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長貴是報社的一個窮記者,至于那個‘真語’嘛……還沒听說過,應該是筆名吧,我想就是甄禹的諧音。」鄔白輕蔑地一笑。
童天瀾一時沒醒過腔︰「甄瘸子那不是自我暴露嗎?」
「老板,您認為他會怕您嗎?」鄔白心想,甄瘸子恨不得把你一咬兩截,「他就是要你知道……知道是他在找您的茬,又叫你說不出口,這就是叫板、示威,目的是把火燒起來。」
「他女乃女乃的!」童天瀾尋思了一會兒,「不能上這小子的當,哪是本?哪是利?暫時把甄瘸子甩一邊,以後再收拾他!」
「老板說得是,不過……」鄔白好像是自言自語,「這樣放任下去,這小子還自認為有本事了,不能小視啊!」
童天瀾沒理會鄔白的話,捋了捋頭發,似乎在疏理思路,過了一會才說︰「當初,不是米年豐的砂場敢開這個頭,我還真不想這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