然月兌離了這個男人的身體,正想發作,卻看見柳仙姑笑容背後掩飾不住的嫉妒,就沖他們揚了揚下巴,高傲的笑了笑。正在這時,一曲完畢,安海娟就扭動著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接下來的舞曲變化了,變成了熱舞的舞曲。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有許多男女一起涌入舞池,扭著身子甩著跨在那里伸胳膊蹬腿的,跟著那快速的節奏不停地蹦跳著,呼喊著。口哨聲和尖叫聲此起彼伏,整個室內的溫度好像上升了好幾度。
要是一般不愛熱鬧的人听見了,準會捂著耳朵轉身逃跑了。這里的樂聲太大了,整個一個重金屬的舞台,可里面的男女們,在這種氣氛里更加瘋狂了
安海珍這使得感覺只覺得像騰雲駕霧一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上的這個舞台?現在只知道,好像自己有用不完的力量,在那里拼命的扭動著腰肢,作著一些以前連想都想不到的動作,而這些動作,也不過是自己剛剛在這里看到的。
這舞台上還有幾個年輕的女子,她們都穿著暴露的服裝,也像安海娟一樣扭動著腰肢,坐著大幅度扭腰、甩胯、低頭甩起長長的頭發,完全不知疲倦的蹦跳著。
可內行人都知道,這幾個小姑娘都是「天上人間」夜總會的舞女,她們都服食了一種興奮劑,大概的名字叫「小藥丸」,此時正是藥性發作了,正一發而不可收拾之時。
可那個大跳熱舞的shu女,可是個生面孔,難道是夜總會新聘請的?可這年歲也太大了些?可那身材,嘖嘖簡直像熟透了的桃子,沒得說
今天的安海娟,穿著一件無袖的淡紫色長裙,一頭直發長長的垂下來,修剪成時髦的中長披肩發,裙子的布料是有彈性的料子,緊貼在身上,更襯得yu體玲瓏,充分呈現出身體的曲線。此刻他為了跳舞方便,把寬大的裙擺撩起來綁在一側,露出一條雪白光潔的玉腿。
那種美的不可方艷的誘惑,更比那些青澀的年輕女子致命,台下大多數的男人,都被這個「美女殺手」驚呆了,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這里面最為驚奇的,就屬剛才與她在一起跳舞的李文信了。他有些不相信的擦擦自己的眼楮,自己並沒有眼花啊這還是剛才那位怯懦嬌羞的女子嗎?明明是不會跳舞,怎麼一轉眼竟然變成了一位魅力四射、活力無限的熱舞皇後?這件事情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那王科長也是一副大跌眼鏡、流口水的模樣,拉著柳仙姑忙不迭的問道︰「這,這怎麼回事?」
在整個舞廳里,只有柳仙姑一個人心里跟明鏡似的。就在師傅的那位師妹要打安海娟香火的時候,師傅就告訴過她,自己這個小師妹性格愛憎分明、活潑愛動,而且久處深山之中,沒有見過人煙,此番來到紅塵,一定會引起軒然大*。
此時此刻,肯定是師傅的那個小師妹,也就是那個狐仙好奇心大氣,這才跑到台上賣弄風騷。要是那個安海娟,盡管也是個萬人迷,可現在打死她恐怕還沒那個膽量
師傅還說過,對她即不要太管束,也不能自由放任,否則要是犯了天條,那可就麻煩了
此時見她那副迷離的樣子,也想不出別的好辦法,柳仙姑無奈,只好對王科長和李老板耳語幾句。悄悄的向安海娟所在的地方靠近,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幾個人一起用力,架起她就王偏僻的地方走去。
「怎麼啦?」安海娟這時才清醒過來,見幾個人前呼後擁的托著她往外走,覺得有些驚奇,更讓她驚奇的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更要命的是,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好像沒有一絲力氣。
「別說話你剛才喝醉了」仙姑在一旁呵斥著。安海娟迷迷糊糊的上了車,然後就倒在車座上,很快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吻著自己的嘴唇,輕輕的睜開了眼楮,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一個男人正俯來,被她猛然睜開了眼楮嚇了一跳,可繼而笑道︰「你醒了?」
安海娟的眼楮,被雪白的燈光照得一個短暫的失神。可剛才那個聲音卻清清楚楚的傳來,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這是在哪里?這個人又是誰呢?她一時間記不起來了。
「累壞了吧跳了一夜舞。現在天也太晚了,不能送你們回家了。只好讓你們將就一晚,給你們找了一家賓館。你放心,這可是咱們縣城里最好的藍天賓館,里面的用品絕對衛生。我是剛送你過來的。」這時那個男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安海娟這才看清這人就是李文信。
她剛想站起來,這時發現自己被撩起來的裙擺,還有身上的一些不舒服的感覺,肯定是被這個男人趁自己睡著了吃豆腐了。剛想對這個男人怒斥一番,心中的那個聲音又響起了︰這個男人是我的,既能幫我修煉,又能供養我。這樣的男人到哪里去找?你可不能壞了我的好事,乖乖的到一邊歇著去,別礙手礙腳的
李文信見安海娟雙目圓睜,就要沖他發脾氣了,不由得心里一陣驚慌。
俗話說︰難求女,隔座山。女求男,隔層紙。這個女子時冷時熱的,不好讓人琢磨,要是此時喊叫起來,倒是一件麻煩事自己要不要趕緊的溜之大吉。
就在李文信剛想到這里的時候,就被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