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羽軒听罷,再次狂笑。
「你又笑什麼?」
「我笑你也太單純了,剛才我喝第一口酒的時候,也往酒壇里下了「三個時辰爆根散!」
「你少糊弄我,我行走江湖數百年,從未听說過什麼三個時辰爆根散!」
「那是我閑來無事發明的一種新藥,轉爆男人的下根,男人中毒後,三個時辰一到,便命根爆炸,流血而亡,不知東方兄的下根現在可有反應?」
夜郎君听後,不由模了一下下根,接著憤憤的看著羽軒︰「你……你真變態,竟然用這中骯髒的招數,解藥,趕快把解藥給我!」
「把解藥給你也行,不過,你得先把解藥給我!」
「你先給我!要不然我立刻殺了你!」
「呵呵!你算你殺了我也無事,反正黃泉路上有東方兄相陪,也不乏寂寞,不過,當天下人知道東方兄爆下根而亡,這個笑話不想流傳百芳也怕是難了!」
「你……,哈哈哈!好!好!今天就算我東方皓月栽在你手上了!接著!」夜郎君說完,無奈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扔給了羽軒。
羽軒撿起瓷瓶服下解藥後,等體力恢復了才笑道︰「呵呵!多謝東方兄賜藥!」
夜郎君卻滿頭是汗的催道︰「一個時辰過去了,你少廢話,趕緊把解藥給我!」
羽軒輕輕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嘴角略顯一抹笑︰「解藥?東方兄中了何毒?為何要解藥?」
「劉羽軒,你我雖然各懷心機,但是方才我已經將解藥痛快給你了,你……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哈哈哈!如此說來,羽軒倒是要感謝東方兄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東方兄並沒有中毒,讓羽軒尋什麼解藥給你吃呢?」
「什麼?我沒有中毒?那我的下根怎麼會如此龐大?」
「哈哈哈!那是因為我們喝的是一壇秘治的壯陽酒,而且已經塵封了兩千多年,你說它的威力能不大嗎?」
「那……那你怎麼沒反應?」
「很簡單,我每次接過酒壇時只稍稍喝一口,所以,這壇補酒九成是被你喝下了!你說你的反應能不大嗎?」
難怪之前羽軒帶著唐兜兜和燕雨竹去買酒,逛了半天才買到,原來這其中大有學問。
听了羽軒的解釋後,夜郎君頓時哭笑不得︰「我說你就不能弄點別的嗎?非得弄壯陽酒,現在你要我將這一腔欲火往哪里燒啊?」
羽軒笑道︰「呵呵!所以我才喊你趕快放人,然後去青樓瀉火啊!」
「呸!你太不了解我夜郎君了,我夜郎君雖為采花賊,但卻不糜爛,潔身自好,青樓那種骯髒之地豈是我這種人去的!」
「哼!明明就是一個采花賊,卻硬說潔身自好,這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好了,我不想听你扯那些作嘔之事,咱們還是開門見山吧,你約我來這里到底有何目的!」
「好!夠爽快,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也想進入那個世界!」
羽軒听後,心中不由一怔︰「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口中卻淡淡的道︰「那個世界?什麼那個世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劉羽軒!你就別裝蒜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進入被遺忘的世界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看夜郎君已經將事情點破,羽軒當然不用再裝樣,于是不惑的問道。
「事情很簡單,前不久白昕看我出現在易州城,所以便將我追趕至易州城郊外,然後逼我陪他做一場戲,沒料到,白昕才離開,一個蒙面人又找上了我,想和我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羽軒慌忙問道。
「他要我把我和白昕的計劃告訴他,然後他給我一千金!」
「你答應了?」
「不!那筆買賣並沒有成交,因為我將計劃白送給了他!」
「你這不是在出賣白昕嗎?」
「哼哼!出賣他?笑話,我夜郎君在江湖上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卻被他逼迫去造事,你說我心里會舒服嗎?」
「竟然如此,你可以放他鴿子啊,晚上不去不就行了嗎?」
「呵呵!我也這麼想過,但,那是蒙面人沒出現之前的念頭,蒙面人出現之後,我好好的揣摩了一下,是什麼事情竟然讓蒙面人豪撒千金呢?頓時,難免涌起好奇之心。晚上去探個究竟!但是這一去,不但沒有解開我的困惑,反而將我帶進了另一個困惑之中!」
「什麼困惑?」
「那晚我做完戲後,便離開了金府,和白昕在相約的地點交差之後,又返回了金府,因為那金小姐確實是個讓人著迷的可人兒,但是,當我返回金府的時候,卻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子正幫蒙面人按著金姑娘,讓蒙面人對金姑娘肆意施暴,金元寶則早已死在一旁,看著如此可人兒被蒙面人肆意踐踏,那一刻,我的心簡直在流血,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沖動,準備下去教訓蒙面人,但是,我還沒有動身,便看到蒙面人猛然拉上長衫,身形一晃,化為一團綠色的東西,瞬間咬死了金姑娘和幫他的那個藍衣女子,藍衣
女子倒下之後我才發現,她竟然和金姑娘有幾分相似,再從蒙面人離開時將藍衣女子的尸體扛走這點來看,這藍衣女子肯定是蒙面人做戲的一個工具而已,竟然是做戲,那自然就要有觀眾了,而觀眾無疑就是白昕,那蒙面人做這場戲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看他的殺人方式詭異,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那這件事肯定也就不簡單。你說我會就此罷休嗎?」
「明白了!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羽軒听後,搖著扇子淡淡的道。
「你明白了什麼?」
「明白金府凶殺案的真相啊!還有,從那天晚上起,你便日夜潛伏在金府,以觀動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天我才將金夫人帶上馬車,你便出現在了大院之中,對吧?」
「哈哈哈!劉公子果然睿智,不錯,的確是我,金夫人是我唯一的線索,你們要將她帶走,你說我能不著急嗎?但是我自知不是你和白昕的對手,就算再著急,那也只能站在大院中干瞪眼!」
難怪那天離開金府的時候,羽軒會回頭對著大院冷笑一聲了,原來問題就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