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你沒在意听我話啊,直到天蒙蒙亮,老爹終于吐口了,他說︰這是最後一次,弄不好進監獄的事兒,他非常揪心害怕,可再猶猶豫豫,時機真的沒了,明年就離休,還是冒風險給兒子墊點底吧!他讓我通知你,下午打這個手機號碼找他,姐,你記一下,好嗎?」
想不到小帥哥說話大喘氣,讓自己干著急,風兒邊埋怨邊記下號碼,然後把五百萬元支票開好消息通知他,並說立馬送來。
白公子听後興奮異常︰既得了大美人又要發財,這兩天真交鴻運了!小白連聲感謝,答應馬上去公司迎候,並一再囑咐風兒開車小心、保重身體。
風兒急速趕來,送完支票馬上要走。急的小白又鎖上門,苦苦央求︰「姐,就十分鐘,還不行嘛?今兒我預備這玩意了,準保險,再來回吧!夜里摟著枕頭玩命想妳,誰受的了呀!」
說著,小白從褲袋掏出一盒安全套扔在桌上。
「真的不行,大事還沒辦完,沒完沒了的黏糊,誤事又傷身吶!我勸你,兩邊事徹底成功後,咱找個舒適好地方,撒歡玩樂還不行嘛?」風兒勸著。
「唉!就給五分鐘吧,摟摟模模親熱親熱總可以吧?」小白說完把手伸進風兒衣服中,在那「敏感處」使勁揉搓著。小白放肆的手再也沒擋兒,好像風兒*就是為他預備的,嘴里還不住叨念著︰「真太勾人了,怎麼不長我身上呢?那樣,我想要,就可隨時上手,省的滿處追你、找你,為開開心心信著癮兒玩這朝思暮想的*兒也太不容易了!」
風兒眯縫著眼,任隨他擺弄著。
這場景,她已司空見慣,男人欣賞女人漂亮臉蛋兒,最終發泄目標是她的性器,這肉麻污穢下流語言,她听過千百次了。風兒看著牆上鐘表,整整五分鐘,她提醒著白公子。
白公子真的停下手來,他鄭重吻吻風兒面頰,然後給她攏攏秀發,整理好衣服,戀戀不舍送她出門。汽車開出好遠,後視鏡中,小白的影子仍在揚手晃動。
風兒深悟︰白公子沉浸在青春熱戀中,他憧憬美好未來發自內心。
而自己以身經百戰,千瘡百孔滿目瘡痍身子,根本不值珍惜。與誰廝混或相好只是生意場上的互相利用逢場作戲罷了。
下午,在佳海公司辦公室,風兒及時給白行長打電話,錢哥悄悄按下免提,假裝心不在焉听著。風兒不免擔心︰這算破天,模我底呀?老桃毛千萬別甩葷段子,電話中抖落出以前那難堪事,我臉上哪擱呀!在錢哥面前,咱還一再表白忠貞不二呢!
還好,白行長這次接電話十分謹慎低調;
原以為會讓錢立海大擺宴席,好好招待一番再談條件,可這次,他連風兒要去行里拜訪都拒絕。那就是去高爾夫球場、或是白行長老根據地金百宮了?風兒推測著。可這也猜錯了。
電話中,白行長只答應貸款可以考慮,至于數額談後再定。他要求風兒帶著此項工程全部資料及資質證明,單獨前來商談,地點讓風兒選擇,此事絕對保密。
風兒看看身邊的錢哥︰沒跑,靜雅居最合適了。她還沒出口,錢哥馬上拍板了,就是它!
白行長讓風兒明早在療養院外偏僻小路等他、傍晚務必送回,確保無人知曉。風兒一一答應著,結束了通話。
白行長是在療養院房間中接的手機,一听是小袁,慢慢踱步到空曠小花園中,他怕室內有監听器,又怕不小心說話走了嘴,還是安全第一。
置身在花草繁茂、鮮香四溢的百花叢中,白行長心情真的很矛盾︰
按仕途發展、一路順風,恰如這美好景色。可在有半年就離休了,到時,出門坐車都要自己花錢,別說剛剛享受的榮華富貴。
喪失權力,就意味落入平民階層,這年頭,做老百姓最難,物價飛漲處處用錢,可眼前是最後機會了,能無動于衷嘛?可令人後怕的是,年初市里剛辦完反腐學習班,通報了幾個行長到處伸手貪婪行為,連趾高氣揚小南蠻、建行老吳都寫了檢查,決心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