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寒說,我以後都別想見到雪築。身為殺手,你可知道其中意思?他明顯就是告訴我,要麼助他得到舍利子,要麼就等著替雪築收尸。咱們若是現在放任雪築不管,那麼雪築的下場是顯而易見的。」
子墨心中愈發的惱怒,這個子柏到了如今還在關心著那以寒有否泄露主人的秘密,他自己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告知。有什麼秘密比雪築的命更為重要?
「子墨,若是如你所說,那麼咱們也只有冒險一試,看能否救出雪築。」子柏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似乎格外的疲憊,他思索了一會兒又繼續道,「雖我答應會和你救出雪築,但是你記住,不要再因為別人而虐待自己。子墨你要知道,剛才那招,是會損傷五髒六腑的。你年紀尚輕,若是因此落下什麼病根,那老來豈不是自討苦吃。」
見子柏又恢復到以前那副溫柔的模樣,子墨長長舒了口氣,嘆道,「這些算什麼,不知那以寒會怎麼對待雪築?之前在寢宮里的時候,他們倆便諸多不和,如今雪築不幸落在以寒的手里,我真的很掛念雪築,不知她到底怎麼樣了?」
「放心,只要一天不讓那以寒得到舍利子,他便不會輕易的解決雪築。畢竟那是威脅咱們的最好籌碼。」
子柏有些心不在焉,他此刻本應想著如何救出雪築,可是不知怎的,他的腦海里面此刻全部都是子墨的影子。他突然很害怕雪築會回來,自己能夠一直抱著子墨,這種感覺真的很好,若是雪築回來自然便再也不可能這樣。子柏的腦海里面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自己愛上了子墨,就如同雪築罵以寒公子的,有著斷袖之癖的怪人。
感覺那抱住自己的人身子猛顫了一下,子墨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不明所以的抬頭問道,「子柏,是不是有何事?」
子墨略顯紅腫的眼楮突然闖入子柏的視線,那嬌女敕的櫻唇因為疑問而向上撅著,子柏看著子墨這幅模樣,竟然有種錯覺,眼前這個人是個我見猶憐的小姑娘。而且,自己很想低頭一親芳澤。
子柏猛地吞下一口唾沫,不自在的將腦袋瞥向一邊,「沒什麼,只是在想用什麼方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雪築。」
子墨听罷點了點頭,正欲說些什麼,只是那珠兒的腳步聲突然闖入了他的耳朵里。他的身體瞬間緊繃,一臉嚴肅的看著子柏,道,「珠兒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看你的。」
自他們三人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們便一起接過很多的任務。這一次,很明顯的,子墨是想借著生病的幌子,用一招金蟬月兌殼,好分身去找雪築。對于易容術極高的子柏來說,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當珠兒領著那老太醫進來,就看見那躺在榻上閉著眼楮的「子墨」。珠兒心中一驚,莫不是時間耽擱得太久?殿下人已經去了?珠兒還沒來及問,就見那而守在床榻旁的侍衛子柏一臉怒氣的叱道,「珠兒,等你慢慢騰騰的領著太醫過來,殿下早就安睡了。你且去忙你的事情吧!」
說罷,那子柏將視線移向那白胡子的老太醫,「那就勞煩這位太醫了,看看咱們殿下到底生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