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沒有出來,夭夜和安妮兩人的心里還是有些疙瘩。如果此時有蕭炎在身邊,也許兩人又是一種心情,但蕭炎沒來,彩鱗一句話,便把他擋了回去,也太听話了吧。安妮想,蕭炎應該出來的,他沒有理由听了彩鱗的一句話,便以此為由而不隨她出來。在芒果城,自己好歹也是新娘子一個,哪有完婚才幾天,便不去搭理的。安妮的心里十分地不爽。雖然身邊有夭夜,但看她也是滿月復心事,便想這蕭炎有些太過分了,哪有娶了總統的男人,而不去重視人家,那是在找不快。總統好歹,那也是一國之君,掌握著全國百姓的生殺大權,而他說不理便不理,這腕也夠大的。安妮並不知蕭炎的炎盟和天府聯盟是何聲勢,但想它不過是一個民間組織,還能強過一個總統去。
安妮忽然心血來潮,她對夭夜講︰「要不,我安排你與芒果城的市長會晤上一下」。夭夜猶豫片刻,講︰「可是,來到芒果城的,只我孤身一人,連手下的一個大臣都沒帶,甚至連證明我的一點資料都沒帶,人家又怎麼肯承認我是女皇呢」。安妮呵呵一笑,說︰「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一切由我來安排,憑我在組織中的影響力,讓組織中的人出面疏通,一切事情便都輕松搞定了」。夭夜听她這樣說,心里踏實了一些。有這樣的話,那麼,夭夜一定會把這事安排妥當的。自己畢竟是一個帝國的女皇。關健是,加瑪帝國,芒果城的人,並沒有幾個清楚,又怎樣才能向人家介紹清楚呢。說自己是加瑪帝國的女皇,這個國家在哪里呢。還有斗氣大陸,有多少人會知道。若是別人把自己當成了外星人,那豈不是十分的糟糕。夭夜的心里有著這樣的擔心,便有些惴惴不安。
安妮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對她講︰「別的一切,你也不用有什麼顧慮,我會認真安排的,你的那個國家,我會讓組織內的人好好策劃一下,適當的時候,再找些媒體的朋友介紹一下,他們對這樣的新聞很感興趣,不用炒作,只斗氣大陸一個標題,便會吸引住讀者的眼球,弄不好,一時洛陽紙貴」。夭夜微笑著,默默地看她一會兒,又問︰「蕭炎他們的新聞,報不報道」。安妮呵呵一笑,說︰「他們便不必報道了,省得引來麻煩,如果有變故,他們也好接應一下」。夭夜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這件事情。安妮便滿心地高興,她又有大事可做了,她是一個不愛靜的人,很多時候,總是忙忙碌碌。
安妮帶著夭夜在芒果城里溜了幾圈,便決定返回。她說︰「差不多了吧,這樣溜下去,咱們也挺累的,玩去吧,也不大合適,你是一名女皇,而我也是一個組織中的核心人物,平時都是力求做到低調,現在一時弄得沸沸揚揚,對你對我都不好」。夭夜其實對在芒果城里怎麼玩,心里一無所知,她打小在加瑪帝國的皇室里長大,平時除了修煉,也無別的嗜好,而她修煉起來,一坐便是好幾天,只這都感覺時間不夠用,哪里還有閑功夫去干別的。而到了芒果城,發現這里的人,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卻不知他們為何而忙。只是不停地工作,不停地賺錢,然後,瞅了空去玩上一通。這和帝國里那些坊市中的匠人很相似。夭夜想,大概,不論什麼大陸,他里面普通民眾的生活方式都是一樣的。
回到旅館,蕭炎正等她們在門口,見兩人回來,才把一顆懸著的心跌到了肚子里。他對安妮講︰「我正焦急呢,以為夭夜出去引來了麻煩」。安妮不悅地講︰「她能引來什麼樣的麻煩」。蕭炎呵呵一笑,說︰「一個帝國的女皇,她的氣質自和別人不同,另外,她打小修煉斗氣,這樣走到芒果城里,弄不好斗氣引動空間磁場變化,從而招來別人的目光」。安妮講︰「我一路也沒見她斗氣外逸,這不好好的,什麼事情沒有」。蕭炎極認真地講︰「這是你們的運氣好,但實話實說,她體內的斗氣很危險,一個弄不好,便會引來民眾的恐慌」。安妮不滿地講︰「以你的說法,我這是領著一個怪物了」。蕭炎便微笑著說︰「怪物,倒沒有那樣危言聳听,但的確是個危險人物」。安妮不快地講︰「沒事的」。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容媚兒過來問︰「皇上吃點什麼呀」。夭夜便不高興地講︰「以後別皇上長,皇上短的,就叫夭姐,這芒果城里的人不都這樣叫嗎,你以後也這樣叫」。夭夜便點了點頭,說︰「好吧,我以後便叫您夭姐」。古典小女子便急著講︰「師娘,這個叫法可不好,芒果城里的這窯姐,那就是妓女」。夭夜一時倒愣住了,還有這樣一個說法呀。妓女不是好東西,一個堂堂的女皇,听了會讓人家笑掉大牙。于是,她又說︰「以後叫夜姐得了」。古典想了想,也沒想出不妥來,便閉上了嘴巴,不再去多說。蕭炎笑眯眯地瞅著她們,剛才的對話,讓他感到很開心。如果這個夭姐叫響了,還不知別人會怎麼想呢。這夭姐的確不妥,有失皇室威儀。還是別叫的好。
安妮瞅著蕭炎在笑,很不高興,她說︰「你笑什麼呢」。蕭炎便講︰「不笑什麼」。安妮不滿地嘟囔道︰「不笑什麼,不笑什麼,那有啥笑的」。蕭炎便講︰「你兩這玩的,差一點便要玩大了,好玩嗎」。安妮講︰「不好玩,能有什麼好玩的,我也沒覺得好玩」。夭夜白他一眼,說︰「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里,那他有什麼好玩的」。蕭炎點了點頭,說︰「也倒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麼好玩的,也的確沒啥玩的」。安妮便罵道︰「這還算是說了句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