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高梅大酒店,這是一座名副其實的五星級酒店,坐落于拉斯維加斯中心區。
它是拉斯維加斯客房最大的酒店。
該酒店以翠綠色的玻璃外照造型別具一格,獨樹一幟,翠綠的色彩在艷陽的照射下顯得是格外熠熠生輝,大氣磅礡。其建築風格仿造18世紀意大利弗洛倫薩別墅而建成,外觀耀眼奪目,極盡奢華。
飯店正門外矗立這一座發光發亮的銅獅,它是美國最大的銅塑,氣勢宏偉,某一種程度上體現著飯店的豪奢。
MGM作為拉斯維加斯最大的酒店,內設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賭場的面積更是非同小可,幾乎有四個足球場之大。
處處彰顯著MGM的氣場和豪華,這只有上流社會最頂層的人士,才能有機會進入到里面,一享其舒適和獨特……
聶亦航和凌婉婷到達MGM時,凌婉婷的視覺再次受到了沖擊,如此高端的設計和華美,簡直可以贊嘆成奇觀。
她站在這座大酒店面前,不是興奮,更多的是一種寒酸和卑微……
有錢人的世界,是她所預想不到的!也更加逐漸拉開了她和聶亦航的距離,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是遠至無法踫觸。
隱隱約約,凌婉婷的月復部有一陣陣的疼痛掠起,她緊蹙了眉梢,她好像沒有吃錯東西?難道是……來好朋友了?
每一次來好朋友,凌婉婷便好像是生一場大病似的,月復部痛得厲害……
她的身體微微的彎曲了,似乎走路也開始踉蹌,走在聶亦航的一側,兩人顯得超級不搭調。
尤其是聶亦航在前台拿房卡時,前台服務員朝他們兩個投射以十分詫異的目光,心想這是男女朋友嗎?差太多了?
凌婉婷也注意到了對方的眼神,覺得很是不好意思。
聶亦航素來不顧別人的目光,和她一同步入電梯,直達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更是絕對的奢華耀眼,有廣闊無垠的視眼,居高臨下,這樣的環境,很適合聶亦航。
凌婉婷此時沒心去欣賞這些,月復部的疼痛燒灼起來痛,「我……我去洗手間。」說這話時,顯得特別沒有底氣,面色也緋紅著進入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面積大得令人乍舌,凌婉婷依然沒有空去欣賞這猶如皇宮一般金碧輝煌的一切,仔細一檢查,果然是好朋友來了。
難怪在飛機上,聶亦航在他的身上時,就倍感月復部傳來徹骨的疼痛……
不過,這樣也好,來了好朋友,他總不可能還要?但是,心下又有不確定,畢竟她讀不懂她的心思!
在洗手間里磨蹭了好半響,才畏畏縮縮的出來,面色蒼白到有些驚恐,劇烈的痛楚自月復部源源不斷的傳來。
聶亦航站立在落地窗沿,頎長的身材,從後面看來是十足的風華絕代,鶴立雞群。而這也是他唯一的優點!
除了帥氣,除了好似能「呼風喚雨」,其他真的沒有啥優點了……
睨著他的背影,凌婉婷徑自在心底評價著!
「過來。」兩個字眼又再次窒息的在房間里響徹。
凌婉婷最怕的就是這個字眼了,每一次「過去」,免不了要被他狠狠的折騰一番,所以,即便一路上有太多美好的景觀,她也沒有那個心情。
如果可以,她寧願聶亦航能夠高抬貴手,讓她在這個時候待在家里也罷,不要出現在這個城市。
太過奢華豪逸的城市,她不適合,更是跟不上這樣節奏極快的節拍,她就宛如一個墨守成規,落後一大截的守舊者,無論現在多麼想要與時俱進,勇往直前,終究是徒勞……
他叫她過去就過去!在拉斯維加斯,她還能跑到哪里去呢?確切的說,她還應該依附聶亦航,討好他,否則,惹他生氣了,他一定會把自己丟在這里!
到那時,她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國土上。
凌婉婷思緒萬千,腳步也已經不知不覺的靠近了他,這一次是難得的主動!
身體稍稍一湊近,聶亦航強而有力的手臂便是牢牢的扣住她的手腕,令她不能動彈,眸色有好幾分的狠戾在其中,「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以為我不敢讓你跳下去嗎?」
嘴角泛起濃郁的鄙夷,還有絲絲的血腥逸出來,此時,在追究剛才飛機上的事情。
「不……不是……」凌婉婷慌張的否認,蒼白的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是疼痛在作祟。
她本能的身體前傾,仿佛是想要找一個依靠稍許的緩解痛經,親密的靠近,她身上的清香味,夾帶著絲絲的汗味,如絲如縷的鑽入聶亦航的鼻梢。他蹙了蹙眉梢,執起她的下顎,也看見了她面頰上的慘白和驚悚。
怎麼了?
他疑惑。
但是,這陣疑惑卻很快消失不見。與他無關,他不會自找麻煩……
此時,聶亦航的眸子里已經揚起了點滴的火焰,顯然在飛機上的纏綿還不夠解他的饞,所以,必須延續到酒店。
即使,她現在的模樣看起來貌似有點病態,卻掩蓋不了她的魅惑力,最主要的是,他眷戀著她的緊致,緊到快要將他處于崩潰邊緣的觸感,令聶亦航開始逐漸的沉迷于她的身體,仿佛要不夠,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入,探究……
然而,他終究不會忘記自己的初衷,更不會忘記她的第一次!這個女人……小小年紀就了,究竟是把處子之身給了誰?他仿佛依然還是執著于這個問題!
實際上,他不應該在乎這麼一個問題,畢竟,凌婉婷,在他的心里美其名是妻子,實則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