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治哥,我可以坐下嗎?
「當然可以。怎麼這麼晚才來吃午飯?」陶治親切的問道。
「有些事耽擱了。」
「工作還順利嗎?」陶治又關心的問。
「還可以,只是有個很難伺候的人,害我累個半死。」
「你說的人是宇桐吧。」
「陶治哥你怎麼知道?」
「我是猜的。」
其實陶治知道陳宇桐要求毓毓當他的專屬打掃女佣的事,所以多多少少時能猜對的。
「真的很難想象,像他這種難相處的人,陶治哥你怎麼忍受的了。」
「其實他並不難相處,只是他慢熱罷了。」
「慢熱。他哪像慢熱的人啊?」
毓毓無法想象他會是慢熱的家伙。
「那是你不夠了解他。」陶治笑笑的說。
「陶治哥,那家伙到底什麼時候退房?我可不想每天都與他踫一次面,這幾天讓我死了不少細胞。」毓毓想打听清楚那爛人的計劃好住幾天酒店。讓自己有心理準備忍受那爛人的欺負。
「大概三年四個月,最多不超過半年,這個要看他的心情,不好說。」陶治也沒能給個確實的時日,因為陳宇桐是個琢磨不定的人,這個是根據他對她以往的了解經驗判斷出來的結果。
「什麼三四個月,他又不是孤兒,不是有家嗎?哪有人回家不回卻喜歡住在酒店里的,真是怪胎。」
毓毓只要一想到每天必須要面對他這麼長時期,她就特來氣的。
「那家伙其實比孤兒還要可憐,所以你就試著接受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好一點。」陶治好像知道他的什麼隱情。
可是陶治的說的話根本沒真憑實據,怎能說服毓毓相信,在毓毓的眼里他一點都不像比孤兒還要可憐的人,就算是真真的,但像他那種自大自私的家伙一定都不值得憐憫,毓毓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對一個人好吧。
「他可憐什麼?我才比他可憐吧。每天要受他的欺負。」毓毓已經對他恨入骨髓里了。
壞印象早已根深蒂固。
「丫頭,試著去了解他,日子久了也許你會沒那麼討厭他也所不定。」陶治如此肯定的說。
像有十足的把握一樣自信。
「陶治哥,你怎麼總幫著他說好話,我可要生氣了。」不理你了,我去工作了。」毓毓故意表現的不高興的樣子走離去。
因為毓毓真的沒辦法再繼續跟陶治繼續討論關于那家伙的事情,況且她對他的印象一向不好而且對他已經有了偏見,陶治說什麼她也听不進去,而且毓毓一直認為這是差點被解雇的事情大部分跟他月兌不了關系,所以毓毓現在還在氣頭上,所以急著要離開。
「喂,丫頭,你真的生氣了。」陶治見毓毓說翻臉就翻臉扭頭就跑,所以意外的很。
「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我是跟陶治哥開玩笑的,下次我們再約在一起吃飯好嗎?毓毓突然轉過身朝他微笑著說道。
知道毓毓並沒有真的生他的氣,陶治當下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