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女人就得寵,越寵越有種。嗯,好詩,好詩。」一白衣長發男子獨坐山頭,自飲自酌,不時高聲喊道。在山風的吹拂下,頗有醉酒之勢,到也平添幾分灑月兌之意。
「這位仁兄,倒是好雅興嘛。有酒也不見者有份,有樂大家共享嘛。」音落,又一身手執紙扇穿藍衣的男子閃動了幾形,一道殘影劃過便出現來到那穿白衣的男子身邊,一把奪過放在石頭的酒壺搶去。
「這位仁兄倒是有些眼熟,不知如何稱呼啊?」那白衣的男子微微一笑,看著那藍衣男子淡淡說道。
「在下南宮君絕,出自凌霄閣。這不是百年會武之後獲得下山歷練的機會嘛,順便到世俗界逛逛。」那藍衣男子猛喝了一口酒,將酒壺輕輕拋給白衣男子後,緩緩開口說道。
「凌霄閣?實力倒是不錯嘛。我乃歐陽雷宇,出自黃楓谷。」那白衣男子瞅了一眼自稱南宮君絕的男子一眼,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
「原來是黃楓谷的歐陽雷宇,如果我沒記錯,歐陽兄排名會武第一十七名。歐陽兄服用了獎勵的丹藥,修為又長進了一番吧。」那南宮君絕哈哈一笑,一拂袖,將歐陽雷宇身旁的石頭削平,盤腿坐下了。
「說來慚愧啊,服用了丹藥也沒有增長多少,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增長啊。」歐陽雷宇又飲了幾口酒,搖著頭苦笑道。
「修真之路漫長,修的大道並非一朝一夕之事,歐陽兄也不必嘆氣。順勢而為,活個瀟灑就夠了嘛。」南宮君絕指著前方的山景,勸道。
「南宮兄倒是灑月兌之人啊,飛升又如何?不過是壽命多個千把年而已。更何況仙界之上,還有神界呢。倒不如像南宮兄一般,瀟灑于世,也不忘一生了。」歐陽雷宇看了幾眼山景,喝著酒,拂平了心緒道。正在歐陽雷宇和南宮君絕談笑時,綿長地笛聲傳來。
「看來還有比歐陽兄更瀟灑的人哦,居然跑這吹笛子來了。看看去。」南宮君絕听了笛聲,笑著對著歐陽雷宇說道。音未落,南宮君絕就化作一道殘影追溯笛音而去了。
「但願不要是魔門中人,不然會有麻煩的。」歐陽雷宇嘀咕了一句,旋即起身追南宮君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