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輕輕地擺了擺手,便見一只巨大的斗氣拳固化成實物,狠狠地打了下去。射擊來的子彈,便全都叮當叮當撞在了拳頭之上,然後紛紛落在地上。那拳頭呼嘯著,猛得砸了下去,挨著的人,一時便成了一團肉泥。一拳下去,緊接是第二拳,那些人來不及扔槍逃跑,便被雲韻一拳又一拳地打倒在地。只听 嚓 嚓的聲音不時地響起,那些人和他們握著的槍,全部紛紛碎裂。蕭炎有些心疼,雖然對付雲韻,顯得威力小了一些,但對斗氣大陸一般的強者,還是很有效果的。雲韻滅了所有的人,她隨手一握,只見空間出現一層皺折,象一個樓梯一般,那皺折隨即動了起來,波浪一樣,波動數下後,嘩地一下散開,地上的碎物瞬間消失地干干淨淨。
只見從車上再次走下來一個人,高大的身體,一臉的絡腮胡。他拍著巴掌哈哈地笑著說︰「好功夫,好功夫,懂得空間原理,超級強者」。說完,肩膀上扛出一個筒狀的東西。瞄準了雲韻,只見他用右手手指一摳,火光一閃,發射物向著雲韻呼嘯而來。蕭炎把彩鱗叫過來,換了位置。背後羽翼一閃,從高處飛了下來。他呵呵一笑,說道︰「好大的能量」。隨手一揮,用靈魂感知力操控著異火,噴射而出。他感覺得出,那個圓筒里噴出來的,將是濃烈的火焰。而玩火,是他最大的特長。他嘿嘿一笑,異火直沖而去。那圓筒里的噴射物,和異火稍一接觸,只听 的一聲,瞬間便化為虛無,一團黑煙裊裊升起。一股刺鼻的硝煙味道立即彌漫開來。那發射火焰的人一時瞪大了雙眼,他實在料想不到,對手的手段居然會如此之強,真是太恐怖了。
蕭炎微微一笑,沖他擺了擺手,講︰「還有手段嗎,不妨全部使了出來,也讓我見識一番」。只見對方舉起了雙手,慌張地講︰「我投降,我投降」。蕭炎微微搖了搖頭,他說︰「把你的武器放在地上」。對方便乖乖地把手中的武器放下。蕭炎呵呵一笑,手一伸,吸掌,那地上的武器便猛得被吸了過來。他把那家伙拿在了手里,仔細地端詳了片刻,說道︰「一個破玩意兒,有什麼了不起的,給我也不用」。說時,指端逸出異火,地上的武器頓時化作了一團灰燼。然後,他向著對方搖了搖頭,嘿嘿一笑說︰「結束了,一切都應該結束了」。他把手指往對方一伸,一縷異火噴出,瞬間席卷了對方,立即便把對方燃燒干淨,地上只剩下一堆灰燼。他把斗氣從體內逸出,一股風吹了過去,瞬間便把地上的灰燼吹得干干淨淨。
蕭炎拍了拍自己的手,對雲韻講︰「不怎麼呀」。雲韻也點了點頭,說︰「只憑手中的利器,而個人內在修為不行,還是要被淘汰掉的」。蕭炎對古典小女子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古典便款款地走了過來,她輕聲問道︰「師父有何指示」。蕭炎笑著對她講︰「會開汽車嗎」。古典使勁地點點頭,說︰「會」。蕭炎便指著其中的一輛車對她講︰「那你把它開起來」。古典看那車,是一輛加長的小轎,極其豪華,能坐十幾個人。她便高興地講︰「這樣的車子,開起來一定極舒服,再仔細地看動力機構,居然是使用壓縮空氣的」。她把情況告訴了蕭炎,蕭炎也很高興。他說︰「全收了吧,便用吸掌一吸,全部放到了納戒之中」。古典小女子一時目瞪口呆,他說︰「師父,你挺厲害呀」。
蕭炎呵呵一笑,說︰「斗氣大陸的人,都會使用納戒,它是人們普遍都在使用的容納工具」。古典小女子便極羨慕,她說︰「師父,那給我也弄一件吧」。蕭炎講︰「有機會了,便給你弄上一件,並非什麼難事」。古典小女子便開心地講︰「謝謝師父」。蕭炎領頭向著汽車走去,卻見一個絕子向她款款地走了過來,面上帶著微笑,手中握著一把槍,直直地指向了他。蕭炎一時有些愕然,便見女子摳動扳機,叭叭叭地向他射擊過來。蕭炎感覺一陣強烈的沖擊波襲擊而來,好猛得能量,他手指一吸,便把其中的能量吸入體內。看著子彈迎面而來,身體向後一仰,兩指輕輕一捏,把子彈捏在了手里。叭地往地下一丟,再次把兩指伸了起來,輕輕地一捏,夾住了子彈,只這樣連續數下,所有射擊而來的子彈全部被他夾著丟在了地上。而那女子也走到了他的跟前。只見她丟掉了手中的槍,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狠狠地扇向了蕭炎。剛剛挺直身體的蕭炎一愣,隨即哈哈一笑,說道︰「佳人投懷送抱呀」。順手一攬,便把女子摟在了懷里。溫香酥玉,入懷頓覺十分地舒暢。好,真是享受。便見一道粉紅色的霞光伸起,把兩人包裹在了一起。兩個人影相互爭斗著,最後女子順勢投在了蕭炎的懷里,再然後,躺了下去。是一雙上下不停起伏著的身影。彩鱗一時愣愣地瞅著雲韻,而雲韻也茫然地看著彩鱗。兩人一時有些瞠目結舌。這是發生地哪一出啊。
霞光漸漸散去,露出了其中的兩人。令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是,蕭炎被女子緊緊地抱著,慢慢地從遠處走了過來。她幸福的臉上蕩漾著緋紅,嬌柔地把蕭炎放了下來。然後,她對眾人講︰「我從此將是蕭先生的情人,不和你們有所爭奪」。眾女子一時便愕然了,怎麼冒出一個情人來,真是讓人難以理解。蕭炎便對眾人講︰「人家安妮不想做我的老婆,想要自由,但卻又想擁有我,所以,要做我的情人,也就是一個男人不需要辦理結婚手續的女人」。彩鱗還是不解,她說︰「我們也沒辦結婚手續呀」。蕭炎搖了搖頭,他說︰「老婆,別糾纏不清了,可我們舉行了儀式,她是連儀式都不想舉行的」。彩鱗便噢的一聲,但仍然感到茫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