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正自納悶著,便听一聲獅子地怒吼,忽然從遠處傳來,一時間把空間震動地顫抖起來,蕭炎身在空間中,也便跟著猛烈地抖動起來。再看古典,顯然有些抵抗不住這種聲音的震蕩,一時間心急氣短,面目緋紅起來。這樣一種狀況,讓蕭炎很是擔心,他連忙把一縷斗氣,用靈魂感知力裹著,送進了古典的體內。得讓她有一種抵抗能力,若這樣一時暈了過去,也還是說不過去的。蕭炎看上去也很焦急,畢竟不是在斗氣大陸之上,兼又對這里不大熟悉,萬一弄出個不妥來,自己可就有得好看了。這突兀的聲音,讓蕭炎感覺有些奇異,它從什麼地方而來呢。為什麼如此突然地便襲擊過來,真令人感到難以置信。
蕭炎懸身于太空中,默默地辨別著聲音的來源,首先得看見這頭獅子,別只顧呆呆地站在這里。如果什麼也看不到,自己可就很難堪了。蕭炎的心情並不是那樣的輕松,反而是有些緊張,心髒在咚咚地跳動。甚至他都承受不了這種劇烈跳動地壓力。或許,其中便有這頭獅子所帶來的壓迫。真是令人提心吊膽呀。蕭炎一時感到自己的面色尷尬起來。很顯然,自己應對不了這頭獅子,如此威猛地進攻,還是令自己有些底氣不足的。很多時候,人的底氣與自己的斗氣有關,而斗氣的強弱,便體現在對付敵人的時候。
蕭炎看一看空闊的太空之中,除了星球閃爍之外,也還是沒有半點動靜的。偶而也會突降幾個大的球體,往往總是擦著自己的身體而過。也倒不曾帶來絲毫的危險。蕭炎心里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擔心這球體真得就撞了上來。往什麼地方躲呢,蕭炎的心里憂愁著,如果找不到個躲藏的地方,也還是很令人驚懼的。在外空間地生存,很多時候,便有著許多莫名地惴惴不安,都與生命地安全有關。生活著,首先是要安全著,這是先決條件,如果生活著,卻是充滿危險的,那這種生活,也便是一種恐懼,日日擔驚受怕。蕭炎安逸慣了,並不願意面對這樣的日子,起碼要坦然一點才好。
蕭炎把自己的靈魂力量調動起來,然後,罩住了古典,得時刻注意她的安全,不能讓她有絲毫的危險。古典要有危險,那便是自己的罪過了。把古典安排妥當了,他再次聆听太空獅的怒吼。得把它尋找出來,給它一點教訓,得到教訓的對手,往往更加囂張,那便有些得寸進尺了。蕭炎並不喜歡這樣的對手,也非常憎惡這樣的對手。難道便不懂得適可而止嗎。簡直是不識抬舉。這樣的對手,那便得見一次,打一次,見兩次,打兩次。不能輕易地放過他。蕭炎的心里充滿了優越之感,因為他一直便是一名巔峰強者,即便是面對著太空獅子,他的心里也沒有絲毫地怵意。又怕什麼呢,什麼也不怕。
蕭炎再一次往空間的四面八方發射了一陣斗氣,自打進入外空間,他的無形斗技還沒有派上用場。雖然他已經達到了天人合一地極高境界。但在外空間里,這樣的境界似乎一無是處,有什麼用呢,什麼用也沒有。他試過幾次,在外空間,他牽扯不來太多的能量,不能讓它們很快地凝聚起來,也不能讓它們很快地發起攻擊。他的無形,在外空間,是絲毫沒有作用的。連一點的攻擊能力都沒有。蕭炎不僅搖了搖頭,一個強者一旦換了環境,那是再難發揮以往地強了。也是稀松軟蛋一個。依舊任了人家捏,想捏成個什麼,那便捏成個甚。捏面團一般。強者也有弱勢的時候,這個道理走到哪里都一樣啊。
蕭炎的斗氣,激蕩起了空間的能量,讓外空間一時風起雲涌起來,這樣的景象,還是相當令人驚懼的。蕭炎不禁感到一絲的得意。但也就持續了片刻的功夫,當這絲得意減落下去後,很快便涌上來一股失落。能量激蕩一番,又很快地恢復平靜,任你有多雄厚的斗氣,在這里都沒有絲毫地作用。只眨眼間的功夫,便會耗損一空。再如何雄渾的斗氣,在外空間,那都是毛毛雨。他發射地快,空間的動蕩也恢復地快。只要他能發射,那種恢復,便會一直持續下去。令人慌恐呀。蕭炎不禁有些膽戰心驚,這種耗損,實在令他吃不消呀。他也不是鼓風機,會不停地發射斗氣,總要有個枯竭的時候。
蕭炎連續地發射斗氣,並未能夠攻擊到太空獅,就連他所想像的,小小地傷損都沒有,對手強大的很。這真是一個不好的狀況呀。若一味地這般攻擊下去,自己肯定要受內傷,而且是一傷不起。但再看太空獅,會依舊毫發未傷。這便讓人泄氣了,蕭炎不禁在心里悲觀地想。若是擊不敗太空獅呢。自己還能立足于外空間嗎。太空獅還會容忍自己嗎。所有的這些,那都將是一個未知數。困惑呀,蕭炎不禁于心中生出了一些迷惘。誰又能不迷惘呢,連自己的生存之地都沒了,還談什麼尋找空間球,那純屬是扯淡。蕭炎無奈地想,在別人的地盤上,自己到底還是一個過客,還是做不了主的。
蕭炎又在外空間,圍著古典轉了一個圈,得有一個參照物,否則,飛著飛著,便會迷了路。那便有些慘了,想要繞回來,勢必很難。既然是繞不回來,那也便不要離開了,安安穩穩地呆在這里。等待一種機會,但會有機會嗎。在這樣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又豈能存在著奇跡。有也只能是自己去創造了。他轉了幾圈之後,又回到了古典的身邊,這樣飛來飛去也沒用,該在哪里,還是得在哪里,一直乖乖地呆在那里。那麼,只能是靜等太空獅地到來了,它會來嗎,以什麼樣的方式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