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產婆進去幾個時辰了,這不,我也在慌著呢。」白玄極又開始在屋中走來走去。
就在這個繁忙的夜晚,誰也沒有注意天空中劃過的一道流星,遠遠地從天際劃過,向著戰神府就沖了下來,可惜劇烈的燃燒讓他在天空中就釋放完了它所有的能量,消失在了戰神府之上的天空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清亮的啼哭聲從產房中傳了出來,「生了,生了,是個少爺。」產婆的聲音從產房中傳了出來。
「白家有後了,白家有後了。」听到產房中聲音傳出來的時候,白家三人高興得和小孩子一樣。
產婆從產房中抱出小孩,還沒睜開的眼楮輕輕的閉著,仿佛熟睡了般,白玄極輕輕接過自己的孩子,雙手都有點顫抖,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啼哭出小孩嘴中發出,一道紫氣從東而來,降臨在小孩四周,漸漸的幻化成一條紫色的龍,龍嘴微微一張,仿佛一聲龍吟從中發出,貫穿天地,接著飛向天空,涌入小孩身體之中,小孩的皮膚表面涌現出一條栩栩如生的龍紋,一瞬間卻消失無影。
白家的三人看著天空中的異象,驚訝得無話可說,三人仿佛心有靈犀的眼神一閃,身披盔甲的白玄至腰間的劍白光一閃,產婆的脖子一條血絲劃過,鮮血從那條血絲中噴涌而出。白玄極出手也不比白玄至的劍慢,一手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手幻化萬千,在大廳中看到此異象的站在身後的兩人死在白玄極手上。老爺子老當益壯,人老,身手卻不老,手一伸,手就已經在了他前面一個佣人的喉結處,雙指一捏,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就躺了下去。
「天降異象,如果生在帝王之家,此異象卻是大吉大利,而生在將軍之家卻不知道是福是禍。」白家老爺子看著消失的異象喃喃的說道。
華夏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對外是團結一致,對內卻是紛爭不斷,在數千年的歷史中,無數的王朝就是在這樣的內斗中魂飛先滅,無論是底層的農民起義,還是上層的內斗紛爭,而最終統治天下不無不是擁有重兵的一方諸侯,就算是大趙國的開國之祖,也是前朝的名將,在前朝皇帝昏庸統治下是民不聊生,只好扯起為民的大旗終于得到天下,而戰神的先祖也不過是趙家先祖身邊的副將。
如此異象,如果傳入皇家耳中,戰神一族離滅門也就不遠了,白家人也不是政治白痴,能在趙國建立七百年依舊是趙國顯赫的豪門,可以說也是玩弄政治的高手,這些看見異象的人不殺,則害得是自己,為將者誰不是心思細膩的人,除了在異象出現的一瞬間的驚訝外,很快則做出了反應。
大廳之中稀疏躺著四具尸體,老爺子干掉了一個,白玄至干掉了一個,白玄極干掉了兩個,還好戰神一族的大廳並不是誰都有資格站在這的,除了產婆是意外出現的人,其他三人都只是大廳專門服侍的人,因為戰神一族子嗣凋零,每次生產的時候,為了保護戰神一族的未來,戰神府的人都不能夠進入大廳,都在戰神府周圍巡邏,為了減少風險,連大廳的門都是緊閉的,這樣也好,不然在今天的情況下,不知道多少人因為看見這個異象而死。
白玄極抱著孩子,走進產房,望著已經疲憊的妻子——雲瑄,將孩子輕輕的放在妻子身邊,妻子滿臉的母愛望著自己的孩子,輕輕的撫著孩子的笑臉,微笑著睡了過去。白玄極模著熟睡的妻子的手,喝退所有的人,一個人暗自說道︰「這個孩子不知道以後是福是禍啊。」
生產之夜死了四個人,為了穩定人心,戰神府對外宣稱有人想借戰神府生產之機,妄想破壞和行刺戰神府,有確切的消息可以證明,有四個人被別有用人的人收買,為了戰神府的未來,只能痛下殺手,對于外人來說,戰神府就是他們的守護神殿,他們關心的是這次的破壞活動有沒有對戰神府和戰神一族的人造成傷害,至于死的是誰就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