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一個不起眼角落中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啟稟皇上,幾位王爺還算安好,一切如舊,只是那四王爺府最近不是很太平,前夜有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的行刺四王爺,不過沒有得逞,請皇上放心。」
「哦?」皇帝微微挑眉,放下了手中折子,「可有查出那群黑衣人的來歷?」
「據屬下調查,這匹黑衣人是一群尸人,看來應該和麟國月兌不了干系。」對方十分平靜的回答道。
皇帝聞言稍稍微眯了一下眸子,「最近老四那里似乎很不太平那,朕著實有點不放心吶,影,朕希望你能在暗中好好的保護他的安全,明白嗎?」
「是,皇上,屬下知道怎麼做。」
皇帝隨手將手中一本奏折丟在了書案上,「那老六呢?」
對方稍稍遲疑了一下,皇帝顯然對這個很敏感,「嗯?為何遲疑?」
「回皇上,六王爺近日也去過宣城。昨日太後大壽前,六王爺不知何故竟帶了四王爺剛納的寵妾來的。」
皇帝聞言,微微一愣,「是嘛。」隨之,只見皇帝的眸子猛然一沉。沉默了片刻,暉帝便揮揮手,「你下去吧。」
「是。」
「等等。」皇帝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對方。
「是,屬下在,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暉帝用手指輕點了一下桌面,而後淡淡道,「好好留意老四身邊的那個侍妾。有什麼情況回來告訴朕。」
「是。」
……
清晨,楚君桓在院子內練劍。
劍光閃閃,詭異莫測;變幻不定的人影狂舞翻飛,矯勝飛鴻,白衣勝雪,瀟灑俊逸。劍氣所到之處,隱約可見道道淺痕。庭院中的古松受劍氣激蕩,松針落下,鋪得一地綠意。
他的目光極其冷峻、神情冷漠、氣勢冷肅,渾身上下,只能用一個冷字來形容。
手中的劍不斷舞動,每一招都用盡全力。是在練劍,還是發泄,已經分不清,連他自己都分不清。
麟國又在蠢蠢欲動,麟國的細作夜姬依舊沒有半點線索,但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她一直都在自己的周圍,似乎每一個不經意之間都能感覺她的眼楮一直在盯著自己。
那夜的黑衣尸人殺手為何無緣無故的去襲擊畫黛,為何其中竟有綠湖的丫鬟,若綠湖是夜姬,這實在說不通。
可是綠湖的背景也不簡單。她是誰的人?楚玄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