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申明︰這次是冰山X妖孽,逆了cp的親可以等番外之類的,攤手)
隨手推開一扇門,身體相擁手指相扣兩人就一頭撞了進去,毛躁魯莽的完全不見了平日的從容冷靜,帝矜如此,高陳青謀同樣如此。
不知是誰的腳干脆的踢上了門,不知誰的手臂引領著人跌跌撞撞的朝墨藍大床走去。
當心中的沉澱許久的終于被引燃,叫囂著擁有對方佔有對方的野獸被釋放出來,所有的壓抑和理智都在這一刻被攪得粉碎,擁抱他,親吻他,佔有他,三千六百個毛孔都在熱切的訴說著急切的。
想這麼做很久了,想這樣對待你很久了。
心中的野獸一旦被釋放出來,便再也不受控制,沒有饗足之前,就這樣瘋狂的沉淪下去吧。
帝矜眼眸泛著妖異的紅,他用力攬著高陳青謀勁瘦的腰,好像要把兩人完全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該死的衣服」
低咒一聲,不受控制的伸長的指甲飛快的撕碎了高陳青謀與他自己的上衣,直到胸膛的皮膚接觸到另一人的,溫度毫無阻礙的互相傳遞,帝矜才滿足的喟嘆了一聲,仰起頭重新吻上高陳青謀的唇。
「想把你吃下去。」帝矜帶著兩人的身體倒入柔軟的床鋪,他們的臉貼得極近,眼對著眼,彼此的睫毛交錯,把對方完全印入了自己的眼簾,好像自己的世界里現在只有對方一人。
高陳青謀漆黑的眸子里泛起層層波瀾,他罕見的勾起淺淺的笑容,目光認真而堅定︰「那就吃下去。」
「不會客氣。」帝矜收緊手臂,低頭熱情的咬上帶著迷人弧度的唇瓣,完全拋卻了優雅溫和的偽裝,凶猛的啃噬,仿若掠奪一樣的侵犯蹂躪著對方柔軟的唇。熾熱而急促的呼吸在彼此鼻尖交換,帝矜覺得世間最美妙的滋味不過如此了,那個凜冽又孤高的男人,在此刻變得柔軟又灼熱。
高陳青謀緩緩的閉上了漆黑深邃的眼楮,在閉上眼後,才能更深刻的體會到他擁抱著的男人激烈的熱情和渴求。分明是冰涼的身體,此刻卻像是要將人融化了一般,他生澀的在口腔中迎接那條靈活柔軟的舌頭,又本能的狠狠反擊回去,舌忝咬啃噬,這種深入的親吻太過于親密無間,讓他幾乎產生了他們是一體的錯覺。
身體中被點燃了一把火,瘋狂的燃遍全身,連僅剩的神智都在被逐漸摧毀。
呼吸變得急促,帝矜殷紅的雙眸逐漸轉為暗紅,深深的色澤流轉在其中,有種血腥又暴虐的美感。他微微抬頭,離開了被蹂躪的緋紅的泛著晶瑩水光唇瓣,聲音沙啞而誘惑︰「怎麼辦,興奮的控制不住的變身了……」
巨大的銀色蝠翼在他身後展開,遮擋了整個床面,將床上的兩人覆在其中。
高陳青謀微微抬眸,看著變身血族後妖美的面龐,一瞬間被攝了心魄,他抿著被咬破的血跡斑斑的唇,向來冷靜的聲線有些發顫︰「很好看。」
「于是?」帝矜望著那雙因為動情而更加明亮的黑眸,舌忝了舌忝伸長的雪白獠牙。
「繼續。」高陳青謀抬手壓下帝矜的頭,手指穿梭在冰涼絲滑的黑發中,準確無誤的貼上與他一樣破開了傷口的唇瓣。
身體緊貼在一起,光果的胸膛彼此摩擦,溫度漸漸升高,好像要濺出火星。
長著長長的尖銳指甲的手以一種極其緩慢煽情的速度摩挲上高陳青謀的脖子,蝶翼般優美的鎖骨,結實的胸膛與勁瘦的腰線。指甲的冰冷與堅硬讓高陳青謀有一種皮膚被一寸寸劃開剝開的危機感,但眼前這人不會傷他,他很明白,克制住反擊的本能,被禁錮的身體微微戰栗,越發敏感。
帝矜伸出紅艷艷的舌尖,緩緩的從高陳青謀的唇角開始往下舌忝去,一路時輕時重的啃噬,在蒼白如紙的皮膚留下或深或淺的紅色濕潤印記,宛如一路綻放的小花,宣告著所有權和濃濃的佔有欲,深深的吸引迷惑著人的視線。
高陳青謀輕喘出聲來,漆黑的眸子越發清亮如水,冷靜的面龐上泛起一層薄紅,沿著眼角周圍彌漫開來。當冷冽的雪白被染上色氣的顏色,說不出的冶麗魅惑。
結實的胸膛上覆著薄薄勻稱的一層肌肉,帝矜的舌尖**的滑過柔韌的胸口,然後惡意的咬上淡紅的乳珠,听見對方壓抑的悶哼。
「帝矜……」高陳青謀無奈的喚道。
「恩?」帝矜抬起頭,眼角嫵媚勾人的斜了高陳青謀一眼,鼻音慵懶,戲謔笑道,「弄疼了?」
高陳青謀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然後側過了頭︰「很舒服。」
……他的耳朵又紅了。
「這次總算不是騙人的了。」帝矜輕笑,「總是這麼認真坦白,你還要在下愛你到什麼地步呢?」他的眸色變得危險,「讓在下失去理智的人,是你哦,青謀。」
他抬手,鋒利的指甲撕碎了兩人下半身的遮擋物,幾乎是眨眼間,兩人修長有力的雙腿便糾纏在了一起。
帝矜一手掐住高陳青謀勁瘦的腰肢,一手慢慢下滑,撫上高陳青謀溫暖的大腿內側,指甲也觸及到了高陳青謀早就昂揚的火熱。
自身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帝矜鋒利的指甲下,高陳青謀瞥了一眼笑得艷麗又惡劣的男人,將自己放在帝矜背上的手下移,牢牢的攥住帝矜熾熱的物體。
「恩哼……」帝矜舒服的發出膩人的鼻音,毫不掩飾自己的感覺,「青謀,會做麼?」
高陳青謀沒有答話,用行為來回答了他。
常年握劍的手沒有其他地方皮膚的細膩平滑,指月復掌心都帶著一層粗糙的薄繭。高陳青謀撫慰的動作依然很生澀稚女敕,完全沒有技巧,但帝矜卻覺得身體中燒著的那一把火更加的炙熱滾燙了,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一般。
隨著高陳青謀的動作,帝矜的申吟也越來越急促,全身都泛起了一層淺淺的冶麗**的粉色,他趴在高陳青謀胸前,低低的吸氣吐氣,唇瓣微張,水潤的唇間濕漉漉的粉紅舌尖在雪白的齒間若隱若現,宛如邀吻垂憐的誘惑姿態。
一直安靜的注視著帝矜表情的高陳青謀眸色一暗,伸出空閑的手捏住帝矜優美的下頜,抬起頭吻了上去。眼前這般美麗的男人是致命的毒,他被誘惑也仍然甘之如飴。
「青,青謀——」帝矜掐住高陳青謀腰線的手指赫然合攏,用力的在高陳青謀蒼白的膚色上留下一個青紫的掌印,沙啞的叫了出來,「你是我的……青謀……」
優美的脖頸揚起美麗的弧線,灼熱的熱流濺在高陳青謀指尖與小月復上,帝矜高潮後的臉龐布上一層艷麗的緋色,他迷離的輕眨著長長的睫毛,暗紅的眼楮上蒙了層晶亮的水色,當快感的虛幻漸漸散去,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眸色暗沉的男人︰「你是我的。」
高陳青謀回視他,沾著粘液的手指以一種堅定的不容拒絕的姿態滑到帝矜身後,修長堅硬的指節陷入了臀縫,指尖懵懂卻固執的朝隱秘的地方探索。
身後被開拓帶起的疼痛和不適應讓帝矜繃緊了身體,又很快放松。
他怔了怔,然後挑起一抹誘惑的淺笑,眯著狹長的紅眸,順從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從上方穩穩的坐在高陳青謀的小月復上,彎下腰身,細細的去啃咬這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留下濕潤的痕跡,就好像一個個烙印,表明這具身體已經被我所擁有。
手掌拂過男人有力的腰跨,「進來。」他聲音喑啞的邀請。
高陳青謀撤開了手指,伸手掐住帝矜的腰身,然後將人往下摁去。
熾熱的昂揚進入了火熱又纏綿的存在,盡根沒入,帝矜悶哼一聲,鼻腔中發出喑啞又旖旎的低吟,疼痛和一瞬間的滿足快感讓他繃緊了小腿,腳指難耐的蜷曲起來,身體上冶麗的紅更加濃重了幾分。
「你也是我的。」高陳青謀暗沉的黑眸牢牢的鎖定了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臉上,堅定的敘述一件不容更改的事實。
「這是當然。」帝矜揚起不可方物的明麗笑容,彎腰親吻高陳青謀汗濕的額際與黑發,雙手攤開,與那雙握劍的手十指交纏,虔誠的仿若這一刻將被鐫刻為永恆。
巨大的蝠翼包裹下,兩人以人類最原始的姿態連接在一起,各自晃動的視野里,對方是唯一的永恆。
……
勃發的渴望在瘋狂之後落幕,饗足的野獸在一夜*宴後滿足的趴回了心底深不可見的地方。
巨大的銀色蝠翼已經消失,暴露出墨藍色的大床上交纏著的兩具修長身體。
雪白的身體宛如在深色床單上綻放的yin靡的花,紅色青色紫色的印記遍布全身上下,在最難以啟齒的地方也存在著點點白色痕跡,好不羞恥的顯露出來,宣揚著一場熱烈的情事。
同時也宣揚著,他們兩人只屬于彼此。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