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狂傲的氣息在臥房里肆意的蔓延,夜也承載著它獨特的淡靜悄然的凝聚在空氣里,呼嘯而來的冷窒席卷著凌婉婷。
他的踫觸,再加上他猶如魔音一般的話語,更促使著她的心髒時而震跳得厲害,時而幾乎是處于停滯狀態,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奪走這殘留的呼吸……
害怕,鋪天蓋地的朝她席卷而來,心下在嘶喊著,諷刺的是,她竟然從唇瓣里逸不出一個字眼。
聶亦航沒有稍作停留,短暫的離開了她的身體,褐去了身上的衣服,趁此時間縫隙中,凌婉婷想要逃離,偏了偏身體,卻被聶亦航狠狠的給摁倒在床上,舉止之間是那麼的狠絕,不夾帶一絲一毫的憐惜。
他的身體逐漸變得炙熱,而凌婉婷的嬌軀卻是冷得猶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一熱一冷之間,冥冥之中就多了一分吸引……
「不要……我後悔了……我們離婚好不好?像我……我這種人,根本不配和你站在一起!」他那麼高高在上,而她卻微小如塵埃,他們之間就猶如隔著座座重山,遠得遙不可及。
凌婉婷眼眸里閃爍著滔天的惶恐,並且話語里全然是卑微的懇求,她一開始就不該答應父親,如果她早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給人以無比逼迫,窒息感的人,她說什麼也不會如此的沖動,倉促的做決定……
「後悔?呵呵……」
他邪笑出聲,笑意中譏誚的意味十足,「你覺得你還有反悔的機會嗎?」他修長的指尖邪肆的勾了勾她的下顎,此時此刻,他就猶如一只生性嗜血的野獸,盯視著她,對她是那麼的勢在必得。
凌婉婷的喉嚨里猶如在割痛,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頃刻間僵凝了,無法動彈半分。
「不錯……你是不配跟我站在一起!但是,你對我來說,還有別的用處,我並不會急于放你走,等我有一天膩了,你自然可以反悔了。」
語調很輕,而他不允許別人反抗的氣息中透著他的強悍和冷然。
凌婉婷也猶如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在狂風暴雨中恣意的淋刷,沖洗,顛簸……
他在她的身上沒有過多的,尤其是親吻,他的唇從來不踫女人的唇,亦包括身體的任何其他地方,他嫌髒,所以在親密過程中,想要得到聶少的吻,簡直是比登天還要難……
手掌包裹著水潤的挺俏,直至粉紅的女敕珠傲然的開放,綻放出最美最艷的弧度,散發出誘人的色澤。這個時候的凌婉婷,就猶如生長在原野上的映山紅,不艷麗,卻足以燦爛整個山野,裝點整片山崖。
凌婉婷如同陷入了絕地當中,說不出話,只有身體在拼命的反抗著,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在肆意的竄動著,不管這反抗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後果,現在她只顧要立刻離開聶亦航的身下,否則,她會被破膽而亡……
「不……」
吐出了一個字眼,凌婉婷的面頰上顯現出魅人的紅暈,染紅了整張臉龐,也撥亂了聶亦航體內的**,開始一波一波的在升級,變得異常蠢蠢欲動。
依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凌厲,身體某一處執意的嵌入了她毫無準備的體內……
這一次,他竟然沒有事先深究她到底是不是處女?好似不管她凌婉婷,是還是不是?他的決定不會改變!
他身體的嵌入,竟然沒有任何阻擋,幾乎是沒有阻礙……
聶亦航墨瞳里霎時間變得嗜血,忽閃著殷紅的光芒,他更為強勢的貫穿,然而,換來的還是一樣的感觸。
「痛……」
凌婉婷的面部極度的扭曲在一起,看上去是那麼的痛苦。她奮力的去推阻他健壯的肩膀,卻換來的是聶亦航對她雙手的反鎖,緊緊的扣在掌心,似乎要將其捏個粉碎。
冷岑的嘴角揚起了一道嘲諷的弧度,「你會痛嗎?」這話語萬分的森冷,倏然間讓周圍變得陰沉沉的,「只有處女才會痛……你是嗎?」話里飽含了他的狠絕,足夠將人傷得遍體鱗傷,墜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