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刀欣喜若狂,點頭如搗蒜,未有絲毫猶豫道︰「我答應,什麼都答應,只要饒了我。」
霜兒靈動的眼眸狡黠的露出笑意,伸出柔女敕白皙的手指,向施文刀勾了勾,輕輕說道︰「我要你做我的男臠!」
旁邊的黑衣青年一听,眉頭一皺,說道︰「霜兒,我勸你還是殺了他的好,這小子有什麼好,何至于你如此對她!」
霜兒卻不理他,依然一眨不眨的望著施文刀。
施文刀一怔,如墜雲里霧里,不解的問道︰「什麼是男……卵?」
霜兒輕笑道︰「先別管什麼是男臠,我只問你,答不答應!」
施文刀猶豫了一下,說道︰「只要你饒了我性命,至于做什麼男……卵,我想……應該沒問題吧!」
霜兒得意笑的一笑,從懷里模出一粒紅色藥丸,對施文刀說道︰「好,做我的男臠,就先要把這顆藥吃了,然後,我就可以把你饒了!」
施文刀心里感覺不對勁,望著那紅色藥丸,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答應妹妹做你的男……卵就是了,這藥就不用吃了吧!」
霜兒甜甜的笑道︰「你如果不吃的話,就做不成我的男臠,做不成我的男臠,那你可就必須要死了哦!」
施文刀不禁打了個激靈,深吸一口氣,心道,管他什麼男卵,女卵,先保住性命再說。果斷的從霜兒的手中拿起藥丸,吞了下去,有一股甜膩膩的香味,吞到肚子里什麼感覺也沒有。
霜兒拍了拍小手,笑道︰「搞定,以後你就是我的男臠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施文刀以為這霜兒小孩心性,所謂的男卵只不過是跟他看了個玩笑罷了,所以賠笑道︰「嗯,我以後就是小妹妹的男卵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嗎?」
霜兒眨了眨大眼楮,望著施文刀,忽然捂嘴笑了起來,對黑衣青年說道︰「雲哥,他好可愛,竟然讓我放了他,呵呵……」
黑衣青年面容不悅,說了一聲「胡鬧!」然後走到施文刀身旁,踢了他一腳,說道︰「站起來走吧!」
施文刀大喜,站起身就要往回走,卻被黑衣親年的長劍抵在了脖子上,森冷的劍氣讓他的身體一陣顫抖,弱弱的問道︰「不是讓我走嗎,怎麼這樣對我!」
霜兒旁邊咯咯笑道︰「讓你走,又不是放你走,而是讓你跟著我們走!」
施文刀大失所望,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卻被黑衣青年找了條繩索,將他綁了起來,帶著他向著陰山北部馳去。
在路上,他看到了劉大棒子和郝亮等人的尸體,卻不見劉峰和郝飛,黑衣青年勒住馬,奇怪的說道︰「那兩個小鬼似乎還挺機靈,竟然跑的不見了。」
霜兒俏臉滿不在乎的說道︰「跑就跑了吧,我們快走吧,回去人家要好好教一下我的男臠。」
黑衣青年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師傅說了,在你十六歲之前,是不允許你擁有男臠的!」
霜兒不屑的說道︰「師傅的話你就听啊,我才不听呢,既然男臠這麼好玩,我可等不到十六歲!」
施文刀始終不清楚男卵到底是做什麼的,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妹妹,能否告訴我這男卵到底是什麼嗎?」
霜兒白了他一眼,說道︰「白痴,連這都猜不到,男臠就是……我的專屬……男寵,應該是這樣解釋吧!」
男寵,男寵!施文刀心中念叨著這個詞,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想到吞下去的那顆紅色藥丸有可能是控制他的藥物,他的臉色就變的很難看。