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白早等在自己的辦公室,見童天瀾進來立即起身︰「這事不敢耽誤啊,要爭取主動,所以就打擾您了,還沒吃飯吧?」說著把一杯軟包裝的熱豆漿和一塊油紙托著的面包放在茶幾上。
「他女乃女乃的,看來甄瘸子非要和咱干到底了。」童天瀾在沙發上落座。
鄔白心想,童老四啊童老四,勸你推遲暗度陳倉,就是不听,如今果然照著我預測的道兒來了,但這話他不敢說,只能挑明事態的嚴重性︰「老板,這次可不同上一次啊,我們不僅是在被處罰後采砂子,而且還把記者打傷。」
「傷到什麼地步?」
「問題不大,我昨晚就去了醫院,據大夫診斷,中度腦震蕩,兩根肋骨裂紋,身上多處淤血,已經在醫院住下了。當時多虧姓由那小子下跪求饒,要不亂子大了,袁老大他們把那小子頭發薅下一大撮,」鄔白笑了一下,「那小子把屎都阿在褲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