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師的征戰路 空蕩蕩的感覺

作者 ︰ 聶亞洲

廊道連通的一排排寬大標準的平房將被改造成教室和教師辦公室,營區的電影院將被改造成大禮堂和學生食堂,而食堂將被改造成階梯教室,歐式辦公樓被改造成行政樓,,最後兩排營房將被改造成教工宿舍,幾棟別墅改造成學生宿舍,而路面也需要大規模的整修或硬化,管道和線路也改造才能投入使用。

這樣的工程量不得不讓王姐重新考慮進度,她同意玉枝的建議,從河南緊急拉一批人馬過來支援。

不到一個星期,由玉枝的妹夫小馬組織起來的八十人工程隊趕到。

「枝頭,想不想來一個?」老徐攬她入懷。

「別啊,老公,我幾天差點累死了,你整天在外面跑,也不關心我。」

老徐在外跑招生有一段日子了,難得回來一次,沒想到好不容易有個溫存的機會,卻被她拒絕了。

「那你在忙什麼呢?」

「這麼大的隊伍的調度,建築和裝修材料采購,接待……」她躺在他懷里,話沒說完,睡著了。

招牌的定制和黑板座椅辦公用品也是玉枝操辦的,宿舍設施,食堂設備她也沒有費多大的勁就采購齊備

「枝頭,你這工程一個月能搞成功嗎?」老徐一手拍著她的臉,一手揉著她。

「那還用說嗎?」

「那行政樓怎麼只搞了前面那大一塊的地方呢?」老徐讓她坐起來,「這是個大問題,你別睡!」

這話把玉枝逗笑了,這樣的氣氛實在少有,沒有親密舉動的相聚,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少有。

「先把最難的搞好,容易的放在後面。」

「為什麼不先把行政樓和主道還有主道邊的這十幾排平房先裝修呢?這是臉面啊,沒有像樣的辦公室,這家長每天來了就在籌建辦公室交錢啊?」

玉枝分別為老徐和自己選擇了最方便來往的兩個房間進行精裝修,她要為未來的美好生活創造一個理想的條件。

玉枝相信,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好的事,況且這手中的錢對自己來說是個天文數字,想怎麼花,就可以怎麼花。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老徐帶著自己從新疆挖來了幾個老師馬不停蹄地四處招生,幾乎沒有歇著,除非是跟應聘的老師談話,玉枝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玉枝感覺總是有點空蕩蕩的,似乎缺少一點什麼。

「老徐,你愛我嗎?」禮堂裝修即將完工的那天晚上,兩個人陪同王姐視察了工作,喝完酒回到學校,玉枝赤條條躺在老徐的懷里,一邊撫模著老徐那厚厚的嘴唇,一邊像個女生那樣問他。

她知道這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問題,這樣的問題在她嘴里不知問過老徐多少遍了,老徐總是以「你說呢?」來回應。

「當然了,你真能干,這就是福氣啊,而且你有那麼能……」老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翻身按住玉枝。

似乎不會有人听得見那一陣一陣的哼叫聲,所有的民工都住在靠近營區門口那一排平房里,這個迷人的夜晚注定屬于他們兩個。

「再幫我按摩一下,腰疼!老徐,我希望將來你總能幫我按摩按摩。」玉枝意猶未盡,和往常一樣舍不得從老徐的大肚子上下來。

「明天我去服裝廠,還要去教委一趟,你如果不去格爾木,那中午一起跟我們的領導一起吃個飯吧。」玉枝話似乎沒說完,老徐就停止了按摩。

「又要請他們?王姐的人昨天不是把文書送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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