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虜討逆戰三國 第一百八十一章 打點行裝(上)

作者 ︰ 小心點

楊賊寇雖然已破,但朱治和祖茂仍留有大事。這件事凹瓦舊們當初尋求王易的最大推動力。事關于丹楊易主,存在好幾分風險。不過現在形勢已成,在朱治和祖茂看來,丹楊郡已是王易手到擒來的了。

然而王易已經和心月復的謀士們細細商議過,決定請薦朱治擔任丹楊郡守,故而王易自己斷不會去冒這個大風險。何況,等到劉焉的改史為牧的奏章呈入朝廷,靈帝又批準過後,王易就可以憑借掙下的赫赫軍功以及長年不殆的輸送到京中宦官的賄略,從朝廷那里輕松樓取揚州刺史的職位。這也就是近一兩年即將生的事情,舍大求如此蠢事王易是不會做的。

當朱治和祖茂找到王易,準備和他談談這方面的細節的時候,王易正閑情逸致地自酌清茶而飲,與眾將領與謀士談笑風生。王易與眾將官都坐在四車上,大軍業已集結完畢。正陸續往東面的吳郡行軍返程了。

被俘獲的三千余丹楊賊寇用繩索捆住手腳,串行成伍,這樣沒有人能夠掙月兌束縛。戰俘們頭顱低垂,披頭散、衣衫襤褸、肌膚藏污納垢,健康狀態非常惡劣。但王易還是給這些出身良善農家的賊虜以格外的優待,他命令押解的兵士放慢行軍度,還在這個時代破天荒地給三千賊虜每人了兩雙草鞋,並周全飲食。

被押往吳郡的賊虜沒有一人曾做過太平道徒,而為黃巾軍效力的已盡歿于兵焚之中。這是王易的有意為之,然而他在處理這件事情之初,只是下了一道十分簡單的命令,所以即便是吳軍之中,參與行刑之外的其他將領對這殘酷的區別對待是一無所知的。但是這種區別對待也是王易經過深思熟慮的,先,他並沒有充足的糧草來養活更多的俘虜;其次,那些願意為迷信而奮勇搏殺至丟失性命的,在王易眼里已是無可救藥的了。

押往吳郡的這些俘虜將在華亭現如今正在新建的申城和浦城地域,亦即後世的上海所在與吳縣之間的開闊地上興建一座衛城。

這座衛城將起到護衛吳縣與華亭的作用,屬于一座軍事堡壘。這座衛城經過王易的選址,近渠道運河,故而日後建設時,俘虜們還要在這座衛城內外沿著河流設置水門營寨,使其最終成為水陸並用的兩棲堡壘。先營造的民供均由此戰俘獲的丹陽賊組成,故而該衛城又被暫命名為「胥靡城」或「徒人城」。

在用俘獲的丹陽賊建設衛城的時候,王易也期翼著能在這里模索出一套全新的監獄管理模式,並對改革當前適用東吳的漢朝法制有所稗益。那天他來到吳縣的縣獄吏探望集外獲罪的潘璋時,就已被監獄內陰森腐臭的惡劣環境震驚,之後他就暗下決心,要著力整頓監獄。監獄作為一種全面規的場所,可以充當教養院、修道院、學校、工廠等多種角色。王易將對吳、會稽、丹楊三郡現存的漢朝法制進行逐步的修改,他將陸續革除譬如「笤、杖、徒、流、死」這樣的後五刑系統,而代之以全新的,合適的懲罰手段。畢竟隨著新興產業的逐一開展,吳會地區的經濟將快展,巨量人口也將被大力吸納到這片區域,在逐漸出現一種新型社會的情形下,維持極易轉變的秩序是必須的。更深的思慮是日後王易會在北伐戰爭中獲取大量俘虜,而這些俘虜也可以一並遣送到這種場所里進行教養規,使之適應南方新的秩序和生活。

看到朱治和祖茂情急的面容,王易微微一笑,道︰「君理,大榮,你們莫不是見我大軍東去,卻還想見見西面宛陵城里的風景?。

宛陵即此時丹楊郡的郡治所。雖然目下賊患已彈,但那里由太守周听親自坐鎮,依舊防備森嚴。王易也是因此而打消了陳兵丹楊郡、窺望郡守的念頭。丹楊郡南面固然糜爛一片。但北方以守勢示人,也不能就這樣輕易謀奪,還是要做好萬全準備。

朱治和祖茂相覷一眼,重新看向王易時卻有些惑然不解。記得當初一同謀事時,王易說得心緒飛揚,滿腔熱血,怎生今日仿佛一並拋在了腦後?以朱治和祖茂所見。現在吳軍氣勢強盛無比,無須強攻城池,只需在丹楊郡的中部或北部郊野駐營即可,到時候皇帝敕封的文書快馬加鞭送來,也不愁權力的交接會出現什麼變故。但是將軍隊直接撤出,那麼反而就會削弱了自己的氣勢,增強周听的守勢,于事無益。

王易見兩人茫然,笑道︰「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要操之過急。我在太湖水面上得了下蔡周泰和壽春蔣欽兩員猛將,等到我用他們組建起一支「湖軍,的時候,大事就成了。到時候吳郡的湖軍沿著漂河進入丹楊境內,為君理和大榮助威。大榮在秣陵屯兵積糧,挾制州軍大營,監視刺史及太守周听,趁隙而動;君理就等到朝廷敕賞的文書下來以後,親自前往宛陵聲討周听,逼他退位讓賢,如若不從,則湖軍與秣陵兵一起動,周听必然是抵擋不住的。」

「只是」朱治覺得即算是王易得了刺史一位,那樣仍要擔負著監察的職責,怎能擁重兵明目張膽地攻打郡縣?王易對朱治從此延伸出來的疑問,只能一笑了之,又說「等那朝廷敕封過後,君理自會看個究竟畢竟中平五年略,宗室劉焉奏稱四方多事緣起刺史權輕,漢帝劉宏遂令部分刺史改為牧伯的事情,朱治和祖茂是不可能先天知曉,的一盡管刺史改州牧、州牧改刺史的花樣在兩漢時期屢見不鮮。

「再等上一年,或許也要不了乖麼長時間王易試著寬薦朱治,「現在我們看看丹楊郡,在這里能找著的人杰也不過周听幾人啊。但是周听這些人,膽怯之徒耳,要破其膽,喪其志,並不困難。君理。你不妨隨我大軍一同返程,沿途尋個靜謚之處落腳,先修身養性一段時日再說

「那大榮一。一何?」朱治問道。

王易呵呵笑道︰,「就依我前面所說,大榮在秣陵好好屯兵,一年兩載之後風雲際會再作決策。現如今。還是做一條在淵的潛龍罷!」

朱治和祖茂也無法多說,就將王易這樣看似草率的安排同意下來。他們尚未意識到,言談舉止間,他倆似已成為了王易麾下的將領。

境隨時遷。未及來到被王易賦以重望的中平五年,在中平四年生的幾樁大事,就險些讓王易的計劃全盤盡墨。

那時他已然通過顯赫戰功而被授予揚州刺史。在王易的竭力舉薦、暗中向宦寺行賄之下,徐盛和呂岱相繼榮膺吳郡太守和會稽太守的職位。而州從事、功曹也由王易自己薦選,分別由劉馥董昭和張昭張練擔任。

王易為了使朱治日後謀取丹楊太守名正言順,特舉薦他為故部縣令,最終朝廷的委任狀也成功派下。雖然朱治去職與其與前刺史的關系惡化有關,而前刺史因討賊不利,連京中的宦官親戚也承擔著很大壓力,所以這前刺史以前記下的老賬可算是從此一筆廢除,再無清算的時日了。

吳郡和會稽的事業已大抵聯結到了一起,逐漸形成交融的局面,而丹楊郡南的故部縣與吳會有著緊密的聯系,更是逐漸恢復了生機。吳郡錢唐縣令駱秀在王易的指示下,率領由經驗嫻熟的農夫及若干原駐留于清泉村的書生組成的隊伍,來到故部縣內教授農民植茶技藝他們在縣東南的天目山開闢土木,建設村落,尋找茶樹植株移植栽培。另外,此地風景秀美,物種繁茂,特產極多。如金錢松、銀杏、香果樹、領春木等,都是極為珍稀的樹種。金錢松植株高大粗壯、紋章齊整、軀干挺直,乃是造船的極好材料。除此之外,天目山群嶺中雲豹、黑麂出沒,蝶鳥翩翩,還有數種實味美的野核桃豐產。所以驂秀帶領的這支隊伍一在天目山落腳,便忘情山水,眷戀園圃,難以回返了。

江東越來越多土膏肥潤之地被現、被開。管寧和邸原也應王易之意,在故部縣建設精舍,招納生徒。短短半年便在此地營造出一種欣欣向學的良好風氣。

吳、會稽、丹楊三郡可謂已在王易的全盤掌握之中。江東的賊寇幾經平靖,現已肅清,沒有再起戰事的憂患。目下除了會稽、豫章、九江、廬江等郡的全部或部分地區的官員各成體系,不接受王易管轄外,唯有盤踞在會稽未被征平的南部及東南部的置民數萬人、竄于會稽南面及豫章全郡的山越土盜數萬人、隱跡九江的豪強部曲數萬人仍然是王易治吳的隱患。那九江郡的豪強部曲容易討滅,但是南抵交趾的那些郡縣卻是積棘之地,于其中活躍的賊寇十分難討,歷史上呂岱為東吳徹底征平這些地區,耗費十數年精力不說,還折損東吳大量青壯,損耗東吳巨資錢財,代價頗大。所以王易決定經濟先行,先壯大長江流域地區的自我展及軍事抵御能力,因而在各郡縣依著陸續建立起來的基層自治制度,紛紛建立民兵組織,並大造馳道、墾拓運河、廣造驛所、廣設水埠,將交通設施和通信設施完善起來,以應不時之需。

這些計共雖大多已經得到推行,也獲得了不錯的成果,但是中平四年四生在長沙郡的叛亂,卻把王易的一個冤仇召喚到腳跟前。

此人正是富春孫堅。富春孫氏乃是吳郡望族。孫堅表字文台,容貌不凡,性闊達,好奇節。孫堅生前,相傳其祖墳上屢顯光怪,雲氣五光十色,上屬于天,蔓延數里。眾鄉鄰都前去觀視,看到這幅景象後,村人們議論紛紛道︰「是非凡氣,孫氏其興矣!」等到孫堅的母親妊懷孫堅時,偶有一日夢見腸道出繞吳縣縣城的昌門,迷迷糊糊醒來時,孫母驚懼無比,急將此事告知鄰家的婦人。那婦人卻勸慰道︰「安知非吉征也?」

原本王易以為此事多是後人為顯孫氏踐訴名正,特地附會妄傳,況且這段鬼怪迷信的記載也僅僅在吳國自己修暴的史書上出現過而已。然而經王易的預備軍四方奔走,左右探听後,得知現實情況是自孫靜身死異鄉,富春故里、烏程舊宅均被官府抄沒、損毀後,附近百姓議論不止,說孫堅出生時稟賦群,誰想遠征在外,故鄉的家業仍然不能保全。王易對這民間傳聞頗為關注。也知道吳書的記載並非空穴來風。孫氏在東吳素有名望,這是不爭的事實。

孫堅十七歲因智退海賊,勇斬賊而代理郡尉一職,而後但凡東吳遇到兵爽,譬如許昌許韶父子在句章作亂,都是孫堅以郡司馬的名義招募精勇,親率義軍與州郡合討攻破的。稍後他在旺貽、下邳等地做過縣承,並在中平三年,因邊章、韓遂作亂涼州,中郎將董卓拒討無功,與司空、行車騎將軍張溫一道西討邊章賊匪。那時孫堅在海內已有重名,故是張溫親自上表請求孫堅隨軍同征的。更後孫堅被張溫安排在長安屯兵。張溫召喚董卓商椎軍情,然而董卓遲到,跋扈無禮,孫堅便激聲請言張溫,稱董卓無禮無功且目中無人,應當早早誅除,免留後患。張溫不肯。

時隔三年,董卓入洛,果然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國勢隨即糜爛,釀成漢失其毒,天下共逐的亂世。董卓其人正如孫堅所說的那般日益酷虐殘暴。而董卓後來在群雄來討的時候也曾感嘆孫堅智勇兼全,慨嘆當時孫堅請求張溫將他誅殺的故事。可是孫堅重返京畿,目睹斷壁殘桓之時,也只能撫模著胸口唷然長嘆道︰「當年張公倘使用了我的計謀,也就不會有今日的禍難了

如此英雄的人物,將因為區星在長沙作亂而重新回到長江以南。區星並非單獨為亂,周朝、郭石等寇也在零陵郡、桂陽郡為亂與區星相互呼應。但是史載孫堅只在旬月之間就平定了區星之亂,又越境征討。相繼攻滅零、桂兩舊」小朝、郭石等知零陵郡、桂陽郡密林繁茂,山嶺心漢,癱氣環生。零、桂二郡,大致是後世廣西省北部和江西省南部地界,緯度偏低,地處南陲。孫堅才在西北的飛沙走石中敗退羌賊騎寇,又來到曉確險峻的極南之地大敗賊虜,足可見其智勇。

平定區星之後,漢朝前後參錄孫堅戰功,將他任為長沙太守,封烏程侯。孫堅所守的長沙郡正與揚州監轄的豫章郡一山相隔。

更糟糕的是,不久之前新派駐到豫章郡開店設點的預備軍傳來消息,稱吳縣陸用在宜春做縣長

這陸用乃是何人?正是吳縣陸康的從子。預備軍知道這吳縣陸氏與王易有著微妙的關系,便順藤模瓜,再作了一番打探,竟探知樂安太守陸康正要改守廬江,現在正在趕赴廬江郡任職的途中。

區星作亂、陸康改守廬江,這些令王易懊糟的消息在中平四年的上半年接踵而至,令王易頗為措手不及。在江東本地被鏟除的陸孫兩家豪族還是沒有徹底喪失生氣,他們遺留在外的族裔還是要想方設法回到故鄉重理基業。王易知道在孫堅征討區星的時候,揚州豫章郡宜春縣就曾遭到賊寇的侵襲,陸用因此向孫堅求援,孫堅力排眾議,堅持跨郡營救宜春。王易擔心這兩人一旦踫面,會不會針對故鄉家族的巨變交換一下看法或者說意見,如果竟然一拍即合,那麼可能得出怎樣對王易不利的結果,實未可知。

念及此處,王易一聲嘆息。

他正漫步在竹林精舍的廊台上,看似繃情逸致,其實也只是今日難得擺月兌公務,勉強來此休整一下心態而已。何況歷史、現實局勢已逐漸繁亂,一切看似皆已被掌握,實有太多未知數摻雜其中。

「主公身後忽有人急急呼喚。王易轉身一看,見是王良。在王易的指示下,王良專修《尚書》,平日與修《禮記》的王讓、修《孟子》的王溫等交流學習心得;王易與鄭玄建立關系後,他們還常常給鄭玄寫信,詢問章句解析、義理闡釋。他們還時常在海鹽縣以王易的名義舉辦鄉宴,宴請鄉中父老,為王易撐足門面。而日常凡與府衙中的吏員會晤,也都是由這幾人照料打理。王良還負責著嚴葳嚴蕤姐妹的護衛工作,只不過為了避諱避嫌。王良並不常在嚴葳嚴蕤姐妹的住處,亦即禾興王易塢堡當值,嚴氏姐妹或有事情,無論巨細,都是呈書婢女,再由婢女代呈王良,最後由王良親自送與王易。

王良雙手遞上一封魚狀木箋。王易將其拆封,取出蕊香縷縷的信紙。王易展看良久,最終輕聲一嘆,卻未多言,他甚至沒有喚取筆墨回信一封。

此信乃是嚴葳所,信中內容,不過是在訴說相思之苦,她還別具心思地另外參仿詩經制式,在正文後附寫了幾意蘊雋秀含蓄的情詩。看完這封信時,王易終將波薦起伏的新潮平穩下來,只是在折好信紙的時候,他又意外在信內現了一封白紙。取出展開,畫幅上是一個頭戴進賢冠,腰系長劍,繹裾玄甲,青綬銅帶的英武青年,這青年面相白哲,眉目傳神,分明是王易的肖像。只是這人物的線條還不太流暢,多所反復修畫,顯得毛糙機械,可是能夠看得出是為了用畫筆畫出心中的那個偶像而甚費了一番心思的。王易輕輕笑了一聲,瞥至畫幅下端,隱見畫卷人物所著的紫面革履一邊隱隱寫著,「蕤」字。王易心神一蕩,身形竟難以立穩這想必是嚴蕤傾訴衷腸的用心之作吧!一個小回聲在王易腦中嗡嗡響著,它縈繞不去,好像試圖責問王易為什麼在感情問題上如此游惰。

嚴氏姐妹的身份也確實要只早落實。當年嚴葳倒在王易懷里,眼波流轉地說「我們就是你的湘妃呀」的時候,其實已經在柔情婉轉地暗示王易,讓他為她姐妹倆端正名分」「名不正,則言不順賢賢易色。的古是置放在「事君,能致其身。之前的,夫妻關系乃是「人倫之始。」怎能輕易忽視呢?王易的那些將領和謀士已經為此事勸過幾次,近日來只是因為公務纏身才暫罷其口。

「主公身後又有一人呼喚。王易看見是張昭時,面色稍稍一變,若是張昭,只怕又要在「王化之基,小上絮叨半天。

「主公張昭長長一揖,語氣頓促,可說得卻不是王易心中所想,「吳縣縣尉許貢又在煽惑徒人城的胥靡,今早有三百胥靡壞牆而走,潛入海鹽縣郊,海鹽縣尉陳烈已率郡國兵四處巡察,另外,灣村、樟樹村等地的民勇都被征集起來,現在已經將海鹽縣封鎖住,各亭驛的吏員正在境內馳馬搜捕

王易眉頭一皺,「那麼情勢應該是控制住了罷。」

張昭深吸一口氣,點點頭,沉聲道︰「主公,昭所指並不在那伙越獄胥靡,而是吳尉許貢

王易撫住額頭,目光遽然洞亮無比。他冷聲道︰,「去年我們凱旋而歸的時候,這廝暫時安穩了一些,想來是見我征伐手段頗多,又能招賢納士,所以收斂行跡。後來潘樟出獄,也未見他再有多少行動,我還以為他就此罷手了。想不到還是暗懷鬼胎啊。這廝如此不安分,這次還在徒人城搞手搞腳,該是活得煩膩了吧」。

張昭嗅出王易外露的殺氣,噤聲不語,只候王易繼續說話提問。

王易略略一想,便問道︰「許貢自從把我的大將潘璋送進監獄後,在民間還得了些虛名。現在閣巷間都是怎麼說他的?」

張昭答道︰「大抵是說他「秉公正直,不畏威嚴,之類

王易輕聲一笑,道︰,「那我就去掃掃他的威風。北上開封。西入雅陽在即,處理掉芥草一樣的許貢之後,我說不定還得順道到長沙郡和孫堅打聲招呼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破虜討逆戰三國最新章節 | 破虜討逆戰三國全文閱讀 | 破虜討逆戰三國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