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神仙?他听誰的?老百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瞎說!我們是對癥下了一付藥,活神仙只是個藥引子。」李家虎狡黠地一笑。
「你們配的是什麼藥?竟然用活神仙作藥引子。」甄禹樂了。
「治釘子戶的藥啊!」李家虎又喝了一口酒。
「治釘子戶的藥?」甄禹興趣愈濃。
「是啊!」李家虎的談興被酒精和甄禹的好奇心激起,便打開了話匣子,把那天街頭算命的故事當作一盤菜,就著白酒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你看,活神仙是不是個藥引子?其實啊……」李家虎貼著甄禹的耳朵小聲說,「真正的猛藥是師爺!」
「師爺?難道是天瀾的鄔……」甄禹愣了。
「噓——」李家虎捂著甄禹的嘴。
「……就是與活神仙叫板的那個禿頂?」
「對啦!我們還得感謝你呢,」李家虎與甄禹耳語,「你們報社還有人客串了一個腳色呢!」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