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听了莫名其妙︰「嘆我？我有什麼好嘆息的……」
趙一封說︰「其實，我想收的徒弟是你。丫頭，你聰明伶俐，不會不知道我對你多番試探，用意是想收你為徒吧？」
悠然說︰「我已經認別人做了師父，若再認你，豈不是對不起前面那位師父。」她所指的師父，其實是曾經教過她吹笛子萍水相逢的一個陌生人。
趙一封沒想到她會拒絕得這麼快，一愣之下，說︰「你怕他吃我等醋不成？哎呀，只教虎子一個人，好生無趣啊！」
回去的路上，虎子問悠然︰「姐姐，為什麼你要我拜大叔叔為師？你卻不拜？他好奇怪，一直都在問你的事，我有點不喜歡他了！」
悠然說︰「虎子，要好好跟著趙一封叔叔學武功，回來後，你要一招一式地全部教給姐姐，知道嗎？」她也想拜師，也想直接跟趙一封學武，可是她得提防著徐曾，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練武是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夠更容易地離開他，她的雙腿恐怕在她練武成功之前已被徐曾折斷，那個蘭兒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折中的辦法，也只好是通過虎子，學好一招半式，強過那些任由男人魚肉的古代女人！
虎子不明白，說︰「可是姐姐，那你不是要拜虎子為師了？你要喊我做師父，我才教你。」
悠然笑道︰「好，虎子師父！」小孩子很容易哄，尤其是虎子。她的心里一直把虎子當弟弟，師父嘛，只是喊來哄哄小孩子罷了。
虎子听了甜甜一笑，馬上答應下來。他哪會知道悠然心中諸多想法和顧忌？
悠然道︰「不過，只能在只有我們倆的時候這樣稱呼，千萬不能讓別人听見，虎子能幫姐姐保守秘密嗎？」
虎子說︰「能！我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
徐曾下山回來，悠然對他說︰「這幾天你不在，虎子恰巧認了個武術師父，學了幾招，耍給我看，我看著挺有意思的。」
說完，悠然暗暗查看徐曾的反應。上次她主動說教虎子寫字畫畫，徐曾的反應很大，態度蠻橫，她只好暗度陳倉偷偷的教。現在虎子拜師學藝，她先斬後奏，只怕徐曾又會蠻不講理橫加攔阻，甚至還會突然對她施暴，再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