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看姐姐,姐姐可是會不好意思的啊。」女人大笑起來,一時間,風情萬種,可是七寒額上的青筋代表了他的耐性正在一點點流逝,「你剛才看我的眼神,是因為自己的誤判而自責吧,其實你不用如此,你猜的很對,我不會任何的武術,對于我而言,身體就是我最大的本錢和武器,還有,淪落在這樣的地方,成為男人的取悅道具,我有沒有名字還有意義嗎?」女人的手指勾動了那黑色的發梢,似乎想起了很多,「有誰會去記這樣一個女人的名字呢?」「由我來記。」七寒從來不會去同情,他只是佩服這女人,沒錯,自己完全的被她控制了節奏,這樣的人,除了風疾,或許還是頭一個。
「由我,鴉來記住你的名字,你是一個值得我敬佩的女人。」紅色雙眸里似乎閃過了微弱的感情波動,不過,很快被掩蓋了,「那就叫我月蓮好了,這是我現在用的名字。」女人淡淡的回答,頭也垂了下去,剛才那瞬間的內心溫暖,是因為第一次被人這麼說嗎?「月蓮嗎?我會記住的。」七寒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樓道內,他必須要盡快離開,如果那女人沒騙自己的話,銀狐想必就會來臨。
「那麼,就讓我看看吧,你是自由的鴉,還是最後會被那鐵鏈所束縛住一生呢?」月蓮站起身來,掛起了妖艷的笑,「姐姐,銀狐大人到了。」一個人影在門口飄過,聲音若有若無,「知道了……」月蓮整個人坐到了□□,換上了職業的笑容,而沒多久,樓到內重新響起了腳步,不過這一次,卻是銀狐的。
「今天來的真早呢。」月蓮點燃了一支煙,很是隨意的翹腿坐在床沿,眼前的銀狐似乎與平時有點不同,「任務失敗了,我死了一名手下。」的確,銀狐沒有平時那麼冷靜,似乎在強烈的壓抑自己的憤怒,當听說嗔的死訊後,銀狐覺得有一種強烈的失敗感,自己的計劃絕對沒有錯,可是,又被那個什麼鴉和凱伊破壞了,月蓮把煙灰一彈,紛紛揚揚的落在兩人之間,就像微弱的火星,終于點燃了炸藥般,銀狐體內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你的存在不就只有這樣的價值而已嗎?」銀狐整個人已經撲了上去,透過面具,可以看見他的雙眼里,滿是熊熊的火焰,憤怒?誰知道呢。
天都大學內,此刻已經清場的差不多了,而在學生宿舍附近,卻有一個鬼祟的影子在慢慢移動。
雨,沒有停過,並且越下越大,使跑回來的七寒已經渾身濕透了,「真是見鬼,想不到這次會傷的那麼厲害……」走進之前存放機車的小倉庫,七寒開始不斷喘起粗氣,本來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已經經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渾身的傷口都在慢慢的撕裂他的精神,劇痛無時不刻的在襲來,強如七寒,也有一點虛弱,「我,需要休息了……」摘下面具,紅色的長發開始退色,七寒的冰冷眼神變的暖和起來,「真糟糕啊……必須先去風疾那報告下才行……」變回到之前的七寒,可是傷並沒有消失,虛弱的他才走到了倉庫門口就無力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