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酒店的服務員幫忙,終于將醉酒的廖仲謙搬到了床上。
如他所說的,就算再醉他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從酒吧回到酒店的路上他都很努力的保持著清醒,擔心我會拖他不動。直至回到酒店,知道有人會幫助我之後,他便真的醉了,趴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不動,任由我們扶他回到房間來。
給了小費,送走了服務員後,我再匆匆的回到他的房間,開始又想著怎樣照顧他。
貼上熱毛巾,盯著醉死的他,心里有點酸酸的。
他的模樣真的不是很好,很失落失意的樣子,眉心一直緊鎖著。
剛剛我們又聊了許多,他一杯一杯的喝,然後一點一點的說了許多的心事。
只是,雖然說了許多,可是都不著邊際的,醉酒的他還是很有選擇性的說話,有許多話並沒有對我說。就像我問他那個女人是為什麼選擇當時較有財力的男人而不選他,他就是一字沒有說。
他這樣做也是對的,那畢竟是別人的秘密,他又怎能隨便對人說舊情人為何委身下嫁別人的理由呢?那畢竟是那個女人最不堪回首的往事,若他真的會亂說出來,那也只會讓我看不起他。
緩慢的在他的床邊轉坐到地上,凝視著床上眉心始終沒有放開的他,心中有什麼壓著,如怎麼也松不了氣。
他說,若他真的那麼不小心讓別人懷上了他的孩子,他不介意因此而娶那女人回家去,只因孩子是無辜的。
想不到啊!怎敢相信現在還有男人如此負責任呢?特別是他這種有錢的富家子弟。
伸手輕輕放在月復上,凝視著他吸引人的五官,苦笑一點一點的爬到臉上。
他說不介意啊!如果我向他說出真相,他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呢?
將手抽回來放在床邊,將頭輕靠在床邊上,默默的凝視著他,心情沉悶得很。
他不介意,可是我介意。
哪怕是對愛情沒有太大的期盼,至少渴望能是一個幸福和諧的家,如果將來要成為我老公的男人是因為被迫而娶我的話,那麼我寧願不要。
錢或者是萬能的,可是幸福卻不是錢就能買得到的,有時候真心比什麼都名貴。
何況……我愛我的孩子,我不想將來有一天他會恨我這個媽媽,恨我將他當成嫁進豪門的籌碼。
靜靜的凝視著他,心里有一種特別的情素在轉變著,不像是心跳加速,可是又有一種很緊湊的感覺在變化著。
偷偷的伸出手,小心的來到他的臉上,忍不住在他的輪廓上輕輕的描畫著。
微微的彎起唇,指尖在偷偷的變熱,心也變熱。
我……好像心動了。
他會介意嗎?介意娶一個身份平凡的女人嗎?
孩子啊!如果媽媽能讓你爸爸真心真意的娶我們進門,你說好不好?
彎起了唇,我在心中暗暗的對孩子說,心里忽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