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好雅興,不知可否讓小弟也進去小息片刻?」羅剎宗小姐手搖紙扇,一番文人模樣的走進酒間。見酒間內三人正有說有笑,談論曲子。
「這位小哥,既然是文人雅士,進來坐坐倒也無妨。」拿著金笛的男子一擺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小二,再去沏壺最好的茶。」臉上掛著面紗的女子,淡淡的說道。那拿著金笛的男子不是林劍還能有誰,掛著面紗的女子自然便是冷月。
「在下白如霜,剛才進來時听到幾位在談論笛曲,在下雖不是精通,但也略知一二。想來是可以幫上點小忙的。」那羅剎宗小姐紙扇一合,輕輕的擊打著左手,一邊淡淡的說道。
「哦?如此倒是甚好。還望白兄指點一二,不然我空有一只好笛,豈不大煞風景。」林劍手中把玩金笛,身子半起對羅剎宗小姐白如霜說道。
「白如霜麼?怎麼听起來像個女子的名字。」冷月听到白如霜三字,眼中略閃一絲精光,淡淡的問道。
「名字不過是個代稱罷了。而家父一直希望我是個女兒,沒想到卻是男兒之身,也就取了個女子名。」那白如霜倒也從容淡定,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倒也說的過去。」雷豹將手中的那杯茶一飲而盡,說道。
「諾,這是我這次出玩隨身所帶的曲譜中最好的笛曲,名為《殤道》。我與仁兄一見如故,就送與你吧。」那白如霜對書童打扮的女子一揮手,那書童頗為不情願的將一本笛曲放到茶桌之上分,退到一邊去了。
「既然白兄如此慷慨,我若矯情豈不落了下承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啦。」林劍對著白如霜一拱手,便將那本《殤道》收了,轉手交給了冷月。
「敢問這位姐姐芳名啊。」白如霜進酒間時便注意已到冷月,見林劍收了笛曲交于冷月,當下躬身問道。
「她叫冷月,那個叫雷豹,我呢叫林劍。」冷月還沒開口,林劍用金笛指著冷月二人一一介紹道。
「哦?在下還有些瑣事未了,先告辭了。」白如霜一听三人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旋即起身告辭。不待林劍三人挽留,便帶著那書童打扮的女子匆匆離去了。
「公子,你怎麼把《殤道》送給他們啦。那可是我們辛辛苦苦討來的。暫且不說它的珍貴,那本笛曲也非一般人所能驅使。」剛出天逸酒樓,那書童打扮的女子便開始抱怨道。
「琴霜你長點腦子行不!你看他們像是一般人嗎?暫且不說那支金笛,光那叫冷月的女子的美貌就非世俗界所能有的。想來是修真界哪門弟子出來歷練來了。」白如霜手一晃,紙扇便打在那書童打扮的女子頭上。
「找我什麼事?!」白如霜剛說完那叫琴霜的女子,頭一撇,沒好氣的對旁邊的男子說道。
「屬下于雲霧山底發現仙器蹤跡,特來稟報。」那男子恭身低聲說道。
「仙器麼?現在在何處?」白如霜微微一驚,仍是沒好氣的說道。
「屬下趕到時,仙器已經不見蹤跡。唯有一處殘血。」那男子不敢隱瞞,將所知一一道出。
「去吧,有事再報。」白如霜紙扇一開,帶著叫琴霜的女子,便消失在街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