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不準出聲,否則我把你剁吧剁吧喂了狗!」那人听到有人來在楊毅的耳邊低低的威脅著他。
「汪汪」那狗竟然象□□似的沖著楊毅喊了兩嗓子。
「狗仗人勢!」楊毅輕輕的罵了聲,可轉念一想,它媽的,它就是條狗。
「呵呵,是二虎子呢,這麼大的雪快進屋,冷吧,老叔這里有酒,自家釀的高粱酒先喝口暖暖身子。」老人的話即慈愛又溫暖。
「老叔,這大雪天的,我是來看看您的房子,這屋子里有沒有缺的東西,這下雪路滑您就少出門,要有什麼事給我打下電話,我保證隨叫隨到。」來人有著東北人特有的爽快。
「二虎子,真是記你費心了,快里屋坐。」那人邊說邊把來人二虎子讓進了里屋。
「這,這是誰?」二虎子看到了地上躺著的楊毅驚訝的問。
「是灰子在雪地里撿的,灰子就把他叼回家了。」
「灰子,來,過來。老叔,這可真是叫那個那個狗隨主人行,您老救危扶困積善行德這灰子也學著救人啦,呵呵。老叔您說去年春天我家那狗一窩下了四只,就這一只竟然沒長眼,當時吃不著女乃餓得奄奄一息的我媳婦還說要把它埋了呢,您愣是把它抱回家還養這麼大了,現在還救人了,哈哈,這可真是一大幸事。」來人樂呵呵的說著。楊毅听到耳中那叫一個刺耳膜呀。
「這個死東西還當醫生呢,死變態,真他媽欺世盜名。二虎子你怎麼不看看我,我快要被他弄死了,你真是個有眼無珠的東西,你他媽馬上變瞎子。」楊毅在心里詛咒著那人,可是他馬上閉上了眼楮,現在他才是個瞎子,真正的有眼無珠。
「對了,老叔,這是我媽今年春天看病的錢,我前幾天剛剛糶了糧食,今年的收成還不錯。」楊毅听到嘩啦啦數錢的聲音。
「二虎子,這回戒啦,以後就別打了,自古賭場沒贏家好好跟媳婦過日子。這錢呢,我也用不著,你大兄弟在國外混得不錯用不著我的錢,每年還給我寄不少呢。」老人推辭了。
「老叔,我父親去世的時候也是您幫著才入的土,其實今年的收成真的不錯。我包的那幾百畝地賺了十幾萬呢。」二虎子小聲說。
「二虎子,好好過日子老叔比什麼都高興,回吧,你媳婦有六個月了吧,多陪著點,這點錢呀,就當我給我孫子買吃的啦,回吧。」明神醫說著把二虎子推出門去,楊毅想喊那二虎子回來,因為他不知道這二虎子一走「明狗子」是不是又會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