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沒有反抗,低垂著頭,跟在他的身後。
書房里,落地窗簾全部拉下,是滲人的沉悶,好半響,凌婉婷才適應現在黯淡的光線,隱約可以瞅見書房里的擺設和家具!
全是意大利BAXTER品牌,其定位是全世界最奢華的手工藝術家具……
聶亦航素來對這些生活上的物品是相當的講究,追求的是極高的品質,而清一色的暗黑色調,也在在凸顯著專屬于他的神秘莫測和暗沉冷冽。
她和聶亦航之間,彼此都不多話,一動一靜之間才會有吸引,而他們各自沉默,完全就好像是兩個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更陌生!
他坐于辦公桌後的真皮椅上,就宛如一頭優雅的獵豹,表面上好似十足的儒雅,而雙眸卻是鋒銳奪人……
凌婉婷不知道他究竟叫自己進來又有何目的?有些局促的站在他的跟前。
聶亦航只是打量著她,無袖的淡粉裙裝,襯托出她的青春和純美,腰間的配飾,凸顯著她縴縴的腰身……
其實,算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他在心底評估著。
他喜歡干淨的女人,但是,她卻是第一個讓他感覺還不錯的女人……只是諷刺的是,她應該是他最痛恨的人才是。
「站過來!」他使眼色,暗示她靠近自己。
凌婉婷雖然不情願,但是,這個時候,卻還是屈服,似乎,她當真在害怕他會傷害她身邊的人……比如池旭。
即便他不願意認她,但是,在她的心里,她依然是希望他好。
「我……去廚房看看,順便……」端雞湯上來。實際上,只是想找一個借口開月兌,然而,借口還未說完。
他便是拉扯她入懷,沉沉的跌入聶亦航的懷中。她本能的抗拒……只是卻被聶亦航扼得更生疼,緊了……
因為剛才大幅度的舉止,聶亦航的右手臂白紗上已經滲出血跡,凌婉婷觸及此,「你的手……流血了。」
他卻不以為然的瞥了一眼傷口,似乎很不在意,下一秒,他的手開始利落的伸至她的背後,撫過光滑的美背,一路往下蜿蜒……
他又想做什麼?他手指所到之處,引發凌婉婷的輕顫,仿佛在這一刻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害怕不已。
他們不是第一次這麼親密,只是,每一次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凌遲,備受煎熬和痛苦!凌婉婷仍舊沒有出聲,只是咬了咬牙,面色也驟然變蒼白了。她反抗得了嗎?
在他的面前,越是反抗,便是會輕易的引出他的發狂……
「好了嗎?」聶亦航倏然之間問出這麼一句。
凌婉婷听了,則是一頭霧水,這話是什麼意思?直到他的手開始探入神秘的幽徑,她才算是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他是指她的「好朋友」吧……
回想起那一天,她那麼痛,聶亦航依然還是只顧他的**,瘋狂的侵佔。這些事,即使有一天,她真的可以重獲自由了,也不會輕易的從她的腦海中消失掉,並且,會時不時的折磨她的神經……
「有區別嗎?好了,還是沒好,能阻止你嗎?」凌婉婷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苦澀,巴掌大的瓜子臉,再加上縴瘦的身體,看起來是萬分的楚楚淒淒。尤其是雙眸里好似有太多化不開的哀傷藏匿在其中。
聶亦航在睨著她面容片刻之後,低低的出聲,「你說對了,沒有區別。」聲音乍一听是十分蠱惑,但是,實際上卻是猶如磐石一般沉沉的壓向凌婉婷。
逃不了,她索性閉上雙眼,仿佛在等待著他的「折騰」……
見此,聶亦航倒是沒有剛才那般心急了!不過,卻仍舊還是在她身上探尋著,淡淡的開口,「你好像已經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呵呵……」
輕笑出聲,笑聲里揣著濃濃的鄙夷,瞅著她,頃刻,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蝕骨的陰駭。
高檔的絲質連衣裙,在他手間發出「撕裂」的聲音!
每每听到這個聲音,就宛如在做著一場噩夢,驚恐不已……
略帶粗糲的掌心緊緊的包裹住她的前胸,帶著他獨特的力道,使她生疼,「我說過,我不喜歡死魚吧!」
她現在就好比一僵尸,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就連「悶哼」出聲,也不曾發出一絲一毫。
聶亦航仿佛執意的想要她疼,手勁在一分一分的加重,「叫出聲來……」哪怕是尖銳的叫喊聲,至少也可以讓他有那麼一點征服感,可是,她即使痛到額頭上滲出了絲絲的汗珠,也在極力的隱忍著。
猛然的睜開雙眼,她的**,以及他的穿戴整齊,凌婉婷的面頰是白一陣,紅一陣,他純粹是在羞辱她吧!
「你休想。」三個字眼說得格外的重,醞釀著她的恨意。
聞言,聶亦航不怒發笑,勾起她的下顎,「好一個長滿刺的女人!不過……我聶某人最擅長的就是拔刺。」
誰要是敢在他面前「不听話」,「不服從命令」,通常情況下,後果是相當的嚴重……
語畢,炙熱的唇已經不偏不倚的覆蓋在她飽滿的豐腴上,含住粉紅的女敕珠,時而重,時而輕,好似執意要勾起她體內的**,潔白的貝齒更是啃噬著,手臂上的傷有點痛,但是卻不妨礙他的動作,酥麻無力的觸感傳遍凌婉婷的身上,好看的黛眉緊蹙著,抵擋不了他放肆恣意的行為……
而聶亦航自從上一次吻她之後,竟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是絕對香甜,誘人的,仿佛下了蠱,吸引著男人輕而易舉的便一頭扎進去,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