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了，火藥味在彌漫，這味道讓奚虎覺得是那樣的舒服。他坐在老板椅子上前後搖晃著，嘴里唱著即興編出的小調︰「花貓咬了甄瘸子，甄瘸子踢了花貓，報社的領導班子該調整嘍……」奚虎停了唱腔，「咳，可惜啊可惜，發動好的亓萬采是個尿泥，遞不上話，沒派上用場……」這時，亓萬采敲門進來。
「奚總，這……這個甄禹就是個小人，做了缺德事還這麼囂張。」亓萬采氣呼呼地一坐在沙發上。
「你這張嘴啊……」奚虎笑著遞給亓萬采一支煙，「給，堵上你的嘴！」
「我這張嘴怎……怎麼了？」亓萬采讓奚虎一激，結巴得更厲害了，「給……給省工商局寄報紙的不是他啊？」
「你有什麼根據？」奚虎給亓萬采點煙。
「你……你沒看見啊？他為那個廣告和社長都……都翻臉了，社長把話都說……到家了，他也沒敢否認，」亓萬采瞪著眼楮，「我還……听說了，寄報紙的信封都是咱報社的。」
「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