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會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不過你也別太過擔心了,我相信你一定很快就可以恢復記憶的。」方樸文喝了幾口啤酒,臉色有點泛紅,他說話的時候,雙目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
「承你貴言,你不是急著要去開會嗎?」他這樣毫不掩飾地盯著她看,讓她感到很不自在,而且她不喜歡他用那種說不出來的眸光望著自己,夏侯萱兒淡淡地說。
「不急,時間還早,萱兒,你真的很美,特別是你的眼楮,就好像是南非最華麗的藍寶石一樣搶眼迷人。」方樸文著迷地望著她那一雙仿佛會熠熠生輝的藍眼楮說。
「嘿嘿,其實我也覺得自己長得很不賴的。」贊美的話人人愛听,不過能夠承受得起的人卻不多,而她就是其中的一個,她一向都知道自己很迷人,否則像夜辰風這樣的男人也不會被她迷得暈頭轉向,當然這席話是她從夜雲裳的口中听到的。
「夜少一定很寶貝你吧,把你藏在這里舍不得讓外人瞧見。」方樸文說著,雙目變得深沉,突然站起身子往她走來。
「他才沒有寶貝我,他把我關在這里當金絲雀養,我都快要悶死了說。」他過那麼突然站起來向她走來?夏侯萱兒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沒有因為他走過來而有所舉動。
「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里,一定是感到很孤單寂寞吧。」方樸文見她沒有任何反應地坐在那里,膽子也打了起來,他在她的身邊坐下,側頭望著她,用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望著她說︰「不如就讓我陪陪你。」
「哦,你要怎麼陪我?」夏侯萱兒裝出一面天真無邪的樣子望著他,虛心求教。
「難道夜少還沒有踫過你?」看著她那純情的樣子,方樸文頓時感到一陣驚訝,放著一個如此的尤-物在家里,夜少居然能夠忍得住不踫她?他還是不是男人啊?不過這樣也好,只要想到她還是處的,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陣興奮。
「他當然踫過我了。」沒等他高興完,夏侯萱兒一桶冷水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