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昕走後,羽軒便站在床邊打量起金元寶妻子來,但是,無論他怎麼看,就是看不出這個女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惡心!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就在羽軒打量金元寶妻子的時候,唐兜兜氣鼓鼓的走了進來,說了羽軒一句後,便坐在凳子上不說話了。她原本是來道歉的,因為事後她覺得自己不該生羽軒的氣,羽軒這麼做完全是為她們好,豈料,她才跨進羽軒的房間,便看到羽軒正在對金元寶妻子發呆,她心中自然是醋意連連,暗暗不爽。
羽軒听後,白眼往上一輪,緩緩轉過身,兩手顫抖的道︰「唐姑娘,我剛才看金夫人的時候將眼珠看掉了,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的眼珠啊?看到了的話,麻煩你行行好,將它撿起來還給我!拜托了!拜托了!」接著便假裝瞎子向唐兜兜模了去。
唐兜兜小嘴一嘟︰「唉呀!不好意思,本姑娘沒留意,剛才進來的時候一腳將它踩扁了,我看你這輩子只能做瞎子了!」
「啊……!你……你……你怎麼這麼狠毒呢?你可以把我殺了,但是就是不可以弄壞我的眼楮啊!」
「那為什麼呢?」唐兜兜配合的問道。
「因為……因為看不到你,這比讓我去死還難受啊!」
唐兜兜白了羽軒一眼︰「哼!油嘴滑舌!」不過,她說完之後,便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嗖的一下,躥到了羽軒面前,緊緊的抱著羽軒︰「那……,我賠你一雙豬眼算了,你說好不好啊?嘻嘻嘻……」
「唐……唐大小姐,那豬眼上在人眼上,人能看得到東西嗎?」
「嗯嗯!!當然能看到了,而且比人眼還亮呢!」
「啊……!原來你試過了啊,還是你現在用的就是豬眼呢?要不然你怎麼會知道它的效果呢!」
「暈,搞半天,原來你在給本姑娘下套啊!看我怎麼收拾你,嘻嘻……」羽軒此話一出,唐兜兜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羽軒在尋她的開心呢,于是一邊嬉笑,一邊不疼不癢的打起羽軒來。
就在唐兜兜和羽軒嬉笑之時,易州城一家客棧內,艾夢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若花則唉聲嘆氣的踱著步,時不時的看一眼艾夢︰「夢兒,有什麼事你就和師叔說啊,這樣失魂落魄的,口不開,飯不吃,你想急死師叔啊?」看樣子,若花肯定沒有談過戀愛,否則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看艾夢丟了魂似的樣子,不是為情傷還是能為那出?
原來昨天晚上艾夢大膽的向白昕表白後,白昕卻點住她的穴道倉皇離去,並且今天早上也沒有來找她,所以她認為,白昕對她沒有感覺,而且已經在開始在躲避她了,這怎能讓她不傷心?怎能讓她不失魂呢?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若花听後,立刻要去開門,但是卻被艾夢阻止了,只听她聲音細弱的道︰「師叔,別去開,我不想被人煩!」若花听後,輕嘆一聲,無奈之下,只好對著房門方向喊道︰「別敲了,有什麼事待會再來吧!」
「艾姑娘,我找你有急事啊!」若花聲音方落,便听得一個男在外面回道。
「是他!!」艾夢听到這個聲音後,眼皮猛然一撐,雙眼頓時炯炯有神,臉色一暖,頓浮幾絲淡笑,接著慌忙從床上彈起來,沖到櫃台前,對著鏡子手忙腳亂的折騰起頭發來,口中還不忘叮囑若花︰「師叔,你讓他稍等一下!」
看著了艾夢這一連串反應,就算若花再不上道,也該明白過來了,只見她笑應了艾夢一聲,接著便走到房門口輕聲說道︰「門外的公子,請你稍等片刻!」門外的男子听後,也道安靜了下來。
「師叔!你倒是過來幫幫我啊!」艾夢似乎怕讓外面的人久等了,所以便喊若花過去幫她。
若花笑道︰「呵呵!讓他在外面多等等也未必是件壞事,他倘若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將來一定靠不住!」若花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身體卻一扭一扭的向艾夢走去了,替艾夢梳理起頭發來……
「你怎麼到現在才來找我啊?」半個時辰後,艾夢「咯吱」一聲,拉開了門,對著門外的男子說道,這時順著艾夢的眼光看去,等在外面的男子正是白昕。
白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無奈的問道︰「你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啊?」
艾夢白了他一眼︰「沒禮貌!先回答我的問題!」
豈料,白昕听後,沖著屋里的若花笑了一個,接著一把牽住艾夢的手,拉著艾夢就往外面走。
艾夢嘟著嘴,不悅的喊道︰「你干嘛啊?你要帶我去哪里啊?」其實她的心里卻美得跟一朵花似的,並且充滿了期待,期待白昕將要帶她去一個既浪漫又漂亮的地方。
不料,白昕卻將她拉到客棧旁邊的一個死角,急切的問道︰「艾姑娘,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夜郎君離開金府後,躺在床上的金豆豆穿著什麼顏色的衣服嗎?」
艾夢一听,一腔亢奮頓落千丈,癟著嘴,輕聲問道︰「你……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嗯!」白昕傻乎乎的點點頭。
「沒有其它的事情了?」
白昕還是點點︰「沒有!」
「哦!那……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對你說的話嗎?」艾夢依然不甘心,索性暗示了他一下。
卻不料,白昕卻模著後腦勺,若有所思的回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和我說了什麼話啊?我怎麼不記得了?」看來,他已經將艾夢向他表白的事情忘記得一干二淨了。
「你……你……,哼!算了,今天就算我沒有看見過你!你走吧!」艾夢說完,頓時兩眼通紅,委屈得差點流出眼淚來,接著一轉身,背對起白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