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岩翊給好友面子,他的眸光落在了岩佳柔的臉上。「今天我給子郎面子,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五年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些什麼!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他陰狠的撂下了一句話。
下一刻岩佳柔在韓子郎的保護下,舉步艱難的走上了二樓,所有的賓客注視著他們三人離席,都覺得非常的奇怪。
為什麼?在記者的心底突然升起了疑惑。
書房里岩翊那雙犀利的黑眸一直盯著嚴佳柔不放,眸光仿佛就能殺死她,岩佳柔更加害怕的躲在了韓子郎的身後。
「岩佳柔,你認為就這樣躲起來,就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見狀岩翊扎立即蹙起了濃眉,惡聲惡氣的沖著嚴佳柔嚷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當自己死了嗎?他們現在還沒有離婚,她竟然躲到別的男人的懷里?他真想伸出自己的手掐死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該死!
韓子郎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佳柔和岩翊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佳柔,你應該也要給我一個交待。」他也強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對著嚴佳柔問道。
「我……我已經跟你離婚了,你干嘛非要纏著我不放。」
豆大的一顆眼淚在岩佳柔的眼眶里閃爍,她有苦說不出,要是她家突然破產,莫名其妙被人灌下了意大利蒼蠅迷~藥,她也不會搞不清楚狀況在夜總會就把自己的清白丟給了這個男人,簽下那一紙婚書,成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實質上的玩~物。
「離婚?離婚要有離婚證書,你有嗎?」岩翊努力控制住心底的怒火,他憤怒的瞅著這個他搜尋了五年的女人。「你申請了分居就不知所蹤,你以為這樣就算離婚了嗎?」
不論此時此刻她變成了誰,成為了誰的未婚妻,她始終都是自己的妻子,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什麼?」
岩佳柔瞪大了雙眼,她的腦子轟隆隆的一片,全完反應不過來,自己一直以為他們已經離婚了,原來只是自己搞出來的烏龍笑話?
那……她現在不是有夫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