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雨水很冰涼,挪動起身體,然後陣陣的疼痛已經把他折磨的精疲力盡,身體沉重的如同岩石般,壓住自己,「電話……我應該有他的號碼……」手指想動,卻發現,手指也僵硬了,傷勢比想象中要嚴重呢,「我會死嗎?也是呢,我畢竟不是另一個我……」「你那麼想死嗎?」一個人影出現在自己眼前,撐著的傘,為七寒擋去了肆虐的雨水,全世界,仿佛縮小到只剩這把雨傘般。
「瓔珞?」透過模糊的雙眼,看清了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你……」「又去做危險的事了啊,男人,都是這樣的動物呢。」然後,七寒忘記了,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渾身的疼痛似乎減輕了,再度恢復意識時,他已經在瓔珞的寢室里。
這也是單人的寢室,而瓔珞的房間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反而充滿了女孩子般的色彩,「我的傷?」舉起手,全身都綁了繃帶,應該也有上藥,「你隨時帶著這些嗎?」看了眼在旁邊坐著看電視的瓔珞,七寒隨意的問道,其實內心卻無比的尷尬,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瓔珞酒回到她的寢室里來,因為之前兩人才因為談判的緣故,成了敵人關系。
「干我們這行的,什麼時候會丟命,又有誰知道呢,能保命的東西自然要準備好。」瓔珞關上了電視,其實她一直注意力都不在那上面,而是在七寒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回垂死的七寒,更擔心不知道,當七寒醒後,如何去打破僵局,同時,她想從電視上,尋找關于今天晚上的新聞,不過一無所獲。
當兩人說完話後,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沉默,房間只剩下滴答滴答的鬧鐘聲,彼此都在悄悄的觀察對方,「你們,晚上和朧月戰斗了嗎?」終于,瓔珞裝出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扭開頭問道,「啊,是啊,我追上了白月飛,然後和朧月里的人打了一架。」七寒憑著模糊的記憶說道,「你輸了?不,我是說,另一個你。」瓔珞從剛才起就很奇怪,另一個七寒也會輸嗎?自己是見識過變身後的他所擁有的實力的,那是可怕的如同魔鬼般的戰斗力!
「輸了,而且應該輸的很徹底才對……」對于變身後的記憶,一直是模糊的,七寒只隱約記的自己和什麼人對戰了,然後落下了高坡,「對方,很厲害啊,沒辦法。」「那麼……你今後真的打算和那些人戰斗嗎?」瓔珞銳利的雙眼與七寒的視線交錯在一起,眼前的七寒不是變身後的他,變身後的他可以無所顧及的破壞一切,可以不畏懼任何人的沖上去戰斗,但是現在在她瓔珞眼前的,是最早的七寒,最真實的七寒,那個懦弱卻不缺乏勇氣的他。
「為什麼要這麼問我?」七寒有點茫然,做為敵人的瓔珞,為什麼要這麼關心自己?而且,她沒有趁自己昏過去的時候,去偷磁盤嗎?這一次的行動,七寒把磁盤放在了寢室,不過他現在卻沒有提起這件事,他有種感覺,他竟然很喜歡這樣的氣氛,不願意用磁盤件事去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