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夢和唐兜兜跑出房間後,便看到羽軒橫站在白昕身前,攔著白昕,不讓他離開客棧,而白昕則身背劍盒,兩眼怒視著羽軒。
艾夢慌忙跑上去拉住白昕的胳膊︰「大膽!你要去哪里?」
白昕一甩手,掙月兌艾夢︰「怎麼?又想來親我啊,你再試一次看看,我不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才怪!」
艾夢被他甩出兩步後,踉踉蹌蹌的撞在了追出來的唐兜兜身上。
「啊!白大哥!艾姐姐,白大哥醒來了!真是太好了!」唐兜兜扶住艾夢後歡天喜地的喊起來。
艾夢現在那有這個心情和她高興,一雙眼楮依然焦慮的盯著白昕。
「我看你們就是一群瘋子!我告訴你們啊,好狗不擋路,你們最好給我讓出一條道來!」看著眼前這些人對自己做出不同的表情,白昕糊涂之余,不乏又十分的無奈。
「那好,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倘若你能回答出來,那我們就讓你走!」艾夢接道。
「什麼問題!」白昕撇了她一眼。
「你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
「笑話,你當我是弱智嗎?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叫……我叫……,……,我叫什麼了?等等,先讓我想想,先讓我想想!」
一杯茶的功夫,白昕始終沒有想起自己的名字,于是笑呵呵的對艾夢說道︰「呵呵!我還真想不起來了,不知姑娘是否能提點一下!」
「傻瓜!你……你叫張大膽!」艾夢眼淚汪汪的說道。
「張大膽!張大膽!我叫張大膽!我爹怎麼給我起了這麼一個俗氣的名字呢?」
別說白昕覺得俗氣了,就連羽軒和唐兜兜听了都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和你們廢話了!我想出去透透氣,今天感覺頭暈暈沉沉的!」白昕說完,便直直向羽軒闖了過去,羽軒卻沒有要讓開他的意思。
「放他走吧!」一旁的艾夢傷感的對羽軒說道。
「艾姑娘,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他現在失憶了,這一去有可能就永遠不回來了!」
「他回不回來不重要了,我會一直跟著他,照顧他,直到他想起我的那一天,就算他永遠想不起以前的事,那我也無所謂,就當我們是剛認識吧!一切重新開始!」
艾夢此話一出,羽軒不由嘆息一聲,默默的讓開了一條路,白昕則一句話沒說,埋著頭,大步向客棧外面走去了,艾夢則緊緊的和他保持著五尺之距,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豬頭!怎麼辦?難道就讓她們這樣走了嗎?」唐兜兜雙眼泛淚,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由心酸的對羽軒說道。
羽軒走過去輕輕摟著她︰「會回來的,她們會回來的!再說,就算她們不回來,倘若艾姑娘的執著打動了白兄,兩人忘記前塵,忘記悲傷,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未必是一件壞事!」
「嗯!但願如此!不過,豬頭,我可不準你失憶,就算你失憶了也要記得我!知道嗎?」
唐兜兜說完,便溫順的將頭埋進了羽軒的懷中。
目送完白昕和艾夢後,羽軒和唐兜兜便回房間看燕雨竹去了。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咳咳咳……!」兩人進入房間時,燕雨竹不知何時早已醒了過來。
「雨竹姐姐!你終于醒啦!」唐兜兜立刻沖到床前抓住了燕雨竹的手。
燕雨竹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便輕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唐兜兜點點頭,接著便將白昕和艾夢的事情說了一遍。
燕雨竹听後,用手拍拍她的大腿︰「呵呵,這未必是件壞事啊,說不定就因為白大哥的失憶,反而成全了一段美滿姻緣呢!」
「嗯!豬頭也是這麼說的,我只是看著艾姑娘默默的跟在白大哥身後,那背影顯得好無助,好心酸,所以才會替她難過的!」
「要說難過,我們大家都難過,但是,就算我們再難過,那也幫不了她啊,這個難關還需要她們自己去解決,好了,你先讓開一下,我看看雨竹的情況!」這時,羽軒將話接了過去。
唐兜兜稍稍點頭,起身站到了一旁,羽軒則坐在床沿上替燕雨竹把探起情況來。
「不行!身體還是太虛!」羽軒說完,輕輕扶起燕雨竹,一掌落在她背上,替她輸起真氣來……
時間總是一逝而過,轉眼間已臨近下午,就在清風觀香客穿梭不絕之時,一男兩女灑逸的跨進了清風觀大門。
然而,這三人才走進清風觀,一個小道士便沖上去向三人行了一個禮︰「劉公子,請隨我來!」看樣子,這小道士是專程在等羽軒的了。
羽軒听後,也還了他一個禮︰「那有勞道兄帶路!」
小道士應了他一聲,便走在前面,帶著羽軒三人往大殿右側走去了。
但是,當幾人走到大殿右側入口時,小道士立刻轉身對羽軒說道︰「劉公子,師父交代過,此次只見劉公子一人,這兩位女子……」
羽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只見他眉毛一挑,不悅的說道︰「有勞道兄去稟告
一下尊師,倘若她們不能進去,我便不會進去!」
「這……,那好吧!劉公子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向師父傳達你的意思!」
小道士說完後,便匆匆轉身向後院奔去了。
大約半壺茶的時間,那個小道士又屁顛屁顛的從後院跑了出來︰「呵呵!劉公子,兩位姑娘,里面請!」看來這清風道人還是拗不過羽軒。
羽軒三人隨小道士進入清風觀後院之後,院中竟然空無一人,清幽至極,這不禁讓羽軒困惑起來︰「清風老頭不是要我來參加什麼儀式的嗎?這後院之中怎麼會靜得連一只蒼蠅都沒有?」
「三位!請隨我來!」就在羽軒納悶之時,小道士在前面輕輕催促了一句,接著三人又緊跟其後,隨他走進了院中右側的廂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