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想到白兄這塊千年老荒地還懂得交配能產生產物這個道理!哈哈哈……」羽軒咳完之後,忍不住數落了白昕一句,弄得白昕臉色頓時通紅起來,慌忙轉移了話題︰「就算以上兩個觀點都成立,我還是搞不清楚兩個問題,你喊我去找布條做什麼?還有,夜郎君為什麼要這麼做?」
羽軒接道︰「看布條的顏色主要是判定第一個觀點可能性的幾率,倘若夜郎君走後,你們看到床上的金豆豆衣服也是藍色的話,那第一個觀點成立的可能性就大大加分,因為掉包之人在掉包之前,一定會先確定好金豆豆今天穿的是什麼衣服,然後再穿上同樣的衣服,易容了面容,才來掉包,這樣才不會露餡。但是她卻忘記了,在她掉包之前,金豆豆的衣服便被夜郎君給撕破了,那金豆豆的衣服又豈能會在被窩里自動復原?這反而讓她暴露出了一個破綻!說明她不是真的金豆豆,同時也肯定了第一個觀點是正確的。
反之,倘若你們看到她身上穿的不是藍色衣服的話,那第二個觀點的可能性就更高了,因為女人的心情就猶如夏天的天氣,說變就變,也許就在假金豆豆進房間的前面一點,金豆豆又換了一套衣服,這樣一來,兩人的衣服又截然不同,真金豆豆完全有可能換成了其它任意一種顏色的衣服,但是準備來掉包的假金豆豆卻無法再臨時更換,無奈之下,只好穿著事先準備好的藍色衣服和夜郎君做起戲來!」
「哦!原來是這樣,羽軒兄弟的意思是,倘若我們看到床上的金豆豆衣服是藍色的話,那就說明金豆豆在是上床後才被掉包的,躺在床上的根本不是真的金豆豆,而且整件事情和夜郎君也沒有關系;倘若她衣服不是藍色的,那就說明床上躺著的是真的金豆豆,她在夜郎君進屋前就被控制了,而且整件事情和夜郎君有著莫測的關系,對吧?」白昕听後,似乎有所恍悟。
「呼……!看來白兄終于听明白了!」羽軒听後不由深舒一口氣。
「你就別埋怨了,別說白大哥了,就連我和雨竹姐姐都被你繞暈了!一下真金豆豆,一下假金豆豆,一下這樣衣服,一下那樣衣服,感覺就像在听天書一樣!」唐兜兜忍不住撇了羽軒一眼。
「那我不妨再多問羽軒兄弟一句,不管是第一種觀點也好,還是第二種觀點也,這似乎都有點月兌褲子放屁,因為金豆豆和金元寶都沒有修為,要對付她們簡直是易如反掌,凶手又何必費那麼多周折?」白昕又將話題接了過去。
羽軒笑道︰「竟然是做戲,自然就是演給別人看的咯!」
「演給誰看?」
「呵呵,當然是演給白兄看了!」
「演給我看?」
「嗯!當時只有白兄和艾姑娘在場,不是演給你看還能演給誰看?」
「那她們為什麼要演給我看呢?」
「想要弄清楚這個問題,一定要找到夜郎君才行,因為,這是一場預謀好的戲,這就說明她們在白天就知道你的計劃了,而白天知道你計劃似乎只有你和夜郎君兩人吧!所以說,不管夜郎君存不存心,這件事情和他都月兌不了關系!」
「那她們演戲給我看到目的是什麼?」
「第一,因為我;第二,因為你!」
「羽軒兄弟這話又怎麼講?」
「因為她們料定你我會接觸,所以做戲給你看就等于做給我看,還有,她們希望我們能關注她們,希望我們一起去完成她們所期望的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羽軒聳聳肩膀︰「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否則就不會站在這里東猜西想的了!」
「呼……!」白昕深嘆一口,淡淡的道︰「也道是!」
「羽軒,你們兩人說完了沒有?說完的話,我們回去吧,總不可能讓金夫人一直睡在地上吧!」這時,燕雨竹放開唐兜兜,稍稍挪步,站在了羽軒的身旁。
羽軒看了她一眼,接著又看了地上的金元寶妻子一眼,最後對白昕說道︰「白兄弟,有勞你去弄一輛馬車來!」
白昕不惑的問道︰「馬車?羽軒兄弟準備去哪里?」
羽軒笑道︰「回客棧啊!」
「呵呵,羽軒兄弟又說笑了,客棧這麼近,何須用馬車?」
「她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不能再讓人冷眼相看了,用馬車將她帶回去是最好的方法!」羽軒說完便將目光投在了金元寶妻子身上。
白昕明白羽軒的意思後,應了羽軒一聲,接著便匆匆離開了金府,準備馬車去了……
半個時辰後,白昕風塵僕僕的從大門外面跑了進來︰「羽軒兄弟,馬車來了!我們走吧!」
羽軒點點頭,接著便摟起地上的金元寶夫人,帶著唐兜兜和燕雨竹向大門口走去了。
「啊……!這不是我們留在人妖客棧的馬車嗎?」幾人才出了大門,唐兜兜便看著馬車驚訝的喊道。
白昕一笑︰「呵呵!劉夫人真是好眼力,確實是你們留在人妖客棧的那輛馬車,反正扔在那里也是閑著,再說,反而影響了別人做生意,那樣很不好,所以我便將它趕來了!」白昕說完後,臉色竟然微透通紅
,其實他離開金府後才發現自己身上帶的錢根本不夠,所以才想起了人妖客棧掌櫃之前和他說的那句話,要他趕緊將馬車趕走,所以,無奈之下,他只好去人妖客棧走了一趟,將馬車趕了過來!
不過唐兜兜說完後,便拉著燕雨竹鑽進了車廂,接著又從羽軒手中接過了金元寶夫人,然後將車簾放了下來。
三個女人都進車廂後,羽軒微微扭過頭,沖著金府大院冷笑了一個,接著便和白昕趕著馬車往客棧方向走去了,然而,羽軒一干人才離開,便看到金府大院內白光一閃,多出一個身影來,這身影也冷冷的笑了一個,只不過,他是對著大門方向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