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隱見蕭炎陷入了沉思,便把飛行獸驅趕地慢了下來,他說︰「其實呀,斗帝也沒啥了不起的,人們都把他看得很神秘,只因為,他太過稀少,但只要他如大白菜一樣多,那也便不是個啥了。這些年斗帝少,只是因為戰爭過于頻繁,把大陸上的一些特殊資源破壞掉了,如果能夠找到這種資源,恢復大陸當初的面貌,進入斗帝,那也容易之極了」。
蕭炎听他這樣說,心里驚訝的要顫抖,一個小小的侍衛,居然會有如此的見識,當真是太了不起了,而看他,也瞧不出什麼階別的高手來,只能表明,一是他的階別太高,二是階別超低。蕭炎坐在飛行獸上,心里翻騰著,一時七上八下。自己為了尋找斗帝本源,進了外空間十幾年,也沒什麼收獲,而這唐隱居然便對此這樣的熟悉。他強自鎮定下來,說︰「唐先生,你看這種資源好找嗎」。唐隱呵呵一笑,說︰「說難也難,說易也易,看是誰去找了」。這話一出,又把蕭炎嚇了一跳,在自己眼里千辛萬苦的事情,而到了他的嘴里,卻這樣容易。真是令人感到詫異。
蕭炎便試著問︰「以唐先生的推測,你看什麼地方能夠找到這種資源呀」。唐隱便鎖著眉頭,想了半天,說︰「哪兒能找到它,我就說不來了,大概,我們谷主知道」。蕭炎一時便有些心急了,如果能夠見上一面舒雲谷谷主,可能會從他的嘴里弄出點什麼來。但看目前的情況,她一時半會兒,還是難以見到這位谷主。既然暫時見不著,那也便不要見了,來到了這舒雲谷,遲早有得一見。
唐隱驅趕著飛行獸在山谷的上空飛行了一遍,蕭炎也把舒雲谷看了個大概。他的心里一直琢磨著,如何能夠引起舒雲谷谷主的注意,然後盡快和他見上一面。這樣,也好獲知一些斗帝本源的消息。另外,還得盡快把雲韻她們找見。分開的時間也不短了,這麼久的時間內,居然沒有她們的消息,蕭炎也很焦急。要是就樣失散,那還是相當麻煩的。蕭炎便試探著問︰「如果有人想從倚雲谷出來,那怎樣才能辦到呢」。唐隱一笑,說︰「他要是斗皇階別的強者,只要往上一飛,就很容易的飛出來了,沒什麼難的」。
蕭炎的一顆心才踏實下來,只要雲韻她們安全,那就可以了。但是,自己呢。他又問唐隱︰「如果我們想出去呢,也很容易嗎」。唐隱哈哈一笑,說︰「很容易,現在想走,我便送你們出去」。蕭炎想了想,說︰「那你便送我們出去吧」。唐隱便把兩塊布遞到蕭炎和艾芳手上,他說︰「請你們蒙上自己的眼楮,那我便把你們送了出去」。蕭炎接過他遞過來的布子,是一塊黑色的綢布,便忙把它蒙上了自己的眼楮。艾芳也學著這樣一蒙。只覺飛行獸上往上猛得提升一下,再接著,又飛行了約一個小時,便感覺飛行獸穩穩地停落下來。他們扯去自己眼楮上的黑布,便見飛行獸已經降落在了地面。
蕭炎睜開眼看,見自己已經站到了雲嵐山上,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雲嵐山的青山綠水一時便再次呈現在他的眼前。出來了,終于又出來了呀。谷中雖美,終究沒有雲嵐山開闊,站在雲嵐山上,人的心情也很好,極目而望,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蕭炎想,到底還是雲嵐山好呀。他對唐隱一拱手,說道︰「多謝唐先生」。唐隱擺擺手,對蕭炎講︰「客氣了,歡迎你常來舒雲谷」。蕭炎呵呵一笑,說︰「我就是來也找不到路」。唐隱便送他一枝玉笛,說︰「日後你來,便吹這個,一吹,我就出來迎接你」。
蕭炎把玉笛接在手里,把玩了幾下,說︰「多謝唐先生了,蕭炎一定還會再來」。唐隱便講︰「我知蕭先生的心事」。說完便呵呵一笑,然後踏上飛行獸,說聲後會有期揚長而去。蕭炎一時便呆站在當地。看來這唐隱非常人呀,他什麼都知道,連自己的心事也懂,真是難得,難得呀。那麼,這舒雲谷,一定還有著許多的秘密,有待自己日後去解開它。蕭炎又想,地府聯盟的人,或許也跟這舒雲谷有些關系。那麼古河呢。
蕭炎和艾芳站了片刻功夫,便尋找到跳下雲嵐山的地方,希望在那里找到雲韻她們。沒有彩鱗和雲韻在身邊,心里不踏實。特別是彩鱗。要是把老婆弄丟了,他可就是這世上最大的笨蛋。老婆多會兒都不能丟,丟了老婆十足便是個呆子,痴子,傻子。而且這麼好的老婆,打著燈籠也難找,就是再想找一個,它也找不下的。
兩人在山崖邊站了許久,未能等到彩鱗和雲韻,蕭炎的心里便有些煩。這雲嵐山來的,一無所獲。早知如此,那也就不必來了,雲韻是自己的老婆,還在自己的家里,任他古河如何窺伺,她都在自己的家,也沒必要大老遠來這地方,真令人感到傷心。蕭炎的心里煩躁著,任誰也這樣,和老婆一塊出來,然後便走散了,又不知她的死活,多麼令人感到無奈呀。蕭炎想,這次雲韻她們來了,得想個法子快點離開這里。
艾芳看了一會兒雲嵐山的風景,忽然蹲子在地上挖掘起來。蕭炎看她正在對一株野草下手,便很奇怪。湊到了跟前看,見是一株綠色的野草,頂上開著細碎的小黃花。她很細心的把野草連根上的泥土一塊撥了起來,然後放到自己的納戒之中。蕭炎便好奇的問她︰「這是什麼草呀,這麼珍貴」。艾芳便呵呵一笑,說︰「什麼草,這是一種藥材呀,你好歹也是名練藥師」。蕭炎搖搖自己的頭,說︰「真不知它是一種什麼樣的藥材」。艾芳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還練藥師呢,這樣簡單的藥材都不認識,你是怎麼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