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已成雙 卷四 求相守 34 計劃,夭折,夭折,夭折……

作者 ︰ 寧淺

34計劃,夭折,夭折,夭折……

說是去找高杉晉助,但三人連絲毫線索都沒有,連先去哪個方向都拿不準。

不過在沉吟片刻後,帝矜很有把握的招呼兩人朝京都去了。

安倍家主宅就在京都。

一路上,歐陽米粒絞盡腦汁去揣摩帝矜的用意,在離開地鐵站的時候,她才一錘掌心,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帝矜老師,你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那個妖魔劍客絕對還呆在京都,在安倍家的眼皮子底下藏著吧?」

她陰森森的咧著唇笑,覺得蒙對了帝矜的想法很自豪。

此刻天色已經黯淡下來,漆黑的天幕上零星掛著幾顆星子,大街上霓虹燈璀璨的亮起,流光溢彩晃花了人的眼。

帝矜輕飄飄的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在下只是在想,朋友兩個字是相互的,安倍明澈拿高杉晉助當朋友,那麼高杉晉助呢?」

安倍明澈可以盡全力維護高杉晉助,高杉晉助為什麼就不能想辦法救出安倍明澈?

帝矜覺得,高杉晉助應該還在安倍家附近伺機而動的隱匿著。

「去安倍家吧,青謀。」帝矜說,瑩白如玉的臉龐在閃爍靡麗的光芒下暈出迷離的光澤來。

高陳青謀應下,帶著兩人朝安倍家主宅行去。

而在神戶的夜色掩蓋下,布良背著大背包下了船,背包中跳出了軟軟的小黃貓諸葛行紋。

諸葛貓踩在布良肩上,用小爪子撓了撓布良細碎的黑發,催促著︰「快看快看,他們都到哪兒了?」

拿出液晶屏尋到閃爍的綠點,布良平靜的開口︰「在京都了。」

「喵——去那兒干什麼?」諸葛貓伸出舌頭舌忝舌忝爪子洗洗臉,無辜的趴在布良肩上,「我累了,咱們明天再追過去好不好?現在找個賓館住一晚。」這貨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一個人就下了決定。

不過布良也累了,揪住諸葛貓就鑽進了附近的小公園,放下背包,往長椅上一坐,抱著溫暖的諸葛貓就準備入睡。

「喵喵喵你該不會說在這里呆一晚喵?」諸葛貓絕望的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布良用力禁錮住他的動作,平板的敘述現實︰「我們要出逃很長時間,帶的錢用完了怎麼辦?所以不能鋪張浪費,要……」

「要節約錢喵……」諸葛貓哀怨的眨眨亮晶晶的貓眼,「你就不能換句話說?」這三個字他在船上已經听得耳朵生繭了,想在船上喝杯飲料布良都舍不得花錢。

「我餓了喵。」諸葛貓下決心一定要從布良手里扣出幾枚硬幣來,這一定會成為他做過的最有成就感的事之一。

布良眼楮亮了亮,飛快翻出他儲備的泡面,很有分享精神的放在小貓眼前,積極推薦︰「給你這個。」

「又是這個喵——」諸葛行紋一路上被泡面禍害的現在只要看見泡面就崩潰的想吐,生硬的找到借口,「沒有熱水。」

「附近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布良飛快道,封住了諸葛行紋的退路。

「喵——」淒厲的貓叫劃破夜空,驚嚇了小公園里甜甜蜜蜜的小男女們。

當然,京都這邊,高陳青謀也在距離安倍家主宅比較近的一家賓館落了腳。

他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能直接進入安倍家了,再來,高杉晉助在這附近,要尋找的話,最主要的還是需要運氣,著急是急不來的。

于是高陳青謀很淡定的讓米粒坑了前台小姐,領到了兩把房間鑰匙作為最近十五天的扎根地。

歐陽米粒碎碎念著大師兄也學壞了,到了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才悶悶嘆出來︰「近墨者黑誒。」

「怎麼不說是近朱者赤?」帝矜笑眯眯的敲敲她的腦袋,就跟著高陳青謀進了房間。

看著對面的門在自己眼前閉合,歐陽米粒扁扁嘴︰「允不允許偷窺啊?」

「不允許。」帝矜戲謔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哼哼。」歐陽米粒甩門進屋,在心里暗恨血族該死的敏銳听力。

「你總是喜歡欺負他們。」高陳青謀將劍放在床頭,冷淡的語調里有著一絲無奈的笑意,「還好是米粒。」

米粒這孩子,怎麼欺負都沒事。

高陳青謀跟帝矜在這一點上,很神奇的持有共同觀點。或者說,米粒做人太成功——或者太失敗?

「洗洗睡吧。」帝矜打開高陳青謀的空間折疊手提箱,取出換洗衣物,踏進了房間內的浴室,拉上磨砂玻璃門後,他在一片水聲中輕笑著誘惑,「青謀,要不要來一起?」

透過朦朧的一層玻璃,隱約可以看見里面的燈光在磨砂玻璃上勾勒出的修長人影。不過很可惜,高陳青謀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在仔細清理著手提箱中的裝備,對于帝矜曖昧的邀請也只是淡淡了回了一句︰「不必了。」

于是帝矜殿下在浴室溫暖的燈光里郁悶的低頭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皮膚光滑細膩,身材也很漂亮,明明很誘人的對吧?可是他什麼時候在青謀眼里這麼沒有魅力了?

有些咬牙切齒的狠狠蹂躪著自己的肌膚,帝矜其實很贊同歐陽米粒的話,患難見真情之後應該做什麼?當然是互托終身嘛。不過從今晚來看,他的yin*計劃還沒實施就已經夭折了。

果然是一千年的老男人沒有魅力了嗎?思維滑向詭異一方的帝矜殿下胡思亂想起來,比歐陽米粒的腦內小劇場還精彩萬分。

直到把自己洗到全身上下泛起柔和的粉紅色,帝矜才裹上黑色真絲的睡衣,慢吞吞的擦著長發走了出來。

「該你了。」帝矜往沙發上一坐,狹長的眸子瞟了一眼全神貫注檢查裝備的高陳青謀,就被認真起來出奇的帥的男人吸引了目光,那張面癱冷峻的側臉在光暈中慢慢模糊,叫他恍惚了雙眼。

听見了帝矜的話,但高陳青謀還是將手中的精巧裝備確認正常後,才將其放入了箱內,抬眸看向目光朦朧的帝矜。

帝矜慵懶的半靠半坐在沙發上,殷紅的眸子里水汽未退,波光盈盈的看著他,黑色真絲睡衣將他優美的身體線條完美的勾勒出來,一條細長的帶子堪堪系住睡衣,上面露出結實雪白的胸膛,下面修長的雙腿從睡衣中滑出,優雅的疊起,養尊處優的手交疊在一起,覆在白皙的大腿上。

黑的暗沉與白的柔女敕交織在一起,宛若一場視覺的盛宴。

漆黑的眸子冷靜的撇開,高陳青謀起身,不為所動的淡淡道︰「早點睡。」然後就拿著自己的東西走近了浴室。

帝矜誘惑的姿勢立即松懈下來,青蔥般的手指狠狠的撓著沙發,yin*計劃再次夭折,果然他已經老了沒姿色了嗎?

怏怏的撲到大床上,滿心糾結的繼續撓著床單,帝矜悶悶的盯著浴室出神,不過只是一會兒,當水汽中的人影映在玻璃上時,他狹長的眸子又彎彎的笑了起來。

剛才青謀有沒有這樣子隔了一層玻璃看他?

帝矜輕輕咬了咬下唇,開始對這個房間的開放式構造滿意起來。

窄細的腰身,筆直有力的長腿……恩,也很翹……帝矜流氓似的趴在床上撐著下巴仔細觀賞,眼楮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笑得好像偷了雞的狐狸。

等高陳青謀從浴室出來時,臥室里已經關了燈,只留了床頭一盞光線暗淡的荷葉玻璃燈。

走到床邊,低頭就可以看見縮在床上帝矜,被子被他踢開,只搭住了柔韌的腰身,俊美的臉龐上掛著可疑的紅暈,但呼吸悠長好像已經熟睡。

暗淡的燈光只照亮了床頭這麼小範圍的地方,帝矜緊閉的眼睫安靜的覆在眼瞼上,在燈光下投射出一圈弧線的陰影。高陳青謀沉默的注視著,忽然覺得心里所有的位置都被眼前這個小小的光芒世界填滿,滿足的喜悅忽然間充盈著心扉,有種叫人感動的潸然淚下的錯覺。

不過面癱終究是面癱,即使心中脹滿了說不出的歡喜,他也只是輕微的扯了扯嘴角,一般人根本看不出那一絲弧度的變化。

他俯,輕輕為帝矜將踢開的薄被拉上胸口,將人蓋得整整齊齊嚴嚴實實。

做完這一切後,他也在另一側睡下。

絲毫不知道身邊緊閉著眼的人心中郁悶的不足以言表。

——于是帝矜故意踢開被子在床上擺撩人姿勢誘惑計劃,重蹈覆轍,夭折

高陳青謀絲毫沒有注意到帝矜殿下煞費苦心營造出來的魅惑姿勢,沒有被誘惑到,反而被溫馨了一把,話說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靜悄悄的對面房內。

沒有道德感的放出貞子小姐偷窺了一切的歐陽米粒正抱著自己的枕頭在大床上翻來滾去的大笑不止,笑得眼淚花花後成功讓自己開始打嗝。

于是拼命喝熱水止住打嗝直到半夜的米粒姑娘也嘗到了做虧心事的下場——前半夜努力的灌水,後半夜勤快的跑廁所。

做壞事總會有報應的,米粒姑娘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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