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悍妞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不可思議的事情(四)

作者 ︰ 二尺細妖

「老2,你只管開你的車就行了,管哪門子的閑事?我看離開了你哥,你的膽子也顯肥了」听著張鐵強的牢騷,蘇春雪可不吃這一套。她剛想對她家的老2說一下事情的原委,這時候依曾悄悄的拉了一把蘇春雪的胳膊。

「大娘,剛才的話對別人可千萬不能說,要不依然可就成了咱們村的名人了,她回來了可不會輕饒我的」對這蘇春雪的耳根,依曾悄悄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蘇春雪到嘴邊上的話就戛然而止了。

于是兩個人就把聲音放小,說起了依曾在省城里的見聞,處于各種復雜的原因,對于這次自己到平川縣的這一次旅程,依曾卻是只字未提。

不知不覺中,拖拉機在一路的顛簸中,已經快到了村口,從這里向北望過去,龍馬河上那座通道依曾家養殖場的橋,已經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了。

「細妹子,你還是先回家吧一會到了你五爺爺家,我告訴你女乃女乃和你爸,現在你哥可能在家看門的吧听說你家的養殖場已經快蓋完了」蘇春雪對著依曾說,她剛把依曾帶回來的衣物一一都看過,還和依曾說好要照著其中某一件衣服的式樣,給她們家玉秀也做一件。

依曾當然是滿口答應了,大娘平時給她家幫過許多忙,這麼一點小事,自己還能不答應,只是對這蘇春雪,她只有謊稱這些衣服和東西,都是姑姑給買的。

到了橋邊,張鐵強把車慢了下來,依曾從車上跳了下去,蘇春雪幫著把東西都遞給她,然後依曾就和他們揮手告別。看著「噠噠噠」作響的拖拉機漸漸的遠去了,依曾這才拿起了物品,慢慢地登上了龍馬河上的這座小橋。

曾幾何時,這座小橋給她留下過許多歡樂和苦難。可這次回來卻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和這里的緣分要盡了嗎?依曾的心里頓時多了一份惆悵和悲哀。

依著橋上的欄桿,依曾向河里望去。這時正值三伏時分,今年又是個旱年,數伏以來,沒下過幾場透雨,田里的莊稼和路邊的樹葉早已失去了那種青翠欲滴的綠色,變成了一種灰撲撲,毫無光澤的綠色。

現在正是用水的高潮,河水都被用作灌溉莊稼,原來滿滿清澈的河水,現在水淺的地方,大人站在里面也只有半人深了。

「不知道家里蓄水池里的水是不是還夠用?」看著嚴重缺乏的水源,依曾的心里猛然記掛起家里的事情,看來自己的心還是和他們聯系在一起的,那里能夠那麼容易就分的開?

即讓生活選擇了和自己開玩笑,那麼就讓自己坦然以待吧看看自己的境遇還能糟糕到哪里去?就讓該來的都來吧就讓那該走的也都走吧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于一個「緣」字。

也就是自己既然穿越到張鐵山家,自己的這一生一世中,就注定了和這一家的緣分是剪不斷的,既然是這樣,那麼自己還猶豫什麼?自己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只要這家人對自己好,自己就要「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了。

想到這里,依曾不再猶豫,大踏步的朝著橋下走去,向著自己那不算久別可又算是重逢的家走了過去。這時她的心情,真有些迫不及待得見到自己的家人了。

還離家里老遠,就听見家里的那只大黃狗「阿黃」興奮的叫聲,接著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呵斥著阿黃,接著哥哥義剛的身影就在門邊閃現了。

「細妹子」義剛一邊疾步朝這邊走過來,一邊嘴里大聲的喊著。

「怪不得今天早上有一只喜鵲在房後的樹上「喳喳」只叫,女乃女乃說會有喜事臨門,果然今天細妹子就回來了我還說怎麼「阿黃」發瘋似的只叫喚,感情這家伙听出你的腳步聲了」義剛一邊幫著依曾拿東西,一邊嘴里高興的說個沒完。

依曾用那雙大大的杏眼上下打量著義剛,義剛認為自己身上、臉上沾著什麼,有些不好意思了,「細妹子,你老看啥?還不認識你哥了嘿嘿嘿我剛才正干活呢?瞧著滿臉滿身的土,再出些汗,就這臉和泥了」

「你臉上有泥倒是不要緊,我是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哥哥這談了對象就是不一樣了,怎麼看怎麼像一只嘰嘰喳喳的喜鵲,老實交代,是誰傳染給你的?」依曾話說到這里,猛然哈哈大笑起來,轉過身去就往前跑。

義剛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又被這個鬼精靈的妹妹給戲弄了。可他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不依不饒,只是繼續嘿嘿的笑著。一種濃濃的親情在心里流淌,依曾的嗓子有些發堵,無論以後發生什麼狀況,這個自由自在的地方,依然是自己的家。

「細妹子,咱們這里出了一件稀罕事」進的家里那籬笆做的大門後,義剛把迎上來撲上來,圍著她們亂轉,搖尾乞憐的阿黃不耐煩的轟到一邊去,接著就神神秘秘的湊到依曾的耳邊說道。

「不是真的吧?又是你哄著我玩呢?我這才離開咱村幾天,還能有什麼稀罕事?」說到這里,依曾知道哥哥是要對他講五爺爺的事情,故意裝作不感興趣的白了義剛一眼。

「是真的,細妹子。是咱五爺爺家出事了,咱爸和咱女乃女乃現在都在那里,不信晚上女乃女乃回來了你一問就會知道。」義剛見依曾不以為然的樣子,說話的聲音就有些急切了。

「哦咱五爺爺出了什麼事?難道是生病了?可我剛才明明听你說是一件稀罕事」依曾繼續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剛才在車上的時候,蘇春雪大娘見自己是個孩子,關于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也沒有詳談,依曾想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個人只是後進了屋,依曾已經渴的嗓子想要冒煙了,急忙把手里體的東西放到床上。快步走到盛水的大缸前,從里面用水瓢舀了一瓢水,一口氣喝了大半瓢,這才用手抹了抹嘴角,舒服的酣暢淋灕。

這時義剛早已把洗臉盆里放上水,依曾接著洗了一把臉,這水不光是解渴,還把依曾帶進屋里的暑氣,立刻壓制下去了。依曾心里想到︰金窩銀窩,還不如自己這個窮窩舒服呢

義剛見妹妹終于消停下來,這才說道︰「五爺爺和五女乃女乃誰也沒的病,可是從前天起,我爺爺就讓家族里的人們,著手料理他的後世。五爺爺還說,自己平生沒有兒女,也沒有什麼願望,就是想死後有一個風光大葬,而且這時候他就想看看。你說這件事稀罕不稀罕?」

義剛一邊對依曾說著,一邊依曾放在床上的東西都一一打開。可把東西才打開一半,臉色就忽然變了變,聲音陡然揚高了許多︰「細妹子,這些東西都是誰買的?」

依曾正在苦苦思索五爺爺這是怎麼啦?這人臨到老了,倒辦起這出格的事情了。猛地听義剛喊了一嗓子,就驚愕的抬起頭來,不知所以的瞪了義剛一眼。

「喊什麼喊?你剛才還喋喋不休的八卦著,怎麼突然就把臉一板就訓斥人,誰找你惹你了?你沒吃錯藥犯病吧」

「我問這些東西都是誰買的?姑姑可沒有這樣大手筆?」義剛見依曾也把聲音提高了八度,立刻就敗下陣來,聲音軟軟的說道。

「那既然知道了你還問是她又怎麼樣?前一陣子你定親的時候,還不時收了她一千元錢嗎?」。依曾知道哥哥對母親安海珍的反感,可自己這個時候也不想提起自己在平川縣里的經歷,就哄騙哥哥說道︰「我只是回來的時候到她那里看了看,誰承想到了晚上我就生起病來,這還多虧她的照顧,要不那里能好得這麼快呢?再說了這些東西都是她主動給我的,我可一件也沒有開口要。」

義剛听了依曾的話一怔,有些恨恨的說道︰「那錢是女乃女乃收起來的,可不關我什麼事?我可是說要給她退回去的。」

「好了,哥。她縱有一千個不好,可歸根結底都是我們的娘。也許是現在她良心發現了吧我覺得她人挺不錯的,我從心里很喜歡她。」依曾不想哥哥心里依然有很深的成見,就勸阻道。

「什麼不錯的娘你難道忘了我們小的時候,被人罵作沒娘疼的野孩子時,害的咱們倆抱頭痛哭的時候,那時候這個所謂的娘在哪里呢?」說著依曾說的話如同火上澆了油,義剛嘴里說著說著,話語里就出現了激憤,兩只拳頭也緊緊握在一起。

「細妹子,不是我說你,這一趟平川縣,你壓根就不應該去?」義剛梗著脖子說道。

見哥哥這副模樣,依曾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雖然這個母親對自己還算不錯,可這一趟的平川縣之行,真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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